东方硕认真看着几人,继续问:“是谁派你们来的,抓我做什么?”这几人虽态度严厉,但对东方硕还算客气。
坐在副驾驶那位转过头:“到时你就知道了”说完便不和东方硕说话,车内一阵沉默,东方硕见问不出什么,陷入沉思,谁和他过不去,脑子里把极有可能掳他去的人都过滤了一遍,然后,心头渐有眉目。
一行人日夜兼程,没有一刻休息,除了上厕所外就连吃饭也在车上解决,东方硕利用上厕所时趁机逃走,但被四人捉了回来,从些几人对东方硕更加严加看管,不给其一丝逃跑的机会。
那几人反追踪意识很qiáng,行为不留一丝痕迹,就连乘坐的车子也是几个时辰换一辆,行径十分隐密,东方硕目光透过车窗外,就在这时,他旁边一人拿着一根黑色布条,对着东方硕。
“硕少,得罪了”说完qiáng制xing的给人蒙住了眼睛。
东方硕心头一沉,看样子是到点的,车子没过多久就停了下来,然后东方硕被人拉着下车,被带进了一幢房子。
这时,一个带着怒气的熟悉声音响起:“阿硕——”
果然是他,东方硕心里一阵冷笑,眼睛蒙布被解开,西门信已经站在他面前,看样子身上的枪伤已经无碍,他主动给东方硕解开绳子,看着东方硕手上淤青的红痕,反手就给那人一巴掌:“谁叫你们这么对他的,我说过了请他来做客,不准为难他”
那人毕恭毕敬的低着头:“是,属下知错”
“自己下去领罚”西门信的冷酷的说。
那人嘴上肌ròu一抽,“是——”退着离开。
东方硕嘴角带着讥讽的笑,冷漠的看着西门信的表演,有些反感有些嫌恶。
西门信把目光转身东方硕,贪婪的看着他,声音有些动容:“阿硕,你瘦了,也黑了”
东方硕冷淡的看着他:“你抓我来gān什么?”
西门信笑容满脸的抓住东方硕的手,热qíng的道:“走,你带你四处看看,你肯定会喜欢这里的”
东方硕像生了根般站在原地,生气的甩开他的手,以一种冷漠的眼光看着他。
西门信的笑容有些僵硬,向来不苟言笑冷酷惯了的他第一次对人这么讨好,他言语温和的道:“阿硕,别生气,我只是想请你来做客”
呵,东方硕一声冷笑:“你请客的方式很特别,让我差点以为被人绑票了”
西门信脸色变幻莫定:“阿硕,你在路上是不是受了委屈,说出来,我给你做主,决不轻饶他们”
东方硕退了一步,以一种陌生的眼光看着他:“西门信,别假了,说出你的目的吧!抓我来做什么”
东方硕不信任的目光让西门信心头一刺,有种受伤,有种难堪“阿硕,你就这么不信我”
东方硕直直看着他,眼里不带一丝qíng意:“好,我信你”他换立了站姿,讽刺的道:“感谢你的好意,不过,我不想呆在这里,再见”他转身就走,脚步坚定绝qíng没有一丝急留恋。
“阿硕,你就这么走了?”西门信心急的抓住他的手腕。
这种口气让东方硕以为他要提回报之事,心头一阵厌恶,回头,眼神不带一丝温度:“谢谢你相救,我说过,以这条命还你,如果你要,随时可以拿走”
西门信目光闪烁不定,神qíng压抑而yīn蛰:“难道在你眼里我就是这种索求回报的人?!”
东方硕笑了,想到了从前,想到了那次令他羞rǔ难堪的记忆,然后笑了,笑容很轻蔑:“你不是吗?”他认识的西门信,冷漠、残忍、刻薄、从来不做损自利人的事,这次为了他挨了枪子,这样的牺牲东方硕是感激的,但这种感激在他提出的那种条件后湮灭了,原来由始至终他做的一切都是羞rǔ他。
西门信眼里有种深深的自嘲和心伤:“阿硕,你还是不相信我”
东方硕笑了,西门信在他眼里看不到一丝真诚和qíng意,西门信心底涌出一种qiáng烈的难受和心伤。
没注意到西门信的qíng绪变化,东方硕转身离开。
“阿硕,你难道真不知道我的心意”西门信在身后唤道。
东方硕的脚步没有停留,绝然的离去。
“阿硕,你难道没有想过,我要你做我的qíng人,是因为我喜欢你,想你日日夜夜陪在我身边,想你和我分离我的一切,而不是羞rǔ你”西门信挽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