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还很多,在药效下,两人都药xing不减。
纵yù
一夜的纵qíng,一夜的占有,东方硕体力不支的昏了过去。
西门信抱着昏睡过去的东方硕进入了浴室,细细的为他清洗,他第一次为别人洗澡,手脚虽然有些笨拙,但动作非常的轻柔。
温热的水轻轻的试擦着那具白皙晶莹的肌肤,上面尽是自己制造的痕迹,一种难得的温qíng浮上西门信原本冷酷深沉的眼,他是他的,他里里外外都是他的。
昏睡着的东方硕带着一抹令人心痛的苍白,这股脆弱给他增添了一抹雨打芭蕉清新妍丽,西门信心头一动,他的指尖爱恋的轻抚着东方硕的眉眼,想象着他睁眼时的奕奕璀璨,还有眉目间的犀利野xing和孤傲倔qiáng。
西门信迷恋而贪婪的爱抚着他,身体里的yùshòu再度苏醒,他的指尖顺着柔韧的腰向下滑,来到他丰盈的半圆,微往下……
呼吸乱了节奏,心跳不停的加快,双目里再度燃起一簇yù火,喉头一紧,他的食指已经探进那里的湿热。
“嗯~~”一声痛苦的轻吟从东方硕嘴里发出,他的身体一扭意图摆脱侵入的不适,他身体的这一动,那朵陪受疼爱的jú花bào露在西门信面前。
那里被风雨摧残过变得红肿不堪,花蕊处有丝丝白浊流出,增添了yín靡的色彩,突然,那朵殘花脆弱的收缩了下,然后一滴白浊出现在中间那一点,那种清新的娇艳又像是在邀请……
西门信双目发赤,身体再度紧绷起来,用仅剩的一点理智控制自忆,昨晚虽有做足润滑,还用手做了扩张,但现,jú口还是又红又肿,摸上去滚烫,他的手指伸向那中间,红肿的那里轻轻碰一下就会收缩,东方硕无意识的抗拒,西门信双目如着火般,他揽住东方硕的腰,让娇艳的jú花沉入水里,在水里的润滑下把手指探入,把里面的浊液引了出来。
如果反复至到清理gān净才轻了一口气,擦掉满头的大汗,天知道他克制得多么辛苦,为东方硕擦gān身体,抱起他回到房间,房间的chuáng单被褥已经换过,空气间还点着一支安神的香。
把东方硕轻轻放在chuáng上,西门信回到浴室,快速的洗净自己的身体,然后回到房间,把东方硕抱进怀里,睡梦中的东方硕似有抗拒,但西门信仍然qiáng硬的抱着他,贪婪的呼吸着他身上的味道。
紧紧的抱着他,可是明明是这样抱着,却觉得抱着是虚无,心里仍然空落落的,突然,西门信心头产生了一种恐慌,这种恐慌就像是要永远失去什么似的。
这一晚,西门信睡得很不安,梦里尽是东方硕憎恨和杀戮的láng眸。
次日,东方硕醒来,有短暂的迷茫,突然láng眸一闪,一股悲愤和恨意出现在他的黑眸中,他弹跳了起chuáng,身体立即传来疲软和无力,特别是某个隐密的地方一种带着耻rǔ的痛鞭挞着他的神经。
“西门信信,我要杀了你”东方硕从未如此憎恨个一个人,也从未如此的想杀一个人泄恨,他大步冲向门边,房门被紧锁,退回转向窗子,半堵墙的落地窗,根本不能打开,窗外是一片树林和修剪整齐的花园,东方硕所处的位置在别墅的三楼上。
眼睛在房子里溜转了一圈,东方硕轮起房间里的带点木制的椅子向玻璃砸去,呯一声巨响,玻璃没有丝毫损坏,东方硕不死心的再度轮起椅子。
就在这时,房门被打开,西门信大步进来,东方硕手中的椅子转了方向,向西门信砸去,西门信敏捷的闪过,椅子撞到墙上滚落到地上。
东方硕下一秒向西门信扑去:“西门信,我要杀了你”东方硕拳脚凌厉,双目血红,带着一股子拼命的狠劲。西门信尽量的让着他,甚至为此躲避不够,腹部挨上了一拳。
“少主——”两名男子上前。
“退下——”西门信喝道,他站直身子,嘴角却带有笑意,他喜欢东方硕张牙舞爪
的样子。东方硕没有给他留一丝喘息的机会,长腿如霹雳般向他扫去,西门信马步一蹲,双手接住东方硕的脚:“阿硕,你应该多休息”
东方硕脸上一阵羞怒,想撕碎西门信那可恶的张脸,但腿被对方制住收不回来,
此时正以金jī独立的方式站立,另一只有腿些虚软轻轻的发抖,那样子就像被街头无奈调戏的huáng花女子。
东方硕怒目切齿,如困在笼子里的野shòu,龇牙咧嘴,他的两眼像两柄利剑,刺向西门信的心窝,却又对西门信无可奈何,一股窝火和憋屈气得他额上青筋突bào,浑身打着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