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硕难过的倦缩着身体,背对着郑况,郑况把他抱进怀里,手无声的拍着他的脊背,东方硕陷入自己痛苦难过的qíng绪中,而身后那个怀抱多么像小时候他依恋的怀抱,这感觉让他放松又委屈,突然,他像孩子般咽呜的哭了起来,哭得伤心yù绝,哭得脆弱无助,这是他第一次在外人面前彻底的肆放自己的qíng绪。
郑况轻顺着他的背,轻抚着他的头发,郑况不知道东方硕为何伤心流泪,他不了解东方硕心底的痛苦,他只是以为东方硕的哭泣是在西门信那里受了罪。
西门信动了他的人,这笔帐郑况记得很清楚,他也没打算这么轻易的放过,他嘴角轻勾,眼里jīng光一闪,那种yīn险而又算计的神qíng让人不寒而栗。
哭累后的东方硕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要qiáng的他从不把脆弱展现出来,这会让他觉得很没面子,他闭着眼,睫毛湿润的闪了闪但没有睁眼,他能感受到郑况那道炽热的视线。
一股温暖的气息靠近,郑况附下头,轻轻吻住东方硕的眼帘,吻gān他的泪水,“阿硕,你的仇我会为你报的,再等几天,我送你一件大礼”
东方硕眼球在眼皮里动了动没睁开,郑况意识到东方硕的尴尬,只是爱怜的拍拍他背,然后开始讲一些他小时候的趣事。
东方硕听着听着,不知不觉的睡着了,再睡来时,在房间内的大chuáng上。
郑况从来都不是君子,有了那晚的缠绵之后,就食髓知味,逮住机会就向东方硕求欢,而且不分任何场地,不分白天黑色,岛上遍布他们欢爱的痕迹,幸而,岛上除了他俩就一位煮饭的大厨,那人向来都很识趣,懂得非礼勿视,非礼勿饶。
对于郑况,东方硕拒绝不了,他总能挑起身体内最真实的感受,刚开始,他心底深处的傲骨还让他介意被男人压在身下,然后随着次数的增多,郑况又非常温柔有技巧,让东方硕渐渐的麻木,渐渐的放下那自持的尊严,索xing破罐子破摔。
郑况在这方面是高手,把东方硕的身体调教得异常的敏感,他的身体慢慢开始习惯了这样的享乐,开始在chuáng弟之间主动配合。
对于东方硕的转变,郑况非常开心,同时他的秘密试项正在进行。
一日,两人欢爱后,郑况边递东方硕洗澡边说:“阿硕,一会我有个礼物要送给你”
东方硕瘫在浴缸里,对这个礼物没啥兴趣,在xing爱上,郑况没有一点温柔,每次都要到东方硕不行为止。
郑况把东方硕抱起来,为他擦gān身子,换上衣服,牵着他的手出了门间。
“阿硕,这个礼物,你肯定会满意的”说话里,郑况眼里闪过一丝狠戾和yīn险。
两人下了楼梯,来到一个地下室,打开房门,便听到一人大声的叫嚣声,那声音甚为熟悉,可以说是曾是东方硕一段时间的梦魇。
“到了,阿硕,看看,喜欢吗?”郑况把东方硕推了进去。
那人,西门信,他被绑在一个木架上,四肢大张,当他看到东方硕时,所有咆哮都停止了,那双眼定在东方硕身上。
东方硕愣在当前,心里一时百感jiāo集。
郑况放了一个冰凉的物体在东方硕手上,yīn柔的道:“他任你处置”
东方硕低头看手上,一把泛着森冷寒气的手术刀。
断了yù根
郑况生擒西门信的事早在几日前就计划好,他知道西门信像只疯犬一样满世界找东方硕,他放出消息,制好圈套等待瓮中捉鳖。
有十名jīng锐手下与西门信一同上岸,信心满满的可以将东方硕带回,但他低估了郑况,郑况高人一等的智慧及医术专长,在他们上岸那一刻郑况就知道了他们的行踪。
就目前看来,岛上没有其它人,但岛的四周方圆几百里水域内都有郑况的人潜伏,没有人可以随意的接近小岛,当然刻意放行除外。
从岸边到别墅区要经过一个很大的喷泉,喷泉所制造的水雾没有意外的被经过的几人吸入鼻腔,同时被吸入的还有超qiáng麻痹剂,即使被泉水稀释,但并不影响药力……
那时,东方硕正在chuáng上睡觉,郑况坐在一个四处皆是监视屏的屋子里,满脸yīn险的笑,他翘着嘴角,眼看着西门信带的几人倒下。
然后,那几个随从被带走处理掉,而西门信被关到了地下室,然后,西门信睡来发现自己手脚被捆,被关在一个密闭的空间里,四周一个人也没有,在他愤怒的咆哮时,看到东方硕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