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目光让郑况心头打颤,他不仅失措害怕起来:“阿硕,听我解释”
东方硕嘴角抖的一下,愤怒的拳头撞到那张虚伪的脸上,郑况没有闪躲,直直被他撞飞了出去,láng狈的摔在地上。
东方硕愤得难以自抑,他双手紧攥起拳,面容像琴弦一样绷得紧紧,目眦yù裂,眼瞳闪烁,微有隐忍的泪花,他悲痛压抑着心头那种被背叛的悲凉。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东方硕声音哀伤而带着发抖,郑况做这种事,比西门信对他做的更让他难过,西门信这么做,会让他感觉到耻rǔ和愤怒,而郑况,除这两种感觉之外,更让他感觉到被背叛的痛心,他是真心把他当成朋友,唯一的朋友,原来,一切都是假像,虚伪的假像。
“因为,他想将你占为已有,永远的沦为他的玩物”西门信的声音cha了进来,落井下石的道。
郑况从地上爬起来,怒视了西门信一眼,然后急切的看着东方硕:“阿硕,别听他的,因为我爱你,我想永远和你在一起”
东方硕失望的看着他,看着他急于辩白的表qíng,看着那张虚伪的脸,不言不语,神qíng就像看戏般,这个人,这张脸,仍然让他有一瞬间迷惑,那种令人忘乎所以的迷惑,想到这迷惑下那些缠绵,以那种方式在男人身下得到的快感就让东方硕一阵耻rǔ,这种莫大的羞rǔ让他几yù疯狂。
“你别靠近我”东方硕退了一步,隔开郑况的触碰,眼里满是决绝。
郑况愣了一下,神qíng有些后悔和心虚,“阿硕,想想我们在一起的日子,不是很快乐吗?你应该是也喜欢的呀!虽然我承认对你用费洛蒙不对,但以后绝不会这样了,原谅我这一次,好吗?”
费洛蒙,当司展听说郑况对东方硕用费洛蒙时,一种qiáng烈的厌恶从心头泛开,随之而来的是怒意,他痛弃郑况的卑鄙,而为东方硕心痛,他的目光怜惜的看着东方硕,这段时间他到底经受了什么?!
东方硕一声冷笑:“原谅!你会原谅一个曾经伤害过你的人吗?”
“阿硕,我知道你是喜欢我的,你只是一时接受不了”郑况急急的道。
“东方硕,你终于看清了郑况的真面目的吧!他就是一只披着和善虚伪表现的禽shòu,他处心积虑的接近你,从一开始就在算计你,就是想征服你,想将你纳在身下”西门信在一旁凉凉的道。
东方硕深沉的看着郑况,脑子回放到从认识郑况后一系列的身体反应,越想表qíng越难看。
“你给我闭嘴,西门信,如果我是禽shòu,你更连禽shòu也不如”郑况再也难以维持和善的表像,恶狠狠的对着西门信吼道。
“阿硕,不要相信他说的,他是在挑拨离间,想分离我们”郑心则乱,也许对东方硕太过于在乎,让从来对人谦雅的郑况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东方硕目光极其复杂,他径自看着郑况,想将郑况看透,看出他的虚qíng假意,东方硕沉重的垂下眼眸,困难的开口:“我只想问你一句,你有没有把我当过真正的朋友,说实话,说出你的真心话”
在东方硕的清澈如透视的目光下,郑况难以盾形,说真话,郑况和东方硕的接近是别有用心,那时想的是征服他,没想到会爱上他,只是他不知道的是他一早就爱上他了。
见到郑况的迟疑,东方硕目光有些碎裂,自嘲的退了一步:“原来,你从未把我当过朋友,你接近我,只是为了得到我的身体”
“不是这样的,阿硕,我爱你,我接近你是因为我爱你”郑况急切的辩解。
“爱……”东方硕狂笑,笑得差点流出眼泪。
“你的爱是什么?你的爱是不择手段,你的爱是欺骗,你的爱更是下药控制,你的爱是算计,你的爱很自私,从未顾虑别人的感受,你的爱里从来都没有平等和尊重,你一味的剥夺了我说不的权利,你问过我,这是我想要的吗?”
面对东方硕的厉声指控,郑况虽有些惭愧,但也有他的考量:“阿硕,以你的xing格,如果不极端一点,你的思想永远不会转变,你因为东方珞的原因和小时的yīn影,你一味的排斥男男间的关系,你对这种事qíng厌恶,更不会让人有向你靠近的机会,我也想等待你醒悟,等待你慢慢的爱上我,但是,你和西门信、司展间的缠绕让我的等待变得煎熬,变得焦虑,变得不确定,我害怕,害怕他们会早一步得到你,也害怕你会爱上他们,同时,你一味的沉寂在恋父的悖德qíng感中,换句话说,我是在拯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