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的女人忽然就叫起来:“刚好我也在镇上。咱村里刘喜亮的媳妇于爱婷你认得吧?她跟孩子陪读,就在镇上租了一层楼。要不,你过来呀?”村长的女人温柔说着,就想到了他小子的那个大物,忽然就紧夹了下腿子。
“于爱婷?不怎么熟耶。我还是不去了。”这货一想到陈蕊芳的势利眼,qíng绪就有点不稳定,老大没趣,家贫没人权啊,到哪哪都有人白眼相看。
村长的女人就妩媚的道:“于爱婷人很好呀,我跟她是好朋友的。你来嘛,过来吃瓜!我到农信社门口等你——”不等他小子答应,就忙是挂上电话。又夹了下腿,数落着自己的话儿道:“瞧你这贱样儿,才一天不到,就想林俊鸟啦。你让那小子的大物挤上瘾了吧?真是个贱样儿!”这才从浴室披衣出来。
俊鸟那货转过一条街,到农信社那儿一瞅,果然就见村长的女人穿着一条花裙子,远远地冲着他小子笑。得啵上前,村长的女人就摸了摸他的脸,低低说声:“小子,想我了吧?走呀,等下给你亲个够!”带着他从小巷子进去,三户人家,从小门进去,上到三楼。进门就见是一套三室一厅的楼层,镶了地板,穿明几净。村长的女人就嘘了一声,意思是主人一家睡着了,拉着那货,鹤步闪入客房。村长的女人就掩上门,小声问:“你洗澡没?”
“在家洗过,又汗湿了。”这货才发现屋里凉凉的,原来开了空调。
村长的女人就靠过来,涩涩的道:“先gān活,gān完活我来给你洗。吻我呀——”两个就抱作一团,喘起来。林俊鸟猛地抱起村长的女人,一扔扔到大chuáng上。翻身就霸道地扑了上去
chuáng铺吱嘎吱嘎作响,租房子的小媳妇于爱婷其实辗转难眠,听到村长的女人带回一个男人来,她也不声张。这小媳妇结婚早,也才二十七八,大半年守空chuáng,也是憋得苦,就偷偷摸摸地溜出来,猫腰贴着房门,听了个不亦乐乎。不一会儿,于爱婷就紧紧地夹住了腿子,忍不住闭眼哼哼着
完事后,村长的女人露出了一种迷醉的表qíng。霞飞玉颊,乌云乱堆,起伏地瞄了眼那儿,喘息着道:“三,我要是怀了你的娃,日后生下来,你会不会跟我抢呀?”
“抢?”林俊鸟暗自一怔,说实话,他小子才十八岁,生娃这种事,对他来说太遥远了。心说我去,老子要当爹?一想到这个,那货就觉好笑,答道:“宋,说实话,我不知道哎。”
“神马,你不知道?”村长的女人慌是瞪圆了眼睛。这小媳妇本来是开玩笑的,没想到他小子会抛出大霹雳。顿时那俏脸蛋子变成蜡huáng,擦拭了下那儿,蒙头就不理他了。
林俊鸟好笑道:“这婆娘,就算我喜欢孩子。我也知道,这事是不可能的撒。开个玩笑的,别生气嘛。”
村长的女人就笑盈盈的掀起夏被,打了他一个bào栗,说:“冲凉去,我服侍你哦,小老公!”于爱婷还贴在门外偷听着,听宋宁静叫小老公,差点没笑疼肚皮,她就听出来了,原来这男的是破落户林大海的崽,叫林俊鸟。这小子一看就不是好人,整天东游西逛,不读书也不挣钱,到处跟人打架。这种没出息的货色,老娘是看不上的。隔空把那货鄙视了一番,燕儿蝶儿,一猫腰就回房去了。这对狗男女还神马都不知道,打开门,鹤步走去那间厕浴共用的卫生间内,洗了一回鸳鸯浴。洗完出来,村长的女人从冰箱取出西瓜来,两个吃得饱了,才回房睡觉。两个像夫妻一样,互相依偎,很快就进入了甜乡。
半夜时分,俊鸟那货睡得迷迷糊糊的,见还亮着chuáng头灯,灯光是粉红色的,像蒙上纱布一样,朦朦胧胧,就滑下chuáng,爬起来嘘嘘。完了哈欠连连回房,摸到chuáng头,兜眼只见粉红色的灯下,照见村长的女人翻身朝里睡着,薄被有一边滑开去,就露出一对白净的PP在那里。这货低喊一声:“宋,醒醒。”说着就铺掌去抓摸起来,翻身上马,就滑了进去。
这小子就是一愣,心说怎么回事,村长的女人那儿怎么变宽松了?这货感觉不对劲,就攀上胸口那儿,抓了一把,好像又小了一号。林俊鸟差点没晕过去,他才知道进错了房间!这间睡房,应该是租房主、宋宁静的好朋友于爱婷的房间。瞬间那货一阵头皮发麻,暗暗叫苦道,老子踩地雷了,怎么办哦?如果贸然逃出去,万一于爱婷惊醒,嚷嚷起来,到时浑身长嘴也说不清。这小子一时没了主张,退也不是,进也不是,就心说我糙,这于爱婷也真是的,两个chuáng头灯的颜色一模一样,老子睡得迷迷糊糊,哪分得清楚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