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烧眉毛着,就见于爱婷风摆柳地走进来,把她鲜艳如玫瑰瓣的红唇贴在他小子耳边,忽然大喊一句:“林俊鸟,你家房子着火了!”
此言一出,林俊鸟就如似弹簧般,一骨碌坐起身来,揉揉惺忪睡眼,惶急叫道:“哪呢?哪着火啦?”
村长的女人忍不住噗的一声,就大笑起来。于爱婷也差点没笑断了腰。
“两个死老娘们,逗老子玩儿呢?唉呀,睡得好舒服,再睡一会儿!”猛地一倒chuáng,又想挺尸睡觉。
村长的女人气得没了脾气,跌上前,使命掐了他小子一把,恼道:“你个guī儿子,说好十点钟去给于副镇长看病,你耳朵聋啦,没听见?”
林俊鸟就一拍脑袋瓜,说声:“呀,老子把这事忘了!现在几点?”
“看看,都十点到了!你个臭小子,要是你迟到,坏了我家老张的仕途。老娘跟你没完!”村长的女人急得火烧一样了,见这货滑下chuáng,拖起他就走。
匆匆下了楼,林俊鸟忽然一蹦老高,两个眼看着村长的女人,好像不认识她一样。失声叫道:“兰婶,你咋穿成这个样子?看看,这土里吧唧的,等下见的可是副镇长,你这脸也不收拾收拾,当真是素面朝天哦!”
村长的女人就忙是捂着他嘴头,埋怨道:“你嚷嚷什么哦?说这么大声!你懂什么,老娘是故意扮丑点儿!”
“嗯?”林俊鸟就是一怔,瞬间他的脑子不够用了,想了想,就是一拍大腿道:“我知道了。那个姓于的打你主意?麻痺的,他敢碰你一下试试?”
村长的女人听这货如此说,一张脸红得像开满了桃花。羞的丢他一眼道:“死鬼,于贡献有那个病,他打我主意有什么用?老娘就是送给他使用,他也用不上撒。没有这么回事,你别多心。是这样,于副镇长的夫人叫蒋梅,她最爱打扮,跟个妖jīng一样艳。你想,我一个下属村长的女人,假如也花枝招展,走去见她。她心里就会觉得我跟她斗艳,成心把她比下去!那样不得罪她啦,得罪了于夫人,可不是玩的!”
“哦。”林俊鸟就是一副原来这样啊的表qíng,恍然道:“败家娘们,你嫁了村长,都会玩政治了。你就是个仕途的料,我看好你!”
村长的女人见吃货夸她,夸得她心花怒放:“死小子,拍老娘马屁!其实乡镇官场那一套,水很深的,这里头学问多。我也是吃了很多暗亏,慢慢琢磨出来。现在还是似懂非懂,不是官场中人,你我根本不知啥滋味。我最怕搞仕途,你小子还让我搞仕途,我要是攀上高枝,把你休了,你会气得好苦哦?”
“你敢?要休也是老子休你!”那货嘴巴上硬,暗里却是一咯噔,心说我糙,兰婶是成熟的桃子当年,她真乐意让镇上哪个有头有脸的人物摘她的桃,那必定是不费chuī灰之力。村长的女人整个就是招蜂引蝶的主。我老林得抓紧努力,先把票子、房子、车子三个子挣齐来,免得被人瞧不起。
这时两个走入一条小巷内,村长的女人听那货如此qiáng硬,就跺脚发蛮道:“我不敢是吧,那你等着瞧好了。”说着她脸就寡白寡白,那里生气。
吃货就嘿嘿的乐了乐:“败家娘们,你生的哪门子鸟气哦,开个玩笑的。嘿嘿。”
“小屁孩,老娘gān嘛生你的气哦?走吧,前面那个小区,就是镇政府家属大院!”
林俊鸟忽然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便忙把村长的女人拉到僻静处,看着村长的女人问道:“于副镇长那个病,说出来可是很没面子。最忌讳女人知qíng。你说让你家张高兴来还好点,你个女人家家的,走去合适嘛?别到时候得罪了人,你还蒙在鼓里。”
“你这臭小子,小小年纪懂得的还不少哟。一般来说是这个理儿。可是于贡献那病,老张不知道。是于夫人蒋梅,跟我jiāoqíng不错,有次聊起来,她就跟我掏心窝子,说这两年很辛苦,他男人chuáng上那事不行。说到处求医问药,都治不好。于夫人就托我,让我找个民间的高手。这不,我就推荐你来!”村长的女人就道出了原委。
吃货还是觉得不妥,想了想,道:“就算是这样。你在场也不合适。你不是男人,不了解男人的心理!”
笑面娇就像母jī一样咯咯的娇笑起来,打他一下道:“哟哟,我家俊鸟很了解男人的心理哟?林俊鸟,你要这么想就错了。恰恰相反,于贡献有这种病,他不怕女人知道,反而怕男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