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陈蕊芳就鬼使神差地伸出纤纤嫩手,痴迷地抚摸起了他的胸肌,摸着摸着,便喘起了气儿:“哇,好结实呀!还有这个,好大一只喉结哦!”陈姑娘摸着摸着,见得林俊鸟睡得沉,跟一头猪样,发出了均匀的呼吸,丝毫没察觉chuáng头边有一个姑娘。
忽然,陈蕊芳就是一愣,忙是伸掌去他额头上试体温。试了体温,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诧异道:“俊鸟不像是生病了呀?怎么脸色不大对劲!难道,他真的跟那个女人有私qíng?”
说着,陈姑娘若有所思的又想了想,眼前一黑,自语道:“臭鸟,人家喜欢你呀,可是你!你一边追求我,让我做你马子,你呢,又背着我去搞别的女人!你这么,让我怎么喜欢你嘛!”这姑娘自顾说着,又是娇嗔的审视了他小子一眼,一生气,全身的零部件都甩动起来,嘟着嘴儿道:“死笨鸟!你怎么不说话,说话呀!你哑巴啦?!”
倏尔地,陈蕊芳忽然一怔,才意识到林俊鸟梦周公去了,睡得死猪一般,根本听不到她说的话。不由的,这位对爱qíng有着憧憬的姑娘便是噌的一下,一张纯洁无暇的俏脸蛋子便是涨红得厉害。像是赌气一样,在俊鸟面前自说自话,反他也听不到,gān脆连平时打死不能说的心里话一古脑地说了出来:“笨蛋,你每次qiáng吻人家,人家又没怎么样,人家是说了要报警,喊了救命,又不是真的要报警。人家喊一嗓子,你就逃跑。真是个大傻瓜,每次把人家弄起来了,你个笨蛋就跑,丢下人家上不上,下不下,人家恨死你啦!”说着,她忽然把心一横,便是掀起了衣下摆,连罩子也拉开,就见一对尖锥状的椒rǔ一蹦,蹦了出来,好像在说,快憋死我啦,快来摸我呀!
听到心里的召唤,陈蕊芳心说,反这个大笨蛋睡得死猪一样,他也不知道,想着,胆子就肥了,一把抓起了林俊鸟的手,把他的手放到自己的坟堆那儿,自己挺胸抓摸起来。抓着那只带有体温的大掌,一接触她的隐位,立时就好似有一道电流,从胸部散发到全身,在她体内电走鱼窜着,那种感觉苏麻麻的,十分美妙。
啊——
不旋踵,陈蕊芳就嗯!的一声,忍不住吐出了香舌,幻想着林俊鸟在吻她,把香舌痴迷的舔砥着自己的嫩唇。越舔,她就越是动了chūnqíng,微眯着眸子,又是妩媚的看了林俊鸟一眼,见得他小子一点都没察觉到。这姑娘胆子就越肥,忍不住表白道:“俊鸟,我好爱你哦!你知道吗,我也很寂寞,我也盼着你来爱呀!可是,你这笨蛋那么,就怕你把我骗到手后,睡腻了,把我甩了,那我怎么办呀?你说你说,我怎么办嘛!”撒娇着,陈蕊芳忽然就俯身下去,一口噙住了林俊鸟的嘴巴。还肆意地把香舌吐入他小子的口内,撬开他的牙关,找到他的舌头,跟他jiāo缠在一起,就听见叭唧叭唧,陈蕊芳吻得那个享受,不时地把口水哺给他小子。他小子在梦中,以为做梦跟人亲热,下意识地回应起来,也是叭唧叭唧,用力吸吮着陈蕊芳的香唾。
见状,陈蕊芳忽然就发了qíng,又是拉起那小子的大掌,赞一声:“好大的手哦,又结实又有力,我喜欢!唔,摸乃子!”说着,一种难以语言的羞耻感就攫住了她。在心里面忽然出现了一个声音,你太不要脸了,一个姑娘家家的,gān出这种包事来,羞先人哪。
乍听到那个声音,噌一下,陈蕊芳的脸蛋就滚烫得发起了高烧,恨不能找个dòng钻进去。可是,羞归羞,她哪舍得放下俊鸟的大掌。抓着俊鸟的大掌,她觉得特别踏实,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在潜意识中,自qíng窦初开起,她就一直盼着有一个本事大的男人来保护她。她有一个梦,在那个梦里,她天天被那男人当宝一样捧在手心。
现在,她抓住了林俊鸟的大掌,便是不顾一切地把自己的乃放到他手心里。这种被捧着的感觉十分美妙,当林俊鸟的大掌覆盖上她的乃子,她忽是觉得自己的灵魂一下就浓缩进了胸前的椒rǔ中。变成了一只小花猫,在林俊鸟的手掌心接受他的呵护。
倏尔地,陈姑娘忽是感觉像极了一朵绽放的花,彻彻底底地盛开起来了。qíng弦一拨动,周身就燥热难耐,再次含着俊鸟那货的嘴巴,叭唧叭唧甜吻着
陈蕊芳做梦也想不到,就是这么一吻,她体内jīng纯的女元气便是一缕一缕的输入了林俊鸟的体内,从经脉直达丹田,进入气海,很快就跟他气海内的九阳生罡抱团。一番孕育后,顿时间激发了一股生长力。就是这股生长力,让俊鸟他小子在梦中,就迅速地恢复了红润的脸色,消耗过半的阳气很快得到补充,他的全身上下便是鼓胀了一圈,紧绷绷的,体内充满了一股般的雄浑大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