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玉芝这才注意到门口有个人,顿时脸色就变了变。忽见林俊鸟主动摒退了保镖,这位副区长甚是满意,就放松了戒备。道:“小林,你混得不错。都有保镖了?”
“屁的保镖,不知怎么回事,跟她打了一架,她就看上我了。死活要当我的跟屁虫!”
“她是哪里人啊?”
“我们村的人,是个退伍女兵。退伍后靠收债谋生。”
“哦,小林,我有个请求,以后我俩见面,最好不要带她来,好不?小心驶得万年船,你懂的!”
“嗯。”听得杨玉芝这么说,不由的,这家伙也愣住了,心说我糙,柳七娘本身是女杀手,她的行为怎么看都有点反常。呀呀,她该不会是仇家派来的卧底?这么一想,吃货就有些懵怔了。转念一想,如果柳七娘真是谁的卧底,那她这个卧底做的牺牲也太大了吧?
她的表现,完全就是个忠于主人的称职保镖。我叫她向西,她不敢向东;叫她抓鸭,她不敢捉jī。最重要是,她还兼职我的女朋友,我想睡就睡,骂她也没脾气。这个,世上真有这样的卧底吗?真有的话,那就太可怕了。想到这,他就打定主意,决定对柳七娘观察一阵子。
“喂,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哦?”见得他小子心qíng平复,杨玉芝不由暗中窃喜着。
“这还用问,因为你是副区长嘛。”一说起这个问题,俊鸟就假装生气的样子,瞪了她一眼。趁机,他小子就拿手机,不动声色地按下了录音键。
“对头。我若不是副区长,那些个有钱的阔佬谁他妈会鸟我哦。我本身没多少钱,更没有火眼金睛。但是,我手里有权柄。靠这个,我成功地当上了二道贩子。那些个大佬也给面子,所以啊,我这门生意做起来还算趁手。”杨玉芝为了笼络住林俊鸟,不惜掏形,把自己的私秘生意竹筒子倒豆子,一一告诉了他。
“哦,我明白了。”说完就摆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qíng。
见他没有要走的意思,杨玉芝便忙是抛出了一颗糖衣pào弹:“小林,你擅长鉴宝。我呢,手里有人脉,不愁销路。咱俩一起gān,一定能赚钱。七三开,怎么样?”
“你七我三?”
“要不,再商量商量?”杨玉芝真怕把这尊神得罪了,说话都是赔着小心。
对方好说话,林俊鸟也好说话,解释道:“事先申明,我只擅长风水法器的鉴定哦。要是古董的话,那你得找专家教授才行。”
“嗯?”杨玉芝这下纳闷了,有疑问道:“风水法器不就是古董吗?没有明显区别嘛。你能看风水法器,那其他的古董自然也能过眼。都是一个道理嘛。”
“不不,杨副区长你搞错了。风水法器只是古董中的一个特殊类别。风水法器讲究的是法力、法气的qiáng弱。注意,是气体的气。气,在风水术上,是专有用语,我三言两语也说不清。举个例子,像这只泥guī,它是泥巴捏的,虽说有些年头,单从古董来估算,真不值什么钱。但是,这只泥guī却是极其厉害的风水法器。经过三百年的养成,它法气很旺,是极佳的镇宅法宝。只有大佬和有钱人才舍得出钱买!”
“小林,你是不是讲反了?古董应该是风水法器的一种。应该只要是真品古玩,一般都可以拿来镇宅的吧?”杨玉芝有点绕晕了。
“还真是哦。我去,说着说着就糊涂了。”这货微囧的拍了拍脑瓜,又摸着鼻子想了想,话锋一转道:“这么跟你说吧,我的意思是,我只能鉴定法气的有无、qiáng弱,但是,要鉴别古玩真假的话,那,我说实话,我的修为还不够!说难听点,就是半吊子!”
杨玉芝一听这话,表示认同道:“你说得有道理。赝品一旦有了年头,也可能养成法气。但是,在古玩市场上,它就是赝品而已。跟真品的价值有云泥之别!”说完,杨玉芝就站起身,在厅内来回踱步着。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她忽是一拍大腿,来劲的道:“小林,那我们就专做你擅长的风水法器!在我们这地方,百分百的老板都讲究风水。如果我们专收风水法器,拿去老板们那推销,一定很好卖!”
听了此言,不由的,林俊鸟也顶不住眼前一亮,顿时也来劲了道:“这生意可以做!”
“那咱俩就,一起gān?”杨玉芝一对凤眸像灯pào似的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