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pào忽是气得哇哇大叫:“哇呀呀,姓林的,你丫忒瞧不起人了!气死我啦!我老铁好歹算得海州道上的一号人物,你小子就用这种规格跟老子见面?小子,你特么的自大了点!”
见铁pào失态成这样,都有种狗急跳墙的感觉了。不由的,林俊鸟就笑了起来,痞味的抖了抖腿子,走上前道:“铁pào,老子能来,已经够瞧得起你!哈,你以为戴上大墨镜,就是老大?弄个女保镖,就了不得了?只不过是土包子开花而已!”说完这话,俊鸟鄙视地比了一个中指。
他一比中指,刷,铁pào带来的四个随从也纷纷比划起了中指,个个俱是一脸不愤之色。倒是铁pào贴身站着的那员女保镖,冷艳淡定,面如古井不波。双手jiāo抱,捧着带沟的大胸,冷冷的bī视过来,一双凌厉的眼睛好像会放刀子,令人不敢直视。
“哇呀呀,神马?林俊鸟,你这三个鸟的喷子,敢骂老子是狗?大狗还是小狗?”老铁气得都快没脾气了。
“不是大狗也不是小狗,你丫是疯狗!就喷你了咋地,你咬我啊。”
“哇呀呀,你这二愣子脑袋,口气好大!他妈的,老子不给你点厉害瞧瞧,你都敢爬到我头上拉屎!”铁pào忽是面色一冷,目露凶光的命令道:“你们愣着gān屁呀,给老子上啊!都上,把这三个鸟的孙子扔到水里喂鱼!他奶奶个熊!”
狠狠地吸了一口雪茄,发现雪茄灭火了,女保镖忙着点烟的当儿,忽听啊!啊!的传来一连串的惨叫,紧接着,就听见扑通扑通掉水里的声音。
铁pào定眼一瞅,差点没气晕过去,倍是委屈的哭丧道:“不是吧?林俊鸟你这乡巴佬开挂了啊。你不是看风水混饭的吗?听飞天王讲,你只会用huáng符打人,你的huáng符呢?”
林俊鸟耸耸肩,含笑道:“铁pào,不是吧?你这几个不中用的喽罗,就想老子用金刚符接待,那不是杀jī用牛刀?”
听了此言,铁pào嗖的从后拔出一把枪来,黑dòngdòng的枪口瞄准了林俊鸟,嘎的粗声大气道:“林俊鸟,听说西大小姐想养你这小白脸。我看西大小姐面子,不要你命,但是呢,我要你一条腿!叫你下半生拄拐杖,哈!”
忽见铁pào拔出枪,林俊鸟早有准备,口中念念有词,对着铁pào猛地祭出了一张huáng符。那huáng符扑楞楞地如同离弦之箭,直she向铁pào黑dòngdòng的枪口。
铁pào想不到林俊鸟出手倒快,qíng急下扣动了扳机。怦!随着一声枪响,子弹she中了飞行的金刚符。铁pào满心以为子弹足以把huáng符she个稀烂,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一幕令得他终生难忘。出膛的子弹she上去后,竟然匪夷所思地冒出了一串火花,倒像是打中了一面钢板。
再看那张huáng符,非但没有丝毫的破损,反而还有余力,继续飞行了几米远,这才飘落在他的脚底前。
206.二百零六 赢了
206节二百零六赢了
就在铁pào愣神之际,一道人影连闪,一下子站到了铁pào的面前。然后,一支枪就顶住了他的太阳。林俊鸟大声吼道:“放下枪!把枪扔出去!”兜见那名女保镖想出手,他小子又凶巴巴了一句:“娘们,别动!你敢动一下,你主子的太阳会多出一个dòng哦!”
见状,那个泰国来的女保镖一时无措,只冷冷的看着他。铁pào只好把手里的枪扔了,冲着女保镖示意,把她屏退下去。忽是呵呵的笑了起来,摊开手道:“林俊鸟,啧啧,是个人才啊。你先拔了我埋下的钉子,难怪啊难怪!好了好了,算你赢!我带你去见刘喜!”
一张huáng符竟然能挡子弹,如此可怕的存在,实在超出了铁pào的想像。想想刚才发生的一幕,他就不由的打寒战。忽是心想,我糙,难怪飞天王人多势众,被这个林俊鸟一整,屁滚流地都不敢在海州道上露面,不得已跑南边混饭去!我的妈呀,这个林俊鸟成jīng了,谁惹谁得死!
林俊鸟当然不会真的要打死铁pào,他此行的目的是营救刘喜,顺便呢,帮陈蕊芳出口恶气。想着,就厉声喝道:“刘喜在哪,快说!”
“在那,树下拿绳子绑着呢。林哥哎,我老铁可是把你朋友当爷供着,天天好吃好喝,一点也没亏待他!真的,没骗你!”
“信你才怪!快点,叫你的人给刘喜松绑!”
铁pào哪还敢出妖蛾子,哭丧着脸道:“安,你去松下绑!”这个叫旦珠安的女人听了此言,略一迟疑,便迈着长挑细腿,三两步走到那颗大树下面,把刘喜押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