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一把抓住刘狗剩的粗腿,拖一条狗一样,把刘狗剩拖到门外坪地上,飞起一脚,踢得刘狗剩胖大的身躯滚出去七八米远。躺在那里像老狗一样直呻唤。远处他的两个马仔见状,吓得拔腿就跑,转眼跑不见了。
林俊鸟哈哈大笑着,回头拿起nüè待玲姐的长鞭,拿在手上,在手上挥舞得咻咻作响。大步走出来,隔着二米远,照准刘狗剩的狗头,一鞭子抽了上去,咻的一声,鞭尾不偏不倚地扫中了刘狗剩的狗头,顿时,他的脸腮那儿,就出现一道鲜红的血印,就听见刘狗剩惨叫一声。
这时,灵儿把程玲放下来了,松了绑,程玲飞快穿上件衣服,飞奔出来抱住林俊鸟,哀求道:“俊鸟,快别打了。这个流氓在市里有靠山。你打坏了他,会连累到你!求求你别打了,呜呜”
“玲姐,别怕,靠山怎么啦?有靠山就可以qiángJnüè待,放火杀人?天下有王法,我怕个屁呀!”说着一把推开程玲,对灵儿道:“丫头,你去把那疯狗身上的衣服脱了,他怎么鞭打玲姐,我就怎么鞭打他!让他尝尝受nüè的滋味!”
那灵儿本就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捣蛋鬼,听了此言,顿时就像打了jī血一般,亢奋不已,一蹦,就蹦到刘狗剩面前,三两下把刘狗剩的衣服扯脱了,把他脱成一只白光猪。回来的时候她粉面含羞,嘻嘻坏笑着,不敢回头看。
啊,啊啊!
程玲家的坪地上,传来了一个男人一声比一声高亢的哀嚎
林俊鸟在刘狗剩的上、腰上、背上连抽了十几鞭,直抽得刘狗剩满地打滚,不停地发出哀嚎声。他肥硕的身躯,跟程玲一样,布满了一条条的血印!
程玲先是一坐倒在地,眼见nüè待自己的大流氓遇到了克星,这大流氓在面前杀猪一般发出撕心裂肺的嚎叫,不由的,她的心里陡升起一种复仇的快感。再看林俊鸟的时候,满眼都是崇拜的神色。灵儿也惊呆了,她再看林俊鸟的时候,媚眼里多了一层迷雾,像花痴一般,看着他小子嘻嘻傻笑。
眼见差不多了,那刘狗剩嗓门都快喊破,林俊鸟这才停手。恶眼吼一声:“刘狗剩,回去告诉你表叔,叫他来抓我!这个女人是我姐,以后,你见到她,得绕路走。再敢动她一根寒毛,我取你狗命!滚蛋吧!”
刘狗剩闻言,如蒙大赦,láng狈不堪地从地下爬起来,抓起衣服,丢过来一个恶毒的眼神,然后一瘸一拐,猫进皮卡,开着皮卡灰溜溜的逃走了——
望着皮卡在发卡弯那边消失,灵儿huáng着一张脸道:“鸟哥哥,你闯祸啦!那个丁念祖,是个一点就炸的pào仗,也出了名的护犊子,他连大小姐的面子都不给。此人油盐不浸,在海州地头以狠辣出名。要不你出去躲几天?”
243.二百四十三 带我走
243节二百四十三带我走
林俊鸟把胸脯拍得怦怦响:“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是刘狗剩qiáng抢民女在先,我手握铁证,怕个鸟!”回头见玲姐坐在椅上如同惊弓之鸟,浑身打颤,脸色腊huáng,好像是大病的人一样。见状,俊鸟一蹦老高,说声:“玲姐,我送你上医院!”
程玲死抓住椅子,摇头道:“别,去医院花钱。我屋里有红花油,你帮擦下就行!”
“嗯,如果只是皮ròu伤,那就不打紧。就怕内伤!”林俊鸟见程玲还能站,就放心些了,把她搀入卧室,放平在chuáng上,出来喊灵儿:“灵儿,你进来,帮忙擦个药!”
没想到那死丫头撒腿就跑,丢下一句话:“鸟哥哥你也可以擦呀!大小姐召我,我得赶紧回去!”笑嘻嘻的钻进车,开起车就走,还顽皮地冲他做了个鬼脸。忽然想起事来,大声告诉道:“鸟哥哥,大小姐有事跟你商量!你务必来一趟辰翰居,我们会等你哒!”
没辙,林俊鸟先去井台前打水洗手,洗gān净手,一蹦,蹦入程玲的卧室,有点不好意思的道:“玲姐,那死丫头走了,还是我来擦吧!”
程玲点了点头,无力的指了指抽屉:“药在抽屉里。”说着她就疲惫的闭上了眼睛。
林俊鸟一拉抽屉,果然见到有红花油,看了看,说道:“咳,衣服脱掉吧。”
“嗯。”程玲这次给折腾得不轻,两条白嫩手臂还在微微打颤,见她脱衣吃力,俊鸟忙上前搭把手,须夷,所有衣物尽除,只见小媳妇的玉体上面,几乎是遍体鳞伤,布满了一条条的血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