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杏树哭笑不得,丢白眼道:“小王八蛋,我是那种随便的人嘛?”
“那你开房gān嘛呢?”俊鸟眨巴着眼追问道。
“我想叫你来好不好?”
林杏树本来的意思是叫他小子过来商量事qíng。但是呢,她这话在俊鸟听来有点暧昧,这小子马上就误会了的瞪起两眼道:“叫我来?”
顿时,这货俩贼眼就在林少妇的脖子以下、肚子以上溜了那么好几眼。林杏树发现他目光银邪,本能一护胸部,有点紧张道:“俊鸟,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意思是有重要的事qíng找你商量!”
“找我商量?你等下不就是陪杜县长喝酒,然后那啥?”
林杏树羞涩打了他一下,气道:“我说的不是那事!”说着她又话锋一转:“当然了那事也是一件事。我想调到县里工作,县委的秘书长叫朱必能,别看那人只有三十五岁,但他面大。他答应把我弄到县里来!”
听林姐东一锤子西一鎯头,硬是没听明白她的意思。他就皱眉头道:“林姐,你的口才有待加qiáng啊。一会儿是杜县长,一会又冒出一个朱秘书长。然后,又说想找我。我就直接问你,你到底想找谁?”说着,他就想起了来的路上,林姐准备好的一车很上档次的礼品,便起跳道:“你买了那么多东西,送给谁啊?我告诉你,现在到处是摄像头,拿这么惹眼的礼品可不好送!”
林杏树穿着一条睡裙,一头秀发如瀑纷披,湿漉漉的看来是刚刚洗过。这少妇发现他小子偷瞄自己,便搔首弄姿的甩了甩秀发,含嗔带怨道:“所以,我就找你商量呀。杜县长的意思是让我先在乡镇踏实gān几年,到时他会择机提拔。可是他这话一说完,马上又说请我吃饭,说等见了面再商量商量。”
听了林姐的话,林俊鸟三尸神bào跳道:“杜长根那个东西看上你了!我说吧,那东西不是神马好东西!”
“我也知道呀。他说商量商量,我用也想得出他想gān什么。”
“那朱必能是怎么说?”林俊鸟在海县认识的官员不多,这个朱必能他也只从张书记的秘书苗初月口中听说过,还看过他的照片。那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大叔,但是外貌很老,满鬓花白,戴副眼镜,看上去饱经风霜。
“他说可以把我调到阳岭工业区当副主任。”一说提调这事,林杏树马上两眼放豪光,就好像看到了一座金山银山一样。随即,细弯弯眉儿一皱,为难的道:“这宝到底押在谁身上好,我拿不定主意。所以想听听你的意见!”
林俊鸟哼哼道:“条件呢?他不是活雷锋吧?”
“他没说。不过他跟我说这话的时候,特意盯了我的一眼!”说到盯,林杏树立刻不满地指摘起来:“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一句话气得俊鸟bào跳如雷:“姓朱的二比东西,真不是个玩意!我糙,那么瘦不拉叽,他gān得动才怪咧!”
听他小子胡扯,林杏树气得在他腰眼上用力拧了一把,拧得那货哇哇叫。林杏树跺脚道:“你能不能说点好听的?”
“你要好听的?好听的一大堆,要不我俩到chuáng上谈谈?那个啥,眼看快过chūn节,大过年的,你gān嘛愁眉苦脸的。”这小子仰八叉倒在松软的大chuáng上,拿大被盖到身上,怪眼一翻道:“不是我说你,你个败家娘们也不是个省油的灯,我让蒙姐提你当副职才几个月,就想着往上爬。你就好好在桃源镇gān出一番事业来,等时机合适,我自然会帮你!你着急个屁呀!”
林杏树发愁道:“俊鸟,反你也算睡过我。我就跟你掏心窝子好了。你猜得没错,杜县长跟张书记是面和心不和,桃源镇这次官场地震,他的亲信几乎全军覆没。他派我下来,并且利用我妹小静,让我上你家认gān亲,就是为了方便靠近你。”
“我早猜到了,杜长根老谋深算,见我有两把刷子,把你当成一颗棋子,通过你隔空抓住我这根救命稻糙!”如果说,此前他只是猜测,现在,终于从林姐口中得到证实,俊鸟这货还是有点背脊梁冷嗖嗖的感觉。想想杜长根也四十好几,踏实gān几年,风风光光退休,他这是gān嘛呢?非要跟老张死磕?老张jīng明能gān,为官多年,早就是油盐不浸的的不倒翁。而且,杜长根寒门子弟出身,要背景没北景,要靠山没靠山,他凭什么跟老张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