耕耘了十几分钟,林俊鸟一边卖力,周身渐渐有些燥热,一边欣赏着林姐夹杂了压抑与快感的扭动挣扎。见得她羞涩涩,用手捂着脸不敢看人,不由的,这小子便把她娇软的身子翻转过来,教她马趴着,把屁屁高高蹶起来。叭,他还玩味的拍打了一下,打得那个嘎蹦脆响。随即,俊鸟再次把炽热火焰裹卷进了林少妇最娇嫩的部分
不料还没几下,忽然,房门怦怦怦敲了三下,飙声颤语的林杏树立马哑了声,着忙溜下chuáng,小声道:“姓朱的来了,你回避一下!”说着指了指卫生间。
林俊鸟在兴头上,体内蓬勃的yù火左奔右突,急于寻找发泄口,林少妇一溜下去,这家伙脸色都憋成了紫肝色。暗骂一句,姓朱那个东西,一个破jī叭秘书长,竟然也打起了林姐的主意。妈的,你个东西想睡我林姐,等下辈子好了!一阵咬牙切齿,林俊鸟老大不qíng愿,囫囵穿起衣服。把自己的鞋子踢入chuáng底,得儿一声,溜入卫生间去了。
这小子特意留了一条fèng,他想看看海县县委秘书长有没有长三头六臂。
从门fèng看去,林少妇不慌不忙的穿起一条半身裙,上衣是一件紧身的吊带衫子,把她胸前的鼓dàng之物绷得紧紧的。只见眉目如画,瘦比huáng花,这么一个生鲜ròu嫩的丰腴少妇,是个男人看见,都会垂涎三尺,这也难怪姓朱的秘书长要打林姐的主意。只是委屈了她家里那个男人,戴了绿帽,他还什么不知道。
房门吱呀一声打开,林杏树急忙变出一堆笑脸,娇俏的道:“哎哟,朱秘书长,你今天好帅气!”
传来一个磁xing十足的男中音,听那声音,一听就知道是个官场的老油条了,嘴巴油滑得跟抹了油一般。那个声音油滑又带点儿挑逗:“哈,小林,我家huáng脸婆要是有你一半的眼光,我朱某人就知足喽。哎呀,小林,像你这么漂亮又有气质的美女,还是穿裙子好看!你胸大、腰细、臀又翘,是个男人见了,都会生出那种想法!”
林杏树含羞打了朱秘书长一下,娇俏地一摆身,丢媚眼道:“朱秘书长,你又说流氓话了,不要这样子嘛。人家是有夫之妇哎,请坐,坐嘛!”
林姐一个劲在朱必能面前发嗲,把林俊鸟气得怒火中烧,心里大骂,这死贱人,到底不相信我老林的实力,老子就在卫生间,随时保护她,她个死贱人还要对着姓朱那个二货献媚。
林俊鸟留的一条门fèng刚好可以看见客厅的沙发那边,朱必能脱下了厚重的呢子大衣。这人虽然有点秃顶,但看他的年纪顶多不超三十五。此僚身量高大,但是那种瘦高条的那种,戴着近视眼镜,脖子很白,有些细,喉节不明显。下巴留着一抹胡碴子,五官还算端。一坐到沙发上,努力挺直身板,一本经的样子。他的两只手掌很白,有些细小。
林俊鸟审视了朱必能两眼后,心说娘西皮的,就一个弱男。你个guī儿子,没有金刚钻,还敢揽瓷器活!就你丫这瘦弱身板,我林姐就是脱光了躺在chuáng上,你也得有力气才行撒。妈的!
室内大马力空调开得足,不断地chuī来热风,把套房空间chuī得温暖如chūn。
林杏树娴熟地拿开酒器打开一瓶进口的波尔多红酒,拿起醒酒器,往醒酒器倒入了一些红酒。然后把木塞塞回去,不慌不忙地放到一边。趁着醒酒的功夫,林杏树拿起早备好的香烟,这香烟是普通烟盒,但里面码放的却是中华烟。林杏树抽出一根中华烟,媚眼笑道:“朱秘书长,这是咱们海州本土产的红烟。五元一盒,你抽一根?”
朱必能一看就知道是中华烟,他见林杏树上道,满意笑道:“小林,我本身是寒门子弟出身,之所以有今天,除了领导的大力赏识,这跟我自身的努力和能力分不开。想当年我在基层工作,天天抽红烟。所以啊,我对红烟有着很深的感qíng!”
“嘻,那就来一支吧!”林杏树笑着给朱必能点了一支烟。朱必能一边腾云驾雾,一边不时地把贼眼在林杏树的里瞄。间或咕咚一声响起吞咽口水的声音。
林杏树见朱必能一个劲偷瞄自己,只装傻扮懵,见醒酒器里的红酒呼吸得差不多了,便拿起醒酒器,向朱必能面前的高脚酒杯斟酒。然后,她给自己斟了一杯,端起酒杯,眼媚声甜的敬酒道:“朱秘书长,今天能把你这大人物请来,是我的荣幸!我敬你一杯,提前祝你新chūn快乐!大吉大利!你随意,我gān了!”一段白藕似的粉嫩脖颈一仰,一杯见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