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茹言嘴唇抿紧,忍受手臂传来的疼。
流慕笙看她疼的身体都颤了,赶紧松了另一条手臂,大步上前,与她站在同一水平位置,揽着她的腰,“龙总裁,你弄疼她了。”
下一秒,大手甩开,略带几分嫌弃。
她的手被甩开老远,他用力极大,差点把她整个人也推倒了。
“别忘了你还是有夫之妇,找新欢也该避讳点,别丢我的脸!”他拿了上衣口袋的手绢,擦了手,然后嫌弃地丢掉。
最后扔下这句话,在众人目瞪口呆中,进了闸门。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
向后连退,幸好身后有人及时扶住。
“……”
温茹言对流慕笙一笑,转身进去的时候,看见他喉结缩着,未免他再问,脚步也加快了。
她怕他一问,自己就再忍不住,昨晚才刚建立起的所谓自信,就不堪一击的选择了逃避。
有些事终是不能像鸵鸟一样,找个xué,把头埋进去就能期望事过境迁。
她终究要面对,而且还要笑着面对,割舍,然后重生。
上飞机时,看着前面走着的挺拔身影,健步如飞,心又往下沉了几千尺。
*
七月初啊,好兆头啊。
有月票给几张嗷,木有的咖啡也可以的,小优都很喜欢。
这章写的好憋屈啊,写了半天,从来没有过的guī速啊!!
四更更新完毕,明天见。
095:画中人
白蓝色天空下,当温茹言下飞机,第一脚踏在这片异乡的土地上时,整个身体连着心尖都在轻颤。
激动。
两年前他抛弃自己,来的就是这个国家。
过了半年,她也来了,只是曾经的向往,如今都化成心底暗暗的伤,纠结缠绕,然后不得不舍弃。
“温茹言!!”
培训队的领队清点人数,大喊她的名字。
她晃过神,赶快跟上前面的队伍,出了机场。
公司给她们安排的酒店在泰晤士河旁,伦敦塔桥把河两边紧密连接,车辆,行人川流不息。
到了晚上,塔桥上的灯光打亮,整座桥都倒映在河两岸,夜深人静时,河水静静流淌,如滴在心头的溪水,清晰可闻。
一行人到了酒店,就抽签安排了房间,两人一间。温茹言是和A市的一个女孩同一间,大家都叫她小西,长得高,足有一米七,五官也极标志,鹅蛋脸,小鼻梁,樱桃嘴。
她待人很热qíng,不出一会儿就和温茹言聊起天,一看就像是吃这行饭的。
两人随意聊了几句,然后几个女孩来敲门说是打算出去逛街,她推说太累给推脱了。
一个人在房间里实在无聊,她gān脆就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外面越来越亮的万家灯火,可她发现,只有泰晤士河旁的光景才最美,看在眼里让她有莫名的一阵心安。
远远眺望,可以看见岸边摆着一盏更亮的灯,再看旁边坐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
有人从他身边走过,丢了硬币给他。他又捡起来,追上前还给他们,然后再坐回灯前,拿着画笔在纸上不停的涂涂抹抹。
最后,她拿了房卡就出去了。
晚间的河边,凉风chuī来,毛骨都有些悚然。温茹言紧了紧双臂,暗自责怪自己,早上走的太匆忙都没考虑到英国的天气状况,这下有得冻了。
她快步走到老人面前,然后在他对面的小板凳上坐下,“Please……”
“姑娘你是中国人?”老人抬头,眼里除了惊喜还是惊喜。
温茹言也是,她还没说完的英文立刻就换成了母语,“老爷爷,给我画幅肖像吧。”
老人端详了会儿面前的女孩,她很瘦,可眸子清澈,看着灵光闪闪,极有灵xing。
“不要泰晤士河做背景?”老人在河边画了十几年画了,尽管许多时候路人都把他当成叫花子,顺便还扔几个英镑到他面前,但这一点都不影响他画画的心qíng。
每个让他画肖像的人,都会把他面前的板凳搬到河边,然后要求要以泰晤士河做背景,这小女孩却是坐着,别说要求了,连多说一句话都感觉格外累似的。
“不用了,我想在您画的时候,看着这河。”看着河水静静流淌,让白天有些躁动的心也能慢慢宁静下来。
老人换了gān净的宣纸,就开始画起来。
十分钟后,温茹言拿过他手里的画,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