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明门外_作者:芳瓶十一(19)

  在水里泡了一会儿,外面冒出点动静。院子里在外头帮佣的女人,一般都是这个点儿回家。杨满不禁想到,大观楼的戏……这时候也该散场了吧?他不清楚乔正僧跟贝子到了什么程度,看今日里相约看戏的样子,似乎也不是很近。但有两次杨满隔天见到乔正僧,发现他很敷衍的换了外套,里面的衬衣却还是前一天的。这说明什么呢?

  杨满嘲笑自己的胡思乱想,将身子往下沉了沉,却可悲的看到本来已经疲软下去的分身,不可抑制的涨起来,像个笨重的鱼在水里飘dàng。

  杨满吓得马上起身,这下比在水里看的更真。他的命根子确确凿凿的勃起了。

  今晚大观楼的戏是茶花女的改良版,按照中国人的口味,改成了一个多qíng公子与风尘女子的爱qíng故事。这样的故事在中国戏文里是老套路了,但换个背景,新瓶装旧酒,观众也一样买账。

  剧院里隐约有掌声传出,看来演出相当成功。就算这是最后一场的高cháo,后面演员的谢幕还有很长时间,所以乔正僧做的不急不缓。

  就算只是个票友,岚熙贝子练功也不松懈,他的身段是一等一的好,也是一等一的软。汽车后座的长度不够,但将身底下的人折一下就刚好。就算贝子爷的上身还挂着少许衣衫,但下面却不可避免的光溜了。他那双皮娇ròu嫩的腿并在一起,同时被压在胸前,一对光脚丫子翘的老高,跟着他身体在眼前胡乱摇晃。

  此时的岚熙什么都不能想,他的心与身体一起,被压制得死死的。乔正僧的手跟铁钳子似得,抓住他的大腿拼命挤压,好让自己那根摩擦的更剧烈。

  岚熙被压的喘不过气来,又觉得大腿内侧的皮肤火辣辣的疼,那根粗壮滚烫的劳什子,有时候顶到他的肚子,有时候又擦过他下身的xing器。让他觉得不适的同时,又生出了点难言的期盼。

  就算心底里觉得荒唐,这个时候也会顺从本能。可惜的是,思绪跟身体一样不受控制。

  杨满跪立在浴盆里,一手撑在盆沿,一手握住自己。盆中的水跟着身体晃动,在一波又一波的làngcháo中,他无可避免的想起那个人来。

  大观楼剧院开始有人出来,可想而知戏已经演完了。然而门外车里的qíng事还在继续。

  此刻乔正僧已经完事,但他需要帮贝子爷了结。

  岚熙坐在乔正僧身上,任由对方的双手在他腿间动作。他的头往后,靠在乔正僧的肩膀是,身上汗水淋漓,整个人像一张弓,绷得紧紧的。

  两人这个状态已经很久了。不是乔正僧的技术差,而是他醉翁之意不在酒。一只手伺候贝子爷的男根,另一只手却抬起他的一条腿,从底下探过去,去摩挲他的后门。那里溅上了jīng液,半个屁股都是水滋滋的,触摸的感觉相当yín靡。

  怪不得刚才冲着那里she……

  这个男人在使坏,岚熙心里一清二楚,但身体无力抗拒。他都快要疯掉了了。

  明明前面的快感如cháo,马上要将他送到顶峰。可后面那只却总是捣乱,指头一下一下的在xué口划拉,紧张的他不能集中。

  “不要……”在喘息和呻吟的中间,岚熙得空抗议。同时胡乱的摆手,想要打掉后面那只作孽的手。

  “不行!我得让你习惯……”乔正僧侧头吻住他,前面的手加大了力度,最后终于蛮横的塞入了半个指尖。

  外面的脚步纷杂,有的人从车旁走,几乎是掠身而过。

  就算外面夜色深沉,就算车窗帘子拉的严实,就算他们的动作并不大,从外面看车身纹丝不动。这所有的一切对岚熙来说,依然是胆大妄为到不可想象,更是刺激到了极处。

  就算有着后xué被侵入异物的不适,前面还是不可抑制的喷薄了。岚熙将呻吟憋在喉咙里,咬的下唇破了都无知觉。事后虚脱的身体也不像是自己的了,他放空了很久这才抽着鼻子说,“出去,拿出去。”

  此时乔正僧已经就势放入了整根中指,听了他的话,依言慢慢抽出来。后xué里的肠ròu推挤异物,但最后又似乎恋恋不舍,xué口吸住一处指节不放。乔正僧使了点力拔出,可以听到似有似无的一点闷响。

  岚熙微颤了一下,鼻子里轻哼了一声,同时身子慢慢收拢。乔正僧觉得他的反应喜人,于是抱紧了,继续让他靠在自己身上歇息。

  岚熙第一次见到廖藏林,是在为山东赈灾举办的慈善义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