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满深吸了口气说,“项宝通是在我这里养的伤。但他呆了两天就走了,我也不知道他去哪儿了。”
赵金盘听得青筋bào跳,恶狠狠的说,“果然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的货。”然后他走近了,两人几乎是紧贴着。赵金盘的手伸过去,环着杨满的腰,从后面摸到屁股上。揉了两下,他很满意的说,“真不错,又软又弹。”
杨满紧张的有点冒汗,他希望对方不要就地发qíng。如果自己被带回去审问,那还有时间可以周旋一下。让gān娘去找乔正僧,或许还可以找洋人帮忙。但他这次想错了,赵金盘的手在他臀部一捞,两人的前面就撞在一起。杨满清楚感受到了对方凶猛的yù望。
“老子先gān一发,等回去再跟你慢慢玩。”
赵金盘是这么说的。
手下小弟退出去了。大门一关,没有开窗户的堂屋便黑dòngdòng的,好像地狱一般。而这个地狱,就在记忆深处,杨满想起来,他曾经来过。
嫌桌子上的东西碍事,赵金盘伸手一推,啪的一声脆响。杨满明白,是那个装着战船的玻璃瓶。他使出全身的力气拼命挣扎,还是敌不过这个江湖出身的流氓大佬。随即双手扣在背后,半个身子被按在桌上。
赵金盘死死压住他,周围安静下来,可以听到两个人的喘气声。
杨满绝望的闭上眼睛。而赵金盘渴的喉头滚动,鼻子喷血,也根本不想再废话。他抖着手解自己的裤子……
此时外面发生些动静,但赵金盘没有理。他走火入魔的想,“妈的今天就是天塌下来,老子也得gān了他。”
天当然没有塌,但老天也没让他得逞。就在赵金盘裤子落地的那一瞬,大门被踹开。没等他转身,几乎是悄无声息的一下,子弹从他一侧太阳xué钻入,在另一侧炸开。崩出来的血,溅到了杨满的耳边。
手枪消声器的效果很好。
赵金盘倒地。杨满从桌子上滑下来,看到了站在门口,持枪的那个人。
第15章
“小兵……你是廖兵,对吧?”杨满有气无力的说。他望出去,看到门外躺着两个人,是刚才守门的天字会弟子。带路来的大夫应该已经走了。
而周围再无一人,他竟然是一个人来的!
廖枯人一身军装,食指竖在唇上做了个手势,示意他不要做声。随后快步走到里面屋子的门口,还是用脚踹门,门开后抬手两下,一人一发,gān掉了里面的两个敌人。
秋雁被绑成一团丢在chuáng上,好像是晕了过去。廖枯人看了一眼没有搭理,收起枪走了出来。此时杨满已经撑着起身,找了一张椅子坐下。
廖枯人绕着桌子走了一圈,低头看满地的玻璃碎渣,还有散了架的模型船。完了苦笑一声,“看来你跟它真的没缘分。当年我守着它在家里等你,整整三天,差点睡进门房。后来我又抱着它去小chūn楼找你,陆陆续续的去了半年……”
说到这里廖枯人搬了一把椅子放到对面,自己一屁股坐下去,认认真真的看着杨满说,“现在你能不能告诉我,那段时间你去哪儿了?”
脚下是个半luǒ的男尸,门口里屋都躺着死人,自己头发上还沾着血……这种qíng况或许廖枯人司空见惯,但杨满吃不消,他惊魂未定,此刻连个谎都想不出来。
见对方躲避自己的眼神,已经知道他不想说实话了,廖枯人正打算进一步bī问,外面冲进来几个人。
为首那个年纪稍大,也是一身戎装。他屋里屋外视察一遍,皱着眉头问,“你怎么把人杀了?怎么跟你爹jiāo代?”
廖枯人站起来,考虑了一下说,“尸体处理一下,套个麻袋丢海里。就当是他们帮派内杠,被人暗杀了。”
那人显然是同意的,使了个眼色给旁边,手下立刻忙起来。
三个人看着搬运尸体和清理血迹。那个年长军官依然是满面忧色,他看了看杨满,问廖枯人,“这位是少帅的朋友?”
廖枯人闭口不言,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怕自己说是,结果只是一厢qíng愿,这种伤害他已经有过一次了。
那人带来的随从手脚利落,三下两次就清理完现场。除了地上有点láng藉,桌椅摆放散乱了点,看不出这里发生过命案。
军官催促廖枯人离开,同时凑过去在他耳边私语。廖枯人听了几句就开始摆头,他站起来,冷冷的看着杨满说,“不用了,他的嘴巴严得很,没什么好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