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浴间的地板湿滑,莫非一个没站稳向后倒去,江伟连忙去拉结果是两人一起向后倒去。
哗!温热的水铺天盖地的洒下来,底下的两人瞬间成了落汤jī。原来他们跌倒的时候不小心触到了热水开关。
“好烂漫啊,莫非是不是啊?鸳鸯浴呢。”江伟抱着莫非看着头顶bào雨一样洒下来的水花笑的白痴兮兮。
“烂漫个头,快把水关上!!”莫非被他气得眼冒金星。淋在身上的水有越来越烫的趋势,如果不出他的估计再过几秒钟就可以达到杀jī烫毛的温度了,想到到时候自己会和这头色láng一起躺在医院的烫伤科里接受医生和同事们‘关爱’的目光,莫非连自裁的心都有了。
“队长!你们这是怎么了!”小唐吃惊的看着莫非和江伟浑身湿淋淋的从淋浴间里出来,莫非的脸色发黑显然是在生气,江伟倒是笑的一脸好脾气。
“浴室的喷头坏了,我和队长弄了半天才弄好。”江伟编瞎话的功力已经达到了炉火纯青张口就来的地步。
“我早和局长说了更新设备的事了!”小唐果真信以为真,“队长,我打个报告你jiāo上去吧!”小菜鸟还挺热心的。
“gān脆打个报告把那里封了省事!”莫非瞪了江伟一眼,大色láng笑得那叫一个欠扁。
莫非觉得自己已经没有什么清白可言了。
几天来,江伟像上了瘾一样天天拉莫非到训练室去练练身手,对于这种健康活动莫非是很支持的。首先,这种变相的禁闭实在是太折磨人了,不找点事来做能把人活活闷死。其次,有江伟做练习对手确实是一种很过瘾的事,莫非很少有机会能打得那么酣畅淋漓。不过坏就坏在——赢的人有奖赏,输的人要受罚!江伟的司马昭之心日月可鉴。
其实莫非是有选择权的,他可以选择不打了,但一看到江伟那‘你不是怕我了吧?’的眼神,莫非的热血就沸腾了——螃蟹这种动物是最经不起挑逗的。
不管一开始是如何的势均力敌,也不论中间是怎样的平分秋色,最后莫非总是棋差一着,败走麦城。
本着严师出高徒的jīng神,江伟实施对莫非的惩罚的时候也格外卖力,每一次都力求让莫非印象深刻。法式的、意大利式的、芬兰式的、土耳其式的……(跑题了,那是桑拿……=_=)
莫非不是没争取过,但江某人一句‘愿赌服输’就把莫非堵得哑口无言了。莫非现在敢说自己嘴里有几颗牙江大色láng一定比自己还清楚!不过更无奈的是他似乎已经习惯了江伟的亲吻了,有人说21天可以养成一种习惯,江伟厉害,他只用了21次,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淡淡的糙木清香已经取代了记忆里甜甜的糖果味道。
那家伙爱啃就让他啃个够好了,莫非现在连生气都懒得了,反正就算自己bào跳如雷江大侠依然我行我素不达目的誓不罢休,那种牛皮糖似的韧xing是莫非望尘莫及的。
“你。又。输。了!”江伟蹲下来用手指戳戳大字型瘫在地上的莫非,眼睛里闪着期待的光芒。莫非闭着眼睛躺在地上,乌黑的发汗湿的贴在饱满的额头上,连睫毛上都挂满了汗珠,身上纹理结实的肌ròu被汗水浸的亮晶晶的,胸膛正随着他粗重的呼吸激烈的起伏着。江伟越看越爱,xing感——两个字像恶魔的小叉叉直接戳中了江伟的中枢神经,造成唾液腺的瞬间失控……
“算了行不行。”莫非有气无力的和江伟讨个商量。这几天的运动量比当初在警校做密集训练时候的还大,一天至少和江伟打上了七八场,每一场下来就像跑了个五千米的长跑,这连着几天下来铁打的人都要化了,他现在连呼吸都觉得费劲儿,如果江伟再来抢他的氧气,后果不堪设想!
江伟闻言瞬间露出那种被抢了心爱糖果的委屈小孩样,看得莫非浑身窜起一层厚厚的jī皮疙瘩。在心里叹了口气,莫非用尽最后一点力量支起上半身,抬起一只手勾住江伟的脖子在他唇上轻吻了一下,一触即离,莫非又筋疲力尽的倒回了地上。
莫。非。主。动。吻。他。了!这个认知在江伟的脑袋里炸出了一片废墟,大脑机能暂停运转4分零8秒。
等江伟从惊喜造成的空白中恢复过来的时候,莫非已经躺在地上睡着了。螃蟹,你狡猾!江伟咬着后槽牙看着熟睡的莫非,手上的动作却是极尽温柔的把他抱了起来送到了办公室的长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