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回来啦。”老头一副严肃的某样。
“那个,爷爷,对不起……让大家为我担心了。真的非常非常抱歉了。”
某只诚恳的鞠了一个90度的躬。
看著某只苍白的毫无血色的脸蛋,原本就瘦弱的身体几日不见似乎又憔悴了不少,要说心里一点感觉都没有那是假的。毕竟这小家夥也在他们秦家叨扰了不少日子,从心底深处来说老头的确已经把他看成了家里的一份子,更何况当初他还美美的设想过某只嫁给震儿为他们秦家开枝散叶的美好蓝图呢。如今别说开枝散叶了,就是下一只gān瘪jī蛋都不可能了。唉,一直梦想著抱孙子的老头还是忍不住在心里暗自叹著气。但是看看震儿一脸心痛的样子,他老人家又能说什麽呢,孩子大了,也该放手让他们去寻找自己真正的幸福了。媒妁之言父母之命的年代早就一去不返了,小家夥失踪的几日里他也只能眼睁睁的看著儿子在家里公司两头奔忙,脸色一天比一天差,饭也没好好吃过几顿,就是铁打的身体也经不住这麽折腾。他的震儿是彻底被这只瘦小jī给套牢了。没法子,为了儿子的幸福,他只能松口了。男孩子就男孩子吧,既然美凤都亲自打电话过来了,他还能持反对票嘛?除非他想老婆儿子一起没了。
“嗯,回来就好了。不许再有下一次啦。”老头第一次轻轻的摸了摸某只的小脑袋。
某只兴奋的抬起头,快活的点点头。秦震充满感激的望著老父亲,搂著自己的宝贝毫不避嫌的在他的粉颊上偷香。
“谢谢爷爷。”某只羞涩的绯红了小脸蛋。
“嗯?还叫爷爷?应该叫爸爸了吧。”老头故作不悦的挑起眉毛。
“爸爸?”某只纳闷的眨了眨眼。
“对啊,宝贝,应该改口叫爸爸哦。你看,你就要嫁给我当新娘子了,难道不应该喊一声爸爸嘛?”秦震揪著某只的脸颊笑道。
某只看著眼前的老头,犹豫了半天戳著两根食指嘟囔:“可是,可是爸爸的年纪没有爷爷那麽大呀。我爸爸明明很年轻很英俊的说……”
“啥!!!你这意思就是说我又老又丑啦???”秦老头仿佛被戳到痛脚似的跳起来。
众:你还挺有自知之明的麽~~=_=b
被老头一吼,某只缩进秦震的怀抱里揪著他的衣襟水汪汪的眸子里又要浮起雾气。
顿时众人皆露出一副充满谴责的嘴脸横著老头。撇飞了老头小梅等人凑过来又是燕窝又是参烫又是蛋塔的哄著某只。爱因斯坦也凶狠的露出尖锐的犬齿发出呜呜的低吼声瞪著老头。
仿佛被世人遗弃在yīn暗的角落里,老头坐倒在地,头顶飘过瑟瑟的落叶,鼻孔下挂著一条轻水鼻涕。
唉,果然是人老遭人嫌啊……媳妇还没进门偶这个老头子就没地位了……
众:知道就好,人贵在有自知之明啊~~~=_=b
接下来的日子,婚礼的筹备工作紧锣密鼓的展开了。老头照著huáng历挑选了一个huáng道吉日,贺美凤在法国的事务也差不多做了了解,预定几天後就从法国直飞大陆参加婚礼。原本准备挑选教堂的贺文琦和秦淑惠由於出现了qiáng烈的分歧,险些就在人家教堂门口大打出手,幸亏乔俊杰在一旁给qiáng行拦了下来,虽然过程中抱著琦琦吃了不少嫩豆腐,但是最终也免不了吃了他狠狠几个铁肘。最後的最後终於决定将牧师直接请到室外做证婚人。
秦震的私人秘书dana处於个人私jiāo为老板定好了场地,何特助则安排其余的婚庆事宜,并且兼任司仪工作。小梅等人把秦家上下装饰的喜气洋洋。少爷房间也做了重新粉饰,大红的喜字贴了满屋子。秦家的特级大厨们早在一个星期前就已经开始构思结婚当天的酒水菜色,点心师也忙著寻找素材满S市的转悠。重案组的各位则苦著脸开始掏腰包凑红包买贺礼。送寒酸了他们脸上挂不住,送多了他们就得勒紧裤腰带喝西北风。但是最让他们全体高兴到跳起来拥抱欢呼的就是收到了某只寄来的辞职信。没有比某只主动辞职更让他们这群人幸灾乐祸笑掉大牙的了。仿佛终於丢掉了一个沈重的大包袱似的,每个人都长长的吁了一口气。虽然没有某只的日子会有点寂寞,但是少一个拖後腿的小麻烦jīng他们的年终总结会好写很多,挨上级狠批的机会也会大大缩减。想到日後不会再遭到其他组的蔑视白眼他们连做梦都会笑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