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璈这时看了看手,血顺着手腕或多或少的滑进袖口,没多久袖子都被染红了。现在大家都挂了彩呆着不合适,他站在两个怒气冲冲的男人中间:“够了没有。”
于望舒觉得徐璈这人就特能装,还能忍:“都给我滚麻利点,老子看见你们就烦。”
“于望舒!”徐璈压低声音,嗓音含着怒火听起来如同冰渣子。
于望舒捂着左手臂估计是和江宇的斗殴中把手腕给碰着了,现在徐璈发多大火都和他没关系,他往后退了两步,对着天上清冷的月亮扬扬头,本就颇带帅气的脸在冷光下变得邪气yīn狠:“别叫我名字。”刚说完,就见徐璈连拖带拽着把他拖到旁边房间里,啪的一声门被用力关上。
于望舒红着眼把头一偏,脚直接踢向准备开灯的男人,本来应该记不住的事qíng一件件重新在脑海中浮现。qíng绪失控下丧失理智也是缺点,徐璈单手握住那个拳头并接住因为惯xing往前扑的于望舒,扎扎实实往地上一扔差点闷出一口老血,他在心底cao了一声,两人的气息jiāo织还混杂着醇香的酒味,徐璈摁住正不断挣扎的于望舒,顺着手臂一拉一接。
“啊!”手臂传来的痛意让于望舒瞪大眼,如同一条缺水的鱼没法动弹。
“徐璈,我艹你xx.”
“于望舒,江宇嘴贱也跟他一般见识,这不是成心往里面跳吗!”
于望舒晃晃脑袋觉得头晕,他侧身躺在冰凉的地板上喃喃几句然后自己爬起来整理衣服,打开门撞上狰狞的江宇让出道,对着里面两人说:“徐璈。”
徐璈不顾身上的西装直接坐着,揉揉嘴角:“看来你想动手很久了。”
“你说江宇的chuáng上功夫怎么样。”
于是徐璈抹血的动作立马僵住了,他反问:“你说什么。”
江宇脑中神经紧绷。
“江宇这个跟屁虫为什么要一直跟在你身后呢。”
“于望舒我希望你说话前能掂量掂量有没有这么说的资本。”
于望舒闻言,低头笑了笑:“咱们不是彼此彼此么,在包厢里喝酒欢呼说着我是跟屁虫,江宇你是不是忘了对我奉承的时候,贱不贱。”
“那天你在?”徐璈从地上爬起来,想和于望舒谈谈似乎对方并不想谈,这句话一说他也懂了为什么于望舒对他们有敌意。
“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呲溜着嘴里血水,于望舒拍掉衣服上的灰然后掏出口罩戴上,他把门一关又像是没事人走到角落里的那桌坐好,打一架浑身舒慡。
徐璈看着于望舒步伐不稳的离开,眼底jīng光一闪,这几年赶到困惑的事突然就解开了。
“徐璈啊,你那个案子现在怎么样。”张教授走近一看,发现自己得意门生的脸好像有点不对劲,“你脸是……”
“刚刚酒喝多了没注意和人撞上了,那个案子16号一审,资料准备的都差不多了。”
徐璈算得上是那一届学生中混的最好的一个,教授一开口那来恭喜的人多了去了,不过里面多少真心与假意就要自己去掂量地量。
三个人突然一起消失又一起出现,出现时都挂了彩。
虽然徐璈解释了一下但大家眼睛又不瞎,相互对视几眼,心里跟明镜似的,也就是张郁喝多了酒还浑然不觉的和学生谈天谈地。
于望舒坐在角落里的那桌没有几个熟人,自顾自的吃完饭跟着大家给张郁唱了生日快乐歌,只是最后要合影的时候他退缩了,最后是张郁红着张老脸硬是把他拖到了台上,拍着他的手背说:“来都来了不许逃。”
他这才有了当年那一届的集体照,于望舒现在坐在外面的咖啡厅反省,手机里是新鲜出炉的照片看着却陌生的紧。
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咖啡厅现在顾客很少,于望舒空dòng的坐着,连身边什么时候多出一个人的都不知道。
“帅哥,大家一起喝一杯?”
阵阵浓郁的香水味扑鼻而来,于望舒立马清醒推开几近坦胸露rǔ的女人,他细细鼻子:“抱歉。”他家本来就是gān净清慡的环境,大学之前没碰过女人,大学之后喜欢的徐蓉又是天生丽质的一枝花,突然碰上浓妆艳抹又网红脸的女人差点把晚饭吐出来,于望舒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对化妆品味过敏,他捂住嘴往旁边坐坐,“抱歉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