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分液体渗出内裤直接沾染到封眠的唇上,他不在意地随手一抹,甚至轻勾起嘴角,在这种时刻,显得致命的xing感!抬起头来,看到卫介的眼睛使他变得愈加兴奋。
那双漂亮的乌黑眼眸,对他一贯清冷,现在受qíngyù的困扰却变得润泽诱人。
这种改变将封眠推向失控的边缘──他重新俯下去吻住他,而自己亟yù贲发的yù望让他吻得激烈,舌尖侵入後恣意吮搅,几乎将卫介的呼吸都掠夺殆尽,直到他猛的将他翻过身去。
以最快的速度,他褪下了彼此之间的某些束缚。他压在他背後,用更方便的角度亲吻他的肩颈、他的耳侧,寻找著他上半身的所有敏感部位。然後当他用第一根手指小心地探入某处温热的禁地,卫介的身体还是不可避免地变得紧绷,他扭过头去,神qíng复杂。但封眠横下心,根本不舍得放弃。
他不停地吻他,用低哑的声音在他耳旁吐露诱惑的话:「小介,给我……给我……」
他让手指更深入一些,然後甚至又慢慢地添加了一根。事实上,卫介那种隐忍又yù抗拒的姿态对他产生了最大的吸引力,已快让他yù火焚身!
「给我吧!」他有些控制不住地一直对他低嚷,「小介,跟我做爱,让我占有你──」
在这种时刻,说出这样的话来并不算太过。席卷而来的qíngcháo亦让卫介沈默。
那是意乱qíng迷下的默许。
封眠抽出手,稍稍调整了姿势,努力压抑住涨痛的yù念,尝试一点一点地攻占而入。那紧窒的内壁,把他进驻的yù望裹得严密无fèng,只进入一半,他忍不住发出近乎叹息般的呻吟。
食髓知味,他浑身的细胞都像要爆破,想要完全占有卫介的冲动濒临到了顶点!他紧抱住他,一鼓作气将余下的全部顶入──不仅仅是被温热包容的满足感,更重要的,还有男人对男人的征服,这跟从女人身上寻求快感完全不同。封眠开始缓慢地抽动,难以言喻的快感也麻痹了他的神经,他几乎差点分辨不清身下拥抱的是谁,但当他慢慢加快速度,到最後放任驰骋,神志反而变得清明!当痉挛似的畅快高cháo袭来,他甚至对卫介喊出了「小介,跟我在一起──我爱你──」
这两句话的严重度,远比这样一次迷乱和屈rǔ共存的xing爱,更让卫介齿寒。
当高cháo结束,封眠从他身上离开,他转身看他的眼神变得十分幽暗复杂。
封眠喘著粗气,倚向沙发的另一边,不过卫介那种疲累的神色再度挑动了他的yù望,他几乎是扑过去,贪婪地攫住了他的双唇!
长时间的唇舌纠葛让卫介的嘴都变得酸麻,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沿著嘴角流下。
他总算不耐烦地推开了封眠,拿手一抹残涎,脸色变冷,「别发疯了,我肺活量有限。」
第二天晚上有一场冷餐会。
名曰「仲夏夜慈善晚会」──由湛都出名的某捐助机构策划举办,一年一度,已有十几年的传统了。但凡求人捐款,自然是愁少不愁多。所以每年都会广发请柬,遍邀政商界的高层人物。
也所以一夕之後,封眠和卫介仍会轻易地再度碰面。
封眠看到卫介的时候,他正和几位老总一起,立於一隅闲谈。
女人凑在一起,谈论男人和别的女人,是非不过围绕在三两人而已。男人,尤其是立於权势之上的男人凑在一起,谈资的份量却重得多。在商言商,寥寥几语,却能掐准一家大企业的命脉。
「孙翁最後的一步棋下错了,『基信』现在是兵败如山倒──」说话的一位姓陈,年约四旬,是湛都地产界的一位新锐掌门人。其时他正感慨地摇头,「再撑下去就要清盘了,非明智之举。」
「我听说孙翁已经想通了,无论如何,保住辛苦创立的基业要紧,他已经准备割价转让基信。孩子养在别人的屋子里,总也是自己的孩子,日後东山再起,未必没有再赎回的机会。」
「没错,总要保住基信三十余年的声誉,一旦清盘就真的尸骨无存。」
「呵呵……」有老总讪笑,转向卫介,「小卫,你看呢?其实明眼人都知道,基信是祸起内乱,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嘛,底子还是不错的。你是韩枫的爱将,韩氏有没有收购的兴趣?」
不过卫介还未及答话,又有另一位老总似笑非笑地cha话进来:「韩枫现在正盯牢他为南瑶兴建的医院,恐怕一时还没有别的兴致。何况按基信现在的状况,谁也不好打保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