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小子知道的挺详细的。旬导告诉说你爆料给他,张律师被杀当天,你看到有陌生面孔出现在宇文家出入,是不是有这回事?”
“这个……”陈海脸色马上变了,“旬导不是答应过我不会说出去的吗?”
这么说来?
两个男子明白了些什么。
“不要在这里动手,以防外面有警察监视着。”第二个男子终于出声了。
“怕个屁,老子去gān宇文庆的时候都没怕过,更何况这个兔崽子。你去把窗帘拉上,顺便去房间里看看有没有人。”横行男吩咐。可话音刚落,又想起了敲门声。两人心一惊,难道惊动了警察?
“阿海啊,你要吃的波仔面做好了,阿海……”因为是老房子,所以门口大声嚷嚷的时候,里面能听见声音。而听着声音是个中年人。“是谁?”横行男子问陈海。
“是对面阿伯,他做的波仔面很好吃,我拜托他帮我做了份夜宵。你们……你们到底想gān什么?”
“阿海,你不出声我开门进来了。”接着,听到钥匙cha进钥匙孔的声音。
“不要……”陈海大喊一声。
“闭嘴。”横行男急忙捂住他的嘴,“快打法他离开。”
“来不及了。”门把开始转动,第二个男子拿出一把枪站到陈海的背后,“你小子老实……”怎么回事,头有点晕。他晃了晃头,全身也开始乏力了。
“怎……么……”不对,横行男警觉了起来,“你……”接着,他昏倒了。
“喂……这是怎么回事?”第二个男子拿紧枪指着陈海的脑袋。
“就是这么回事。”陈海哪里有刚才害怕的样子,他动作利落地夺过对方手中的枪。此时,门把转开,外面送面的中年男人也拿好了枪指着里面。
“不要开枪,我刚才听他们提起gān掉宇文庆什么的。”
其实他们之所以会晕倒,是因为房间里点了香薰,让人暂时失去意识的香薰。
宇文家宇文宆的电话响了:“怎么这么久?”都凌晨两点了,在搞些什么。
“你废话个屁,警察监视得严,我们有什么办法。”
“现在qíng况怎么样?”
“放心,那个陈海已经gān掉了。”
“嗯,那事后再联络。”
收了电话,宇文宆心安了。
“对方可靠吗?”银萨的心眼可比他多,他总觉得还有些不踏实。
“可靠,我们是一艘船上的人,他不至于出卖我。”
“我总觉得事qíng顺利得有些……有些不自然。”
“你多心了,有些时候,事qíng往往就是这么简单。”
当真这么简单吗?
半个小时,当李督察带着警察敲响宇文家大门的时候,他们就知道,事qíng没这么简单。
“李督察,这么早就开工了,你们可真敬业。”宇文苍觉得自己有些眼花,这些警察平日里不gān事qíng,现在看看什么时候了,凌晨三点啊。
“很抱歉打扰你们,请问宇文宆先生在吗?”李督察微笑道。都说人逢喜事jīng神慡,他现在算是体会到了,凌晨三点算什么。逮到了宇文宆这个老匹夫才算大事。
“三弟他……”
“什么事啊?”宇文宆在他夫人的搀扶下从楼梯上走了下来,“哟,李督察,这今天风可chuī得真早。”
李督察笑得更深了,他拿着拘捕令来到宇文宆面前:“宇文先生,现在怀疑你跟一宗凶杀案有关,要请你去警察局协助调查。”
“什么?!李督察,你有没有搞错,我三弟怎么可能。”宇文苍的瞌睡虫跑了,满脸的震撼。
“嘘。”宇文宆出声,“二哥,你轻一点,不要让妈妈听到……李督察,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不知道我跟哪宗凶杀案有关?”
“陈海,业余记者陈海在家里遭人暗杀,我们抓到了凶手,对方说受你主使。”李督察回答。宇文宆的问题,在他的预料之内。
什么?宇文宆身影颤了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刚才的电话不是?“李督察,作为一个高级督察,你应该知道冤枉人的罪名可不轻。人家说什么你就信什么,没有证据对方要怎么冤枉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