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旬导,最近都去哪里逍遥了?怎么都没你的身影?”
旬之刖住院的消息,医院封锁的非常严格,所以没有走漏消息。
“旬导,你最近瘦了啊,是不是日子过的太潇洒了啊?”
招呼声在旬之刖听来就像鹦鹉在叫一样,不,用鹦鹉来形容还是高估了他们,其实更像喇叭。寒煦一路陪同的,不少闪光打在他的身上,因为寒煦是个沉默的人,从他嘴巴里绝对不可能套出资料。而且别看寒煦虽然笑的很温和,还是那双让人望而生畏的眼中,绝对没有笑容。再说他在这个演艺圈里又没什么名声,紧紧是靠着旬之刖,也无法让大家关注他。
“可不是,最近没有你们24小时的监视和跟踪,我这日子过的太潇洒,皮肤就养的白了些。倒是你们,夏天还没有到,怎么人就晒的跟泥鳅一样,站在那里要是不发出声音,我还认不出那是个人呢。”
“旬导真爱说笑。”有人打哈哈。
“说笑?哪有。圈子里的人都知道,我最爱说实话了。如果工作太辛苦,就不要做了,大家暂时休息休息吧,这对别人还是自己,都是好事呢。”
有部分记者的笑容有些扭曲了。
“对你们而言,可以修身养xing,对那些人而言,身后没有狗追着跑,也轻松也不少啊。啊,抱歉抱歉,忘记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了,娱乐记者被形容成狗仔了。”见大家脸色有些黑了,旬之刖又道,“刚才有位朋友不是说我喜欢开玩笑吗,我现在只是玩笑一下。大家给个面子,报道上可不要乱写啊。”
隔着现场的门扳后面,白流、肖恩和墨惊年听的胆颤心惊,冷漠如墨惊年,他的额头也渗透出点点滴滴的汗水。
“这个旬之刖的传闻果然不假,都说他那张嘴巴锋利的跟剪刀一样,今天看来是名不虚传啊。”白流之前跟旬之刖见过好几次面,可都没有机会见识到,今天算是大开眼界了。
“嗯,到时候少主带他去岛上的话,那些老顽固如果反对,你们觉得会怎样?”肖恩有种想看好戏的心态。
墨惊年只是动了动眉,不予发表意见。不过,从他的眼色里可以看出,他也很有兴趣。
“很多名人都怕记者,甚至对记者不会反击,旬之刖颠覆了演艺圈以往名人的一些特征。”白流的评价其实是表扬的意思,只是方式不同。
“大概是因为他有实力吧。”墨惊年竟然也接话了。
可不,他话一出,白流和肖恩一脸意外的看着他。
对于他们好奇的眼神,墨惊年识相的闭上嘴巴。其实是有一天晚上,他一个人逛街去租了DVD想看录像,可又不知道看都篇好。那个时候老扳过来推荐旬之刖的,旬之刖这三个宇对他还是有吸引力的,毕竟是少主的恋人嘛,所以墨惊年毫无疑问的租去看了。
看了第一盘就有第二盘,结果整整一个星期,他都在看旬之刖执导的电影。他不得不承认,旬之刖拍摄的电影有一股吸引力,好像通过他掌握的镜头,很看到很多ròu眼,或者从别人的电影里看不到的魅力。
这就是实力吧,墨惊年心想。只有有实力的人,才不怕那些记者怎么报道。不过,也只有旬之刖这么与众不同的xing格,才会让少主捧在手心里怕摔着。
“他以前的绯闻也很夸张吧。”肖恩突然又出声。“如果那些老顽固知道了,会咬着不放的。
“这就不需要我们担心了,就算那些老顽固咬着不放,少主还是不会放弃的,不是吗?”白流反问。
肖恩看了他一眼:“老顽固里面,最可怕的好像是你爸爸?”
“切,你看看他的脸。”白流指着墨惊年,“几十年后,他就是我爸爸那副样子了。”
第18章
“旬导,目前为止,大家最好奇的就是你和宇文家的关系了,特别是已故的宇文昊先生之间的关系,请问你们真的如外界谣传般,是父子关系吗?”记者的第一个问题,直捣huáng龙。不过这个问题旬之刖也预料到对方会问,而旬之刖也想过很多次该怎么回答。
“是的,我和宇文昊先生是父子关系,他是我爸爸。”旬之刖亲口承认。
“这么说来,旬导应该是宇文姓了,为什么会姓旬?”又有记者询问。
作为私人问题,旬之刖可以不回答,然有些事qíng,一直拖着,总是还会再被提起,旬之刖不想这些绯闻一直缠绕着旬老太爷,他更加不希望有一天,旬老太爷醒来的时候,被这些问题再度气昏,虽然不知道旬老太爷什么时候会醒来,可旬之刖相信,爷爷总有一天会醒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