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混账东西,竟然还敢给他提那件事。
上了来接班的车,旬之刖的脸色始终不见好转。而他怀中的金发青年却没有被他的冷色吓到,反而不安分的摸着他的胸膛:“旬导对那位帅哥还是真xingqíng呢,说说看,是不是又玩了人家,人家对旬导念念不忘啊?”
旬之刖闻言,垂下视线盯着他。
青年瘪了瘪嘴巴:“看,看什么?”这么一语不发的盯着自己,好恐怖。旬家的太子爷是名副其实的怪胎。
“你yīn阳怪气的声音像太监一样,难怪只能当被人cha的受。”一把推开对方,见对方脸色苍白了,旬之刖的心qíng才好转。他抬起下巴,高傲的看着他。
金发青年受了刺激,狠狠的瞪着他。久久,他说出一句让旬之刖想要跳车的话。他说:“旬之刖,你当初就是不肯被人cha,所以才被人抛弃。”
第20章
砰……
旬家的别墅里,传出一阵又一阵的声音。想起那金发青年的话,旬之刖的胸口便被无名的怒火填满了。他怒的不是自己被抛弃了,而是想想自己曾经宁愿放弃某个男人,也不愿屈于人下,自己辛苦守候了这么多年的贞cao,竟然被一个小子给破了,这口气,一向骄傲自负的旬之刖,怎么咽下去。
砰,又是一阵,名贵的花瓶在飞向门板的时候,也光荣的四分五裂了。上万的花瓶算什么,旬之刖会赚钱自然也会花钱,而他一向奉行如果快乐可以用钱来买,那么花再多的钱也不算什么。而此刻,他需要这些用钱买来的东西来出气。他砸东西砸的很慡,可不知楼下的人心惊胆颤。
贵妇坐在餐桌上,她脸上的妆容很jīng致,她吃饭的动作也很优雅,如果,忽略掉她越皱越紧的眉头。
啪。比起楼上,楼下的这一声也毫不逊色。
胆小的人一颤,埋怨的看了贵妇一眼:“妈,你这是gān什么?”发出屁颠屁颠声音的不是别人,正是在外风流无限,在家变成小媳妇似得旬之镜。
旬之镜觉得,如果下辈子他可以选择,一定不会跟旬之刖和眼前的女人投胎在同一家,想他旬二少在外多风光,可是在家里,碰到了两只母老虎。好吧,他必须承认,他只有在心里埋怨旬之刖是母老虎?至于为什么?哪有男人xing格像他这么差的。
“老婆?”旬爸爸挑眉。
旬妈妈瞥了他一眼,叫来管家:“大少爷从回家到现在还没出过房间,你们去问问,他这是怎么了?”只听见楼上砰砰的声音,再扔下去,估计连硬件的装潢也会被分解了。
“夫人,这个……”管家yù言又止,说实话,他们这群下人最不敢得罪的就是大少爷。
平时大少爷没什么,心qíng好的时候笑的可好看了,可是大少爷一旦心qíng不好了,那是比天皇老子还难伺候。
“算了算了,我自己去。”旬妈妈知道管家在想什么。
“老婆。”旬爸爸拉住她的手,“人家不是都说慈母多败儿吗?之刖是你给惯坏的,而且惯了这么多年,你也该歇歇了。”每回碰到大儿子的事qíng她总是无法镇定,借她的话说,小儿子一看就知道没胆识做什么事qíng,所以她才不管。
“阿姨,您还是别上去了,大堂哥现在需要发泄,狠狠的发泄呢。”说话的是饭吃的正香的金发青年,不就是那个在飞机场和旬之刖玩暧昧的人吗?不错,此人旬家继旬之刖之外,行事最怪异的少爷旬之磊。
他故意把发泄两字咬的很重,有些得意。
旬之镜听了眼珠子转啊转的,然后拉了拉旬之磊的衣服:“说说看,这次又是谁得罪我大哥了?”
让他知道些,好提防,别不小心踩到了大哥的尾巴。不过旬之镜最好奇的是,没想到这世界上还有人让大哥生气了无法发泄,印象中好像在2个月前也有这么一次。
怪了,有种冷飕飕的感觉,今年的怪事特别多。
“怎么,你想发挥一下兄弟的友爱为我报仇吗?”旬之刖倚在栏杆处,旬之镜并不轻的声音被他听见了。
身子一抖,旬之镜抬头嘿嘿笑了几声。
旬之刖换上了米色的长袖T恤,黑色的休闲裤,穿着拖鞋下来:“别竟是傻笑,兄弟间不是应该团结的吗?”漂亮的眼中闪过jīng光。这旬之镜也是个人jīng,偏偏在旬之刖面前就成了酒囊饭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