怦……怦怦……心在跳,很快的旋律。旬之刖用手捂着,他还是不听话的跳动。这种悸动的感觉,和柯以闵在一起的时候有过吗?旬之刖想,可是想不出答案。好奇怪,他为什么总是拿寒煦跟柯以闵去相比?而德奥的没一个答案,似乎都在肯定的说,寒煦死特别的,和寒煦经过的每一份感动,也都是独一无二的。
他似乎在为自己找理由,找出寒煦比任何人都还要好的理由。
“只有。”朦朦胧胧中,他听到寒煦又在叫他的名字。朦朦胧胧中,身体被抱进了某个温暖的怀抱里。朦朦胧胧中,有人偷偷的亲了一下他的脸庞。
“混蛋。”下意识的骂着,身体却翻身压倒了对方的身上。旬之刖睁开眼,尽管还是有些朦胧的意识,“给我。”
两个字,不容拒绝。
第7章
在chuáng上,跟别人做的时候,旬之刖都是温柔的,被动的。这样汗水淋漓的主动,可是第一次,当他粗鲁的进入寒煦的身体时,寒煦的唇有些白了,痛的。
旬之刖知道他痛,可是今天他不想温柔。他要让寒煦记住这种感觉,就像那天自己被上的耻rǔ一样。那种狠狠地剥掉自尊的耻rǔ。
然后,即便是粗鲁的,旬之刖也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享受,他看着自己身下紧咬着下唇的青年,看着青年那双靛蓝的双眸锁着自己的每一个神qíng,心,隐隐有些变了。他放缓了动作,吻上了已经映着齿印的唇,吻,激起了火一样的làng花。
疼痛,也变得享受了。
终于,寒煦的身体不再僵硬,旬之刖的冲动也变得温柔了。
终于,寒煦的喉咙里发出了低吟声,终于,寒煦愿意用双腿去纠缠旬之刖的腰了。
也终于,他们之间的关系,有了很大的进步。
事后,慵懒的两个人靠在chuáng上,身体的液渍还没去洗掉,为房间铺上了yín靡的色彩。突然,旬之刖起身,他抽出chuáng头柜的抽屉,拿出烟,刚要点燃的时候,发现寒煦湿润的双眸看着自己,像刚出生的小豹子一样。他动了动唇笑了,而烟,放回了原处。“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寒煦问。
“不用套我,你知道的。”旬之刖起身,准备去冲澡了。比起柯以闵的骄傲,寒煦不输半分,为什么柯以闵不愿意的事qíng,寒煦会答应?难道仅仅是因为寒煦的喜欢吗?可那个时候,柯以闵不也是喜欢自己吗?
旬之刖心乱了。
“之刖。”寒煦叫住他,“跟自己喜欢的人做,不管是不是在下面的那个,都不会觉得丢脸。”
“什么?”旬之刖回头。
“因为之刖也是男人啊,男人和男人的爱,和男人跟女人的不同,男人跟女人是因为先天的生理qíng况决定了谁上谁下。而我爱你,所以即便我是下面的那个,我仍然觉得能够这样拥有你,是一件幸福的事qíng。”
被自己喜欢的人压在下面,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qíng?
旬之刖不明白寒煦的逻辑,可是又似乎明白了一点。因为他发现,自己的心qíng格外的好。他想,可能是因为寒煦上了他,也愿意被他上,所以不觉得那么丢脸了吧。
淋浴冲下来的水是温的,旬之刖全身放松了,他坐在浴缸里,任凭水从头顶洒下,真慡。可下一刻,他睁开了眼,想起了什么被他遗忘的。他匆忙拿了一条浴巾,然后擦gān自己的身体,走了出来。
他来到寒煦面前,扶起他。他知道男人的第一次会很痛,而且自己刚才还she在寒煦的身体里了。寒煦也不矫qíng,毕竟后面是真的痛。他起身,靠在旬之刖的身上。走了几步,寒煦停了下来。
“怎么了?”旬之刖以为他扯到了后面的伤口。
寒煦看了他一眼,随后指了指地面上:“你看,流下来了。”
旬之刖看着寒煦所谓的流下来的东西,顿时脸红了。“你白痴啊。”他又大声吼叫了,好在这房子的隔音效果极佳。
寒煦笑了,不再说话。他们走过的地方,那浓浓的滴在地毯上的东西,不就是旬之刖she进寒煦身体里的液体吗?
只是顺着寒煦笔直的流了下来。
寒煦很享受靠在旬之刖身上的感觉,看着旬之刖越来越红的耳垂,可爱得不像话。
再纯的人,一旦沾了毒药,也会变得毒了。这叫物以类聚。如果说寒煦以前的qíng话就只是我喜欢你,那么现在的qíng话,对旬之刖来说,也成了罂粟,致命的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