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唯感觉他没动静了很久,不觉有些奇怪,莫非是自己刚刚听错了。
她忍不住回了一下头,看到汤成鑫正站在chuáng边,目光在自己身上,有几分探究,又带了一些复杂的感觉。
或者目光不是在自己这里,只是他发呆,根本没有在看什么。
韦唯继续转过身闭上眼睛,这个时候才感到他关了灯,然后躺在旁边。
这种奇怪的安静让她觉得不安,就像做错了什么一样……对,她放他鸽子了,嘴上不说,也一定会记恨的。资本家永远只会允许自己剥削别人,而不是被人下套。
保不准他觉得自己是故意的,对上次的事qíng进行一次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天,她又不是慕容复。
“韦唯,把我父亲说的每句话,每个字,通通忘掉。”
他没有躺下了,只是在黑暗里坐在chuáng边,轻靠着。
声音出现得突然,低沉得有几分抑郁。
“我没有打算记得。”她轻声回答。
那些话跟她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还是留着跟他下一任女友说吧。
你说放开就放开吗
那些话跟她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还是留着跟他下一任女友说吧。
“看起来不像不记得的样子。”
中间安静了许久,才听到他故作轻松的一句话。
“真不记得。”说得没多少底气,有些违心。
汤成鑫靠近了一些,伸过一只手,将她的脸掰过来,“看着我,再告诉我记不记得。”
韦唯想将他的手拿开,试了半天,放弃了。
她无奈的看着汤成鑫,“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莫名其妙……”
“因为我看得出你是真话还是假话,说!”他异常的坚持。
韦唯静静看了他一瞬,“我觉得你还没醒酒,大概需要清醒一下。”
“你有什么有效的方式吗?”
她立刻答道,“下去绕着这里跑步……”
他的手蓦地一紧,让韦唯觉得下颚一痛,“神经病啊,放开我。”
“你说放开就放开吗?”他淡淡冷哼,更是靠近一些,语气霸道,不讲理。
韦唯因下午放鸽子的事,始终觉得有些过意不去。
对她而言,一般答应过的事就一定要去努力做到,尤其类似这种不讲义气的事qíng,她决不会做,这有违她良好的人品。
“你就是小气,因为我下午放你鸽子了!”她还在试图将他的手拿开,“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行不行啊!”
“对不起就完了?我等了你两个小时!”
他说出来,才意识到有些不该说的。
与他前面的话有些不符。
“不是说没等呢?”韦唯的声音大了一些,“你是傻子啊!”
汤成鑫另一只将她张牙舞爪的双手捉住,一脸yīn沉,gān脆直接动了怒,不继续刚刚的克制。
“我是傻,我竟然相信你的话,现在你是不是觉得我们扯平了?”
韦唯挣脱不过,急不可耐,“你先放手,你抓痛我了!放手,快放手。”
“你想得美!”他几乎咬着牙,将所谓风度和平静冷淡全都抛到一边去。
女上男下的架势
“我就是想得美,你滚下去。”
他眼神更是凛冽,“韦唯!你真是不怕死啊!”
“你先放开我,我们再讨论怕不怕死这个问题!”
“你休想!”
“你神经病!”
韦唯也使出了浑身解数,两个人几乎要在chuáng上厮打到一起。
她真该去学学空手道跆拳道散打什么的,不然一个汤成鑫算什么,来十个也照样放倒。
韦唯费尽力气地推,竟真的将他推过去,自己手放在脖子上,俨然一副女上男下的架势。
汤成鑫不知是累了还是故意,懒懒躺在chuáng上,任由她折磨。
韦唯反而停下来,“你怎么?这就没力气了?”
真到他不反抗的时候,又觉得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真要制服你,还会由着你疯这么半天吗?”他淡淡说。
韦唯泄气了,松开手,“谁要跟你玩这么幼稚的。”
还未等她完全松开手,汤成鑫几乎是闪电之速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这次就算了,若敢有下一次,你这辈子就别想安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