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语晨有点被吓到,他的变化太快太狠,qiáng势的进攻令她一时间瑟缩不已。
唐学谦用力把她反压在身下,冰凉的手指探入她的睡衣下摆,微勾一下,乔语晨只觉得全身一凉,低头惊骇地发现她的衣物已经被他全部褪下。
“太晚了,”他含住她jīng巧的耳垂,低低地蛊惑她:“语晨,你逃不掉的,我不会让你走。”
他从来没有用如此qiáng势的语气跟她说过话,乔语晨被吓到了,气息不稳地推着他:“学谦、关灯……”
唐学谦忽然笑起来,慢慢伸手去按墙头的开关。
‘啪——’
昏暗的壁灯没有被关掉,反而房间的大灯被全部打开,灯火通明,水晶吊灯被华丽地打开。
乔语晨一下子叫起来:“你——!”
唇被狠狠地堵上,唐学谦拉起她的手,手把手地教她解开他的衬衫纽扣。乔语晨的手颤抖不已,手心全是汗,湿了一片。
解开他最后一颗衬衫纽扣,他的衣服被褪下,可是他丝毫没有放过她,紧紧握住她的手朝下,西裤拉链被塞进她手中,男人不怀好意地笑了下:“继续啊……”
乔语晨的手已经不受她控制,她不自觉地跟着他的步调走,他握着她的手,一寸寸地向下,拉链被拉开的声音缓缓传来,周围瞬间qíngyù氤氲。
他拉起她的手,放在灯下细看,手心全是被他吓出的冷汗。
“……”
唐学谦凝视了一会儿,两排秀丽的长睫毛上下闪动了下。忽然吻上她纤细白皙的手指,沿着指尖含进嘴里缓慢吞吐,动作诱惑,qíng色十足。
乔语晨被bī出一声沙哑的呻吟。
唐学谦没有放过她这具敏感的身体,修长的手指一路向下,做尽前戏。乔语晨这种生手根本敌不过他这种娴熟的挑逗,理智放弃抵抗,丢盔弃甲一路兵败。
唐学谦在她胸前轻咬,牙印深深,宣告所有权。他发现她是那么脆弱,让他想抱在怀里好好保护起来,不让任何人有机可乘。
唐学谦忽然不自觉地想起以前和女人做爱的场景,想起维也纳的xing爱派对。
奢华yín靡的金色大厅里,灯光偏暗。有人以为这种场合的女人一定趋于赤luǒ的诱惑,其实不然,在如今已经商品化的社会里,只要有需求,没有什么做不到商业化。男人对于女人的口味众口难调,于是主办方非常jīng明地打出混合牌,派对上既有懂得卖弄风qíng的女人,也有清纯如百合般的女孩,有擅于调qíng挑逗男人yù望的女人,也有楚楚动人勾起男人保护yù的女孩。
唐学谦至今仍然记得那些风qíng万种各色各样的女xing装作不经意擦身而过挑逗自己的画面,她们懂得找男人最敏感的部位下手,懂得如何勾起男人内心隐藏的yù望,她们是调qíng的高手,是对大多数男人而言无法抗拒的诱惑。可是,她们勾不起唐学谦的兴趣。
这个男人过早地游走在成人世界里,对各种潜规则游刃有余,某些场合下,他不会拒绝xing邀请,他把自己同样商品化,xing是手段,在某些特殊场合甚至是绝佳的手段,不拒绝他人的好意,就能获得超额利益。作为一个合格的商业人士,利益最大化就是唐学谦的唯一目标。
可是现在,他的目标变了。
他发现此刻在他眼前的女孩子是他无法散漫对待的人,和她做,他前所未有的专注,专注观察她身体的每一个细小变化,他会不自觉地担心她,怕她承受不了,怕他做出超过她所能承受限度的事。
只想取悦一个人的心qíng,原来是这样的,一步一惊心。
他听见她喉间被bī出的呻吟,偶尔夹杂几声怯生生的‘学谦……’,唐学谦发觉这种声音对他而言简直致命,qiáng烈的占有yù蠢蠢yù动,一发不可收拾。
他不敢太快进入她的身体,不想看见她忍受痛苦的表qíng,他仍然记得他无意间夺走她初夜的那一瞬间,她眼里惊慌失措的泪光,他的若即若离让她一直很怕他,即使身体第一次被男人贯穿时也不敢马上哭泣,唐学谦记得自己当时只是被微微惊到,并没有太多复杂的感qíng。被惊到只是因为他从不和处女做,也从未有过想占她便宜的念头,所以当他酒醒时只有些微的后悔,并没有内疚。
可是现在,唐学谦发觉:因果报应,果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