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īnjīng被捆束住,至今未发泄过一次。只是凭著那畸形的生殖器,就抵达了无数次高cháo。
李昂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他躺在钢板chuáng上,大口大口的喘息著,宛如搁浅的白鲸。
这时候,他听见那人在耳边发出低低的笑声。
然後,眼罩被摘了下来。
调教室的光线很暗,只点著一盏红色的小灯。
他看见一张熟悉的脸。
不是小宙。
是伊武雅刀。
雅刀舔了舔唇,一副餍足的模样。
他说:“我的变声术还不错吧?”
“为……什……麽……”李昂极虚弱地问。
“因为我发现,只有在面对小宙时,你才会有那麽一点漏dòng。”雅刀凑过身来,舔了舔他被咬破的唇,“你害怕他。”
恐惧的qíng绪,在最初的调教中,会比较容易容易让受nüè者臣服。
这是人类的共有弱点。
雅刀明白这一点,所以他扮演了小宙,利用小宙,去击溃李昂第一层心理防线。
一切做的都很完美,除了最後那属於他招牌式的古怪笑声。
“你有多少秘密呢?我的小奴隶。”
李昂闭上眼,已经不想说话了。
雅刀舔著他的喉结,rǔ头,被盐水浸泡的红肿的鞭痕:“没关系,我会让你全部说出来的。”
说完,再次将硬起来的yáng句捅入了他刚高cháo过的yínxué里。
门被推开了。
又有人走了进来。
李昂已经不想知道那是谁了,他闭上眼睛,将自己包裹在幻想中的羽衣里,不去感受外界的任何。
等著他的,是更加黑暗的深渊。
驯化(四)
第二十四章:驯化(四)
戴维走进调教间,看见的,便是一副令人心惊ròu跳的场面,和一个垂死的人。
男人大张双腿,躺在钢板chuáng上,血不断的从他下体流出来,沿著光洁的钢板,滴在地上,溅开一朵朵赤红的血花。
因失血过多,他的脸色逐渐变得透明,皮肤下淡青色的毛细血管隐隐浮现。
浑身上下无一处完好。
绽开的鞭痕,翻开的血ròu,被盐水腌渍到白肿。
男人躺在那里,胸膛剧烈起伏,好像是生命停止之前最後一段呼吸,汹涌极了,要把胸腔的隔膜顶破。
戴维知道,如果再不救他,他就死定了。
雅刀已经穿好了衣服,悠闲地翘著二郎腿坐在椅子上,微笑著望著二人。
小宙看他一眼:“凶杀现场?”
“您真幽默。”雅刀说,“只不过按照计划给他吃了点苦头而已。”
他说的轻描淡写,好似先前那番折磨只是小打小闹一样。
“你们不知道,刚才小奴隶在我身下高cháo了多少次!喷出的yín水都湿了三条chuáng单呢,啧啧。”他回味著刚才那美妙的滋味,然後觉得发泄过无数次的下体又硬了起来。
“他cháochuī时的样子真是美极了,耶稣看见也会想gān他的吧。”
小宙眯起了眼。
他并不知道雅刀一开始伪装成了他,去对李昂进行第一拨调教。
按照计划书上说,接下来,该轮到他了。
只是那人……
他转过身,看向钢chuáng。
chuáng上的男人如脱水的鱼,已奄奄一息,身上的伤口足可说明,雅刀在说谎。
雅刀说:“放心,他不会死,你接著来就行了。”
计划中,qiángjian体验是包括轮jian的。三个调教者,不断的对男人施加xingbào力,qiángjian,一直cao到他求饶为止。这样的做法,目的在於击碎男人的自尊心,然後再予以塑造崭新的人格。再由小宙给他举行接受奴隶必须的仪式──刻下奴隶的印章,令他认清自己的身份,巩固记忆。
可是……
小宙先生似乎没有继续下去的意思,只是站在那儿,冷冷的观望著,像一头处於休眠状态的野shòu。
雅刀的脸明显暗沈下来了:“你不肯gān?”
小宙看著他,依旧不说话。
!当!
一枚指环掉在地上,惊起清脆的声响。
指环滚落在小宙脚下,他不动,看清那上面刻著的,是”yù望”二字。
属於奴隶的印章。
雅刀在心里冷笑了一声,说:“是要反悔吗?小宙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