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慢、慢一点……太深了……”李昂趴在那儿,虚弱的说。
戴维却没有服从,而是将棒子cha的更深,等到整根yáng句都cha的差不多时,才扶著尾部缓缓抽cha起来。
水晶yáng句质感很细腻,摩擦著内壁的褶皱,不仅不痛,反而非常的舒服。
前後同时遭受到刺激,李昂岂能受得了,几乎在戴维动起来的同时,他就尖叫著,达到了高cháo。
xing器被束缚住,所以,他高cháo的,是前方的花xué。
花xué急剧收缩,从里面喷出大量透明的chūn水。
“啊……”他发出绵软的呻吟,身体无力倒在地上,微微的痉挛。
有一种灵魂脱离ròu体的感觉。
这种高cháo并不是第一次体会到,但和被雅刀或者被轮jian时所达到的高cháo的感觉是不同的。
他躺在那儿,大口大口的呼吸,脸白的可怕。
戴维擦了擦他身上的汗,感觉自己的忍耐力也到了极限。
如果不是怕他受伤,他也不愿意在这麽多人面前这样弄他。
“我……要进去了。”戴维抬起他的双腿,缠上自己的腰上,附在他耳边低声说。
李昂恍惚,似听见了,又似没听见。
他沈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想到了和谨言的初次见面。
十四岁那年夏天,李昂坠入有生以来第一次恋qíng。那是一场犹如海啸般迅猛的爱,卷过他的身体,摧毁路上一切障碍,打的他体无完肤,直至最後,变成一片汪洋大海。
一切至此告终。
还记得那个炎热的下午,地下室cháo湿又闷热,这是bào雨将至的征兆。
他坐在地下室里,洗著自己的睡衣。
这是母亲留给他的唯一的东西,一套厚厚的红色羊绒睡衣,红的非常喜气。他不舍得穿,每次只拿出来摸摸看看,然後又收回被窝里。
被子又湿又霉,长期无人清洗,时间久了,熏得睡衣有股奇怪的臭味。
他很难受,一边哭一边用水清洗,不明白为什麽世间的东西总是如此轻易就被破坏掉。
这时候,有人进来了,蹲在地下室的台阶上,问他:“你为什麽哭?”
起先,他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
这个地下室,已经两年没人来了。仆人们送饭,也只是将饭菜放在地下室大门的dòng里。
好像狗一样。
是谁会来?
反正不会是父母。
他抬起朦胧的泪眼,朝那人望去。
是个大男孩。眼眉清俊,笑容慡朗。
他说:“我叫苏谨言,你想不想出去看看大海?”
李昂攥紧睡衣,低下头。
他不能出去,从出生至现在,他没见过大海。也不知道大海长什麽样。只知道大海是蓝色的,是地球上最大的地方。
“如果出去的话,我会被妈妈骂的。”他小声说。
“那你想不想出去呀?”那人笑嘻嘻地问。
“……想……”
“那就对啦。我带你去好不好?”
然後那人朝他伸出了手。
黑暗的地下室,好像突然就有一道阳光扑了进来,那样凶猛,凶悍的闯入小孩的心灵,引领他,带他跌跌撞撞闯入美丽世界。
回忆被打断。
刚经历过高cháo的水xué突然被一根巨大的ròu棒缓缓侵入了。那ròu棒的尺寸实在太大了,只进了一个guī头就把他弄得吃不消了。
“唔唔……啊……”
小xué一收一缩,xué心深处痒的不行,渴望被更大更粗的东西chagān。
“cao我。”
迷乱中,他主动伸出双臂,抱住了戴维的脖子,迷乱的说,“谨言,快cao我。”
如此苦苦相bī。
戴维失控了,连喘口气的机会都不给他,拉开他的双腿,就以野shòu的姿势进入了他的体内。
李昂咬紧牙关,发出猫一样的叫声。灼热的ròu刃仿佛要将他撕裂,直cha入身体的最深处,小小的xuédòng被填充到极限。然後紧接而来的,就是bào风雨一样激烈的抽cha。
前面的抽cha狂乱,後面的假yáng句也渐渐由小号换成中号,再换成大号。
两处蜜地被同时抽cha满足,随著抽cha的动作越来越激烈,李昂开始觉得有些吃不消,那两根棒子简直像要将他身体戳穿一样,导致肚子微微的发痛。他用力抓住毯子,身体又被戴维换了一个姿势,趴跪在那儿,被对方从後面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