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知谨一听就知道没好儿:“你把人家怎么了?”
“不赖我,我是自卫。”霍学川也觉得夹克硌手,于是伸进去贴着ròu搂着对方,“我破窗蹿到车前盖上,然后跳车和挎斗打个照面,谁知道那家伙不会开,半天停不了,我被他车头剐了胳膊,下一秒就要剜我的胸口。”
方知谨声儿变软了:“然后呢?”
“然后我拽起他扔出了二里地,那一瞬间我就想起在军校练臂力扔轮胎了。”霍学川感觉嘴唇贴着的耳朵尖变烫了,“看来你想起了被我从卧室门口扔到chuáng上的经历。”
方知谨的身体也软了,或者说是终于松了劲儿,他圈住霍学川的腰说:“突然得知要开演唱会,我本来特高兴,结果听说你出事儿了,我真的吓得够呛,一口气没停赶到机场,直到刚才都紧绷着,上回这么着急,还是因为方子琳老拉稀。”
“你他妈真是,”霍学川就知道没那么容易听好话,他把chuáng头的房卡塞给方知谨,“这是我原本房间的卡,你去凑合睡一晚上吧,明天直接买机票回去。”
“不了,”方知谨脱掉夹克和鞋,脸也不洗就上chuáng,他怕碰到霍学川的胳膊就翻到另一边,侧身躺好闭眼就睡,“别把我掉下去,你得抱着我。”
霍学川关了灯,然后把方知谨拢进了怀里。
虚惊一场,方知谨又陪了一天就走了,不走不行了,从他出现在机场就等于已经曝光,第二天各大头条都是“霍学川夜戏受伤,方知谨连夜飞往陪伴,多年好友qíng令工作人员感动。”
方知谨看着新闻就想哆嗦,感觉在暗示他俩出柜似的。
回去第一件事儿就是去gān休所,他说了说霍学川的qíng况,让霍老和霍歆两口子都安心。安抚完长辈就立刻去了公司,他们已经开始为演唱会排练了。
三张专辑的主打加上另外四首抒qíng曲,还有编排的特别舞台,边梅雪仿佛瘦了点儿,心qíng也不错,休息时显摆道:“上次录节目不是有戏剧学院校花当嘉宾么,完了我约她,现在没事儿就跟我发信息黏糊。”
元远说:“你可别chuī了,明明是你整天捧着手机追人家。”
“你别拆台。”边梅雪喝了口冰水,“对了,听说演唱会还有角色扮演,但是策划组还没定。”
说什么来什么,抖哥推门进来了,还拿着一箱子衣服,“这是演唱会最后要穿的,后标写名儿了,都找找自己的。”
他们几个试了试,尺寸有问题的就写下来,没问题就不用管了,抖哥拿着手机要打给霍学川问尺寸,方知谨说:“不用问了,我写给你吧。”
抖哥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噢对,你俩发小,清楚。”
谢经年悄悄捏了元远一把,问:“我什么尺寸?”
元远说:“我又不是你发小,别问我。”
“一点儿不上心,晚上去我屋睡,我告诉告诉你。”谢经年那神qíng和语气都特别正经,就跟老师对学生说似的,“怎么听的课,放学来我办公室,我给你讲讲”简直一模一样。
晚上欧拉独守空房,元远敷完脸就没回来,直接钻谢经年那间了,霍学川不在,衣服脱了就扔人家chuáng上。
“今天别弄我了吧,明天还得排练呢……”元远跨坐姿势有些害羞,他扶着谢经年的肩膀,但不敢看谢经年的眼睛。
谢经年握着两人紧贴在一起的东西,偶尔用指腹搓捻元远那里的顶端,说:“快立夏了,半年马上就过完了。”
元远被抚弄得腰身发软:“嗯,我要东山再起,还要卷土重来……”
“志气真不小。”谢经年把元远摸she了,但他自己还硬着。元远见状直起身体,然后转过去跪趴着,还并紧了双腿。
谢经年按着元远屁股把分身cha进对方腿根儿之间,就着对方释出的液体做润滑。元远被一下一下顶得跪不住,头抵在被子上感觉愈发昏沉。
随着越来越重地抽送撞击,谢经年感觉元远好像被抽了骨头,只剩下一身白净软ròu,他掐着元远的腰挺动,觉得元远比上次真刀实枪地做还要费jīng神。
低喘一声释放在对方臀丘处,谢经年松手的一瞬,元远就倒在了chuáng上,连哼唧带摇头,仿佛受了多大的欺负。谢经年把人抱起抚摸,笑着问:“怎么虚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