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汪寻湛打断他,“不会后悔…我和林晨认识那么多年,遗憾可能有一些…但这些比起现在跟你在一起,不算什么,真的。”
“……”白楚没吭声,安静的听着。
“其实也不算是因为你和他分开…林晨借给你的那钱里面,有一部分是我的…”汪寻湛思索,淡淡的说,“他骗了我不少事qíng,那短信不过是给了我一个机会看清楚罢了。”
气氛莫名凝重,两人之间的qíng感因为‘林晨’两字而带着伤痕。白楚打趣,缓解疲惫,“所以你也是受害者。”
“我现在觉得有了你,比什么都qiáng。”
说完,汪寻湛突然后撤一步,双膝弯曲跪在了白楚面前。
“你gān嘛?”白楚愣住,连忙伸手拉他,“大白天的…快点起来。”
工作日的上午,再加之这片山坡距离环山路有些距离,此刻鲜少有人,显得静谧安逸。
汪寻湛伸手扯住白楚的皮带,“杨叔说让我‘哄哄’你…”
“起来吧,”白楚推开他的手,低头吻他,接着将他拉起来,“去车里成吗?”
白楚没提及与林晨的过往,汪寻湛自当不会问。毕竟那都是过去的事,要真说起来,他也并不关心。比起白楚这些年的感qíng,其余对现在的汪寻湛来说,丝毫没有意义。
拉着白楚回到车里,汪寻湛将他压在后座上,整个人附上去,舌头顺着解开的衣服划过胸口,一路向下。
两人之间经历了几天低气压,白楚不愿将裂痕扩大,汪寻湛自是感激,心里的感qíng也越发qiáng烈。他低下头,将白楚的勃’起整个含于口中,舌头来回打转,无声无息的表达着我爱你。
汪寻湛一只手压在白楚的小腹上,另一只手与他十指相扣,力度像是要将骨头折断。
高cháo时,白楚高高扬起后颈,she在汪寻湛的嘴里,失神的看向车窗外。
携着jīng液的味道,两人接吻,腥咸的浓稠被唾液融化。jiāo缠的舌头,流转的气息,qíngyù顺着温度传递。
休息的这几天,汪寻湛没搭理工作室的事qíng。他和白楚白天腻在酒店房间里,到了傍晚全副武装出门,或者找个僻静的餐厅吃饭,再不然钻进电影院一类的室内空间。
两人默契的避开了‘林晨’这个话题。男人之间的感qíng,更多时候有着莫名的共识。时间会冲淡那些负面qíng绪,两人并非扭捏做作的主。既然事qíng以这般qíng况开始,比起沉溺过去,往后的事qíng才更为重要。
假期比汪寻湛设想的短了一些,两人提前离开。
白楚接到了医院的电话,医生提及父亲的qíng况有好转。
下了飞机,汪寻湛犹豫着问,“我陪你去医院?”
白楚看了看他,“好…”眼神中闪烁浓浓的忐忑。
汪寻湛拉住他的手,轻轻捏着,“会没事儿的。”
到了医院,汪寻湛跟在白楚身后上楼。走到病房门口,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看见白楚,颔首示意,“楚少爷。”
白楚没吭声,开门与汪寻湛一同进去。
高级病房分内外两间,汪寻湛环视四周,透过玻璃窗看向里间。病chuáng上躺着的男人上了年纪,眉宇硬’挺,宁静却如山峰一般威严。夏寒坐在病chuáng旁发呆,神qíng尽是柔qíng,就好像看着自己的全世界。他一只手拉着白父的手,指腹来回摩擦。
回头看向汪寻湛,白楚叹气道,“你在这里等我吧,我自己进去。”
“嗯。”汪寻湛点头,侧身靠在一旁的墙上。
白楚深呼吸,犹豫片刻,推门进去。
两人随口说了几句话,夏寒站起来,附身将嘴唇压在白陌升的嘴唇上,轻触片刻便离开。
夏寒走出内室,正对上汪寻湛的目光。他转身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看上去没什么说话的想法。
汪寻湛随手拿起一旁的病例,比起最初在维修店看见的那一张,手里的这份详细记录了白陌升的状况。
头部重创…
汪寻湛叹气合上病例,他没有细看,单单这四个字都已经让他心里难受起来。
坐在一旁的夏寒抬头望他,眼神虽冷意十足,却也难掩张狂,“怎么不看了?”
“他父亲qíng况怎么样?”汪寻湛平静的接话,不愿起冲突,“之前电话里说,qíng况有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