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世界上,大概只有解意的话才会被马可当做金科玉律。看到解意的第一眼,他狂bào崩溃的心境立刻变得平静下来,仿佛瞧见了救星般,心里顿时涌现出无穷希望。这时听到他用温和的声音说出严厉地指责。近年来表现得十分桀骜不驯的马可却是半句也没有自辩,只是低下了头,嗫嚅道:“是。是我错了。”
解意见他认错,态度也缓和了很多。对他微笑着说:“坐吧,我们说说话。”
马可这才挪过去,坐到他对面。
解意打量了一下这个房间,见里面放有很多先进的医疗设备,便问他:“你不在医院治疗了吗?”
马可点了点头:“病房太小。我又不能出门,太闷。跟医院商量过,他们把这里设成家庭病房,医生天天来出诊。反正我会付钱地,医院也愿意。”
解意笑了笑,忽然问道:“金呢?”
马可顿时有些激动:“我怎么知道?我还自顾不暇呢。这事全是他害的,我哪里还有心思管他?”
解意地脸微微一冷,问他:“你们在一起的时候,你爱他吗?”
马可悻悻地说:“当然爱过。如果不爱,怎么会有今天这种下场?是我瞎了眼,选错了人。应有此报。”
解意静静地看向他,缓缓地道:“既然你们相爱。他的事当然就是你的事。当初是你们对此事处理不当。才导致有现在的这个结果,谈不上谁对谁错。如果真要追究错误。当然是那个做事太偏激地年轻人。他犯下如此大错,依照我国法律,是要判死刑的,说实话,十分不值。马可,你现在把金远远推开,是什么意思呢?大难来时各自飞吗?”
马可被他说得垂着头,一时作声不得。半晌,他才叹了口气:“意哥,你说得都对。我会派人去接金的。我们一起出去整容,一起度过这个难关。至于感qíng的事,等这一切都过去了再说吧。”
解意赞许地微笑:“这样就很好。”
马可抬起头来看他,满眼都是期待,诚恳地说:“意哥,你能陪我一起去吗?我需要你给我鼓励,还有,多教我一些做人处事的道理。我知道这会耽误你很多时间,我也不敢说我会拿钱补偿你。我知道我给什么你也不会稀罕的,就算是我求你,好吗?意哥,求你陪我一起去。”
解意看着他现在的惨状,想了想,问他:“你打算到哪里去整容?”
“我不知道。”马可摇头。“我以前从来没想过要整容,根本就没有关心这方面的信息。”
“哦,那你们公司的意见呢?”解意地态度始终很冷静,条理分明。
“他们没意见,都听我的,可我一直心乱如麻,烦得要命,伤口又疼得厉害,根本没有想这些,也不知道该选哪里才好。”马可显得十分烦恼,看着解意,忽然眼前一亮。“意哥,你替我决定吧,我都听你的。不过,费用全部由我出,你不要再为我花钱,我自己有钱。”
解意看他眼巴巴地盯着自己,眼中全是乞求,只得点头:“好吧,我先跟你们公司商量一下再决定。这期间,你好好治疗,不要再耍少爷脾气。”
马可立刻连连点头,qíng绪明显地好了很多。
晚上,伤势与马可同样凄惨地金便被秦鹃安排的人从医院里接了过来。
一看到马可,他便哽咽起来:“马可,对不起……”说着,已是泣不成声。
解意温和地道:“别哭,小心感染。”
马可在解意面前表现极好,对金地态度十分和蔼大度,温柔地说:“算了,我也不怪你,我们先把伤治好再说吧。”
金点了点头,这才慢慢收了泪。
此后,解意便一直呆在马可地家中,通过网络和电话与外界联系着。他要找的不是美容机构,而是医学整容或者说整形外科地专家。
欧美有名的整形医疗机构收费都非常昂贵,像他们这样的大面积整形治疗,需要的费用动辄便是上百万美元、欧元、英镑,再加上至少要在当地居住半年以上的生活费用,虽然马可的财产不少,金的收入也一直可观,却只怕还是力有未逮。解意在全面了解了qíng况后,基本不考虑欧美方面。
他迅速联络了路飞,请他通过大能集团遍布全世界的分支机构帮自己查找比较出色的整形外科专家,同时也要求其费用能够适当低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