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宿没睡,身子乏力,jīng神却仍在亢奋中。秦徐躺了没多久就坐起来,翻出药酒,正想往脚踝上抹,韩孟就去卫生间开了水,喊道:“洗了再抹。”
秦徐坐在马桶盖上,看韩孟一手拿着花洒,一手抓着自己的脚踝,弓着身子仔细擦洗。
韩孟上身只穿了一件背心,迷彩裤的裤脚挽至小腿,赤脚站在地板上,肩头搭着一张gān毛巾。
洗完后,他将花洒放回去,左看右看没找到拖鞋,只好扯下gān毛巾,擦掉秦徐脚上的水,“先盘在盖儿上,我去找鞋子。”
秦徐盘着腿,摸了摸刚被韩孟捏住的脚踝,耳朵尖有些发烫。
几分钟后,韩孟找来一双棉拖鞋,站在卫生间门口看了看,又将棉拖鞋扔回chuáng边,蹲在秦徐面前道:“地上全是水,棉拖鞋湿了麻烦。上来,我背你去chuáng上。”
秦徐下意识想拒绝,韩孟就跟知道他要说“不”似的,立即回过头说:“再不上来我要耍流氓了啊,饥渴半个月了,管都没撸过……赶紧的,上好药咱们抓紧时间撸一把,下午我还得跟剧组汇报去,你也得跟你们连长报到。”
秦徐也不想在卫生间里扭捏,轻轻在他背上踹了一下,就任他背着往chuáng边走。
药是韩孟上的,秦徐仰躺在chuáng上“享受”疼痛,时不时被揉得闷哼出声。
韩孟笑,“抹个药都叫得这么làng。”
秦徐汗都痛出来了,撑起身子道:“你他妈轻点儿!”
“轻点儿不顶用。”
“放屁!”
“医生昨晚说的。”
“我怎么没听到?”
“你赶着往外面溜呢,能听到什么?就我脾气好,在后面又是拿药又是听医嘱,还点头哈腰谢大夫,你说我这样的温柔体贴老攻哪儿找去?”
秦徐撇了撇嘴角,将右脚抽回来,“行了行了,我自己来。”
“那我下去搞些吃的。”韩孟去卫生间洗手,“半夜起来搭飞机,饿得我头昏眼花。”
秦徐将“搭”字听成了“打”,斜眼道:“cao,你半夜起来打飞机?”
韩孟笑起来,“我看你是想打飞机想疯了。成,回来就满足你。”
招待所的早餐比食堂jīng致,但味道不如食堂,秦徐几口喝完粥,就着咸菜吃了两个荞麦馒头,洗完脸出来,韩孟还在剥jī蛋。
他甩了韩孟一脸水珠,往chuáng上一倒,支着未受伤的左腿道:“咱们上午赖这儿不会有什么事吧?”
“能有啥事?”韩孟咬开jī蛋,边嚼边说:“去之前说好了今天回,但当时定的时间是上午出发,中午到,我们自个儿遭罪提前到半夜出发,休息一上午谁管?”
“哦。”秦徐伸了个懒腰,饭后胃肠工作忙,脑子终于感觉到一丝倦意,他打了个哈欠,侧躺下来,半眯着眼看韩孟。
韩孟吃完后一边收拾桌子一边说:“哎你别睡啊,让我打一pào。”
“打毛,自己撸去。”
“不行,我家老二爱你,非你撸不可。”
虽然心qíng不怎么好,jīng力也不够旺盛,脚踝还痛着,但韩孟靠上来的时候,秦徐还是立即就硬了。
第50章
巨物在迷彩裤里发胀,小腹渐渐热起来,秦徐深吸一口气,支起身子,扯住韩孟的裤沿,用力往下扯。
韩孟笑着吻他眉心,沙哑的声音听上去xing感无比,“说着不要,比谁都猴急。”
“你闭嘴!”秦徐手劲极大,心里又憋着火,左手探进韩孟裤子里,握住那坚硬温热的大家伙,泄愤似的猛力一捏。
韩孟身子抖了一下,表qíng痛苦,叫得却十分销魂,呻吟着骂:“我cao你啊秦徐!你他妈谋杀啊!”
“捏一下就死了?”
“你让我这么捏一下早他妈背气了!”
“躺好!哪来这么多话!”qíngyù一上来,秦徐就懒得顾脚踝上的伤了。他掰着韩孟的肩背将对方反压在chuáng上,咬着右边泛红的耳垂道:“爷今天心里烦,你最好给我老实点儿!”
韩孟眼睛一弯,也不示弱,笑得暧昧,“怎么,刚还说撸一pào,现在想真搞啦?”
秦徐懒得理他,直接用粗鲁的亲吻堵了他的嘴,一手擒住他一边手腕,一手握着他挺立着的xing器反复套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