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徐身材极好,1米83的个子,双腿又长又直,裹在修身的礼服长裤与黑色长靴里,单是看一看,就令人下腹灼热。
但现在,他上身穿着笔挺的礼服,头上甚至还戴着军帽,下身却一丝不挂,bào露在空气中的xing器坚硬如铁、高高挺立。他单膝触地,用舌尖与口腔包裹着韩孟粗大的yù望。
韩孟站在chuáng边,抬手摘下他的军帽,掰着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他喘了口气,在根部舔弄吮吸,嘴里发出响亮的砸吧声,又沿着根部向上亲吻,几乎将尺寸惊人的大家伙整个儿按压在韩孟小腹上。
韩孟摸着他扎手的短发,半眯着眼发出低沉的呻吟。
他将xing器吞入嘴里,慢慢深喉,用吞咽的动作刺激韩孟。
韩孟卡住他的下颚,难耐地说:“到chuáng上来。”
他坐在韩孟胯上,握着对方跳动的xing器小心翼翼地坐了下去。从韩孟的角度看去,他此时的姿势、表qíng、眼神,以及嘴角泄出的小小呻吟都销魂得令人发疯。
让韩孟整根没入后,他开始试探着上下身子,双唇微微张开,每一次坐下,都会发出一声很轻的闷哼。
韩孟在他大腿上拍了一下,假装凶狠地骂道:“动快点儿,没吃饭是不是?”
他保持浑身肌ròu紧绷的姿势站了一天,本就没什么力气了,此时腰部已经开始颤抖,胸口起伏得厉害,但肃穆的军礼服又将他的迫切遮盖起来,反倒增添了不少禁yù感。
他扬起头喘气,低低地喊了声“韩孟”。韩孟眼色一深,再也忍不住,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折起他两条颤抖着的腿,看向他的目光几乎着了火,腰部猛力挺送起来,每一下都毫不留qíng地撞向他的敏感点。
“唔……”他痛苦至极又享受至极地摇着头,呻吟被撞得支离破碎。他咬着下唇,眼神迷乱地看着韩孟,十指颤抖着挪向一摇一晃的xing器,哪知还未握住,手腕就被韩孟抓住。
韩孟低下眼皮睨着他,一边大力抽送一边说:“不准碰。”
他皱起眉,汗水滑到泛红的眼角,看着就像被cao出了眼泪。他扭着身子挣扎,哑着嗓子喊:“你让我……”
“不行。”韩孟俯身吻他,压在他的敏感点上恶作剧似的撞击,耳语道:“糙儿,记得我以前说过一看你穿军礼服,老二就硬得跟铁一样吗?今儿你别想自己碰,我让你慡!”
说完,韩孟将他的腿用力一折,抽cha得如同狂风骤雨。
被cao得she出来时,他脑子里白光一闪,军礼服被汗浸湿大半,贴在完美的肌ròu线条上,qíng色得让人挪不开眼。
韩孟抽了出来,she在他犹自跳动着的xing器与痉挛的腿间,含住他的唇,在高cháo的余韵中,将他吻得近乎窒息。
秦徐太累了,什么时候被韩孟扒光了扛去浴缸都不知道,夜里总算清醒过来,拉开被子一看光着的下身,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
韩孟将他拉进怀里,笑着逗他,“糙儿,刚才又被我caoshe了。”
他板着脸,狠狠推了韩孟一把。
韩孟立即赖上来,从后面抱住他,亲他后颈上的痒痒ròu,咬着他的耳垂说:“我再努一把力,下次争取把你cao得she尿。”
他羞得浑身起火,刚想转身骂韩孟,双唇就被堵了个严严实实。
韩孟一边吻一边握住他软趴趴的兄弟,低声说:“咱俩都快‘小别’了,你还闹?”
韩孟生日之后,剧组就开始做北上新疆的准备,在机关大营的戏已经拍完,最后几天只需补拍几场之前不太满意的戏。
剧组与西部战区的合作堪称全方位,在C市有C警备区机关接待,去了新疆也有当地的边防、反恐部队提供支持。照战区宣传部门的话说,《淬火》不仅是一部电视剧,也是咱们西部战区机关战士、野战军人的宣传片!
秦徐与祁飞作为警备区的兵,虽然在剧组挂了名,但剧组挥师北上之后,他们也不便跟随,祁飞倒是无所谓,秦徐却有些舍不得,加之韩孟补拍时出了个小意外,小腿被划了一道口子,他心痛得不行,险些说出“我要跟你一起去南疆”的话。
韩孟看出他不高兴,一边擦药一边说:“糙儿,这段时间你好好训练,别老惦记我,咱们小别胜新婚,等我回来gān死你。”
“去你妈的!”秦徐抢过药水瓶,蹲在地上给韩孟涂,想了想说:“我觉得你还是找个替身好,战斗戏比训练戏危险,你他妈在这儿都能划一条口子,笨手笨脚的,到了南疆万一受了重伤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