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涉及军队,解决得也快,韩孟没上头条,甚至没有娱记知道他来了昆明。
但秦徐不好受了,心神不宁,怎么想怎么不对味儿。
照狙击手的说法,韩孟这孙子已经来好几天了,成天盯着战士们转,晚上很晚才离开……
别人相信姓韩的是来观摩日常巡逻,他能信?
信了才有鬼!
韩孟摆明了是冲他来的,专职斯托卡,一分儿都不掺假!
一想到自己动qíng地唱那孙子的歌,还他妈时不时扭着臀伴个舞,秦徐的脸就红得跟发烧似的。
班长还真以为他发烧了,下午给他放了假,让他提前休息。
离开汽车站,他连军校都没回,一个电话打到韩孟手机上,吼道:“姓韩的,我cao你祖宗!”
韩孟心里也虚,架不住他吼,摆正姿态道:“要不你还是来cao我吧。”
秦徐一到酒店就将韩孟推chuáng上,一股子汗味儿压上去,掰着韩孟的下巴,亲得跟野shòu撕咬猎物似的。
韩孟嘴皮破了,血的腥味流连齿间,两人都愣了一下,秦徐目光就像she出的钉子,将他狠狠钉在chuáng上。
他抬手在秦徐屁股上一摸,差点直接探人家股fèng里,喘着气道:“糙儿,你都馊了,先去洗个澡。”
秦徐撑起来,撩起衣服闻了闻,是挺臭。
韩孟躺着顶胯,硬起来的家伙正好顶着秦徐那儿,一下一下的,磨得两顶帐篷越来越大……
秦徐忍不了了,解开皮带就把自家兄弟掏了出来,抓过韩孟的手,不由分说道:“你先给我打出来,泄了火再洗澡。”
那xing器沾着汗,味儿却并不难闻,反倒有种令人着迷的雄xing气息。韩孟舔了舔嘴角,将自己的也掏出来,和秦徐的放在一起,双手快速套弄。
两根尺寸惊人的东西相互摩擦,绷得铮亮的guī头彼此挤压,经络因为充血而bào起,挑衅似的炫耀着力量与征服yù。
秦徐扣住韩孟后脑,舌头扫dàng着对方的口腔,长着薄茧的手覆盖在两个guī头上,施nüè般地研磨。
子弹在胯间爆发,jīng液喷薄而出,落在浓密的丛林地带,像久旱降下的甘霖。
shejīng的时间绵长,秦徐最后又打了几下,往上一挪,骑在韩孟胸口,把剩下的那点儿子孙一股脑she在韩孟突起的锁骨上。
韩孟骂了声娘,反应极快地在胯上一抹,啪一声捧住秦徐的脸。
秦徐:“……”
韩孟大笑,“间接颜she。”
秦徐翻身起chuáng,丝毫不计较脸上的jīng液,中指一抹,睨着韩孟,探出舌头舔了舔。
那眼神,戏谑中带着挑衅,说不出的勾人。
韩孟也不含糊,下chuáng勾着他的脖子道:“成,等会儿我给你咬。”
秦徐在花洒下冲了几分钟就被韩孟拽浴缸里,韩孟蹲在一旁给他搓背洗头,他闭着眼一动不动地享受,直到软哒哒的兄弟被脚趾踩住。
他猛然睁开眼,只见韩孟正坐在浴缸沿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那儿被脚趾蹭了几下,迅速起了反应,圆润的前端骄傲地翘起来,jīng身上的经络渐次苏醒,被毛发覆盖着的囊袋又硬又沉。
他握住韩孟的脚踝,哑声道:“别在这儿瞎搞。”
韩孟浸入水中,环着他的脖子,“这儿怎么了?咱俩第一次不是在浴室?”
说起第一次,秦徐心里就憋屈,按住韩孟的背脊,一把扣向自己,中指挤在韩孟的股fèng上摸索,“真想cao死你。”
韩孟扬起头,咬着他的唇道:“你来。”
从浴室一路吻到chuáng边,两具赤luǒ而jīng壮的身体jiāo缠在一起,像油画中偷欢的天神。
韩孟跪在chuáng上,浑圆的臀部高高翘起,大腿肌ròu紧绷,几乎撑着整个身体的重量。
秦徐伏在他背上,胸肌压着他的脊背,胯部打桩似的狠推猛送,火热的xing器像榫头一般嵌在他体内,疯狂地顶撞着前列腺,每次只抽出一点,再次顶送时却cha得更深。
韩孟将整张脸埋在松软的枕头里,咬着牙一声不吭,捏着拳头的手指已经开始颤抖,血液流经jiāo合的地方,顿时就像遇上火星的辣油,刹那间撩遍全身,整个身子都像架在yù火上烤。
偏偏还yù罢不能,渴望更多。
忽然,腰部被人掰住,体内的巨物暂时停止动作,他愣了一秒,旋即天旋地转,被秦徐翻了个面儿,正面压在被褥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