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君千里_作者:香叶桃子(105)

2017-07-10 香叶桃子

  这些荒唐的痕迹尚未褪去,阮君烈没法脱掉军服,丢人现眼。

  叶鸿生心头一片苏软,又隐隐喜悦。

  那天之后,阮君烈好像变得敏感起来,不再完全把他当兄弟……

  叶鸿生望着阮君烈的卧房,心思躁动,去前院洗了一把冷水澡。冲凉之后,他还是舍不得走,又回到后院,在庭院里吸烟。

  入夏时节,正是多雨的时刻,晚上气压有些低。

  一团闷雷在头顶滚过。空气变得湿润。

  糙叶中,萤火虫飞出来,忽明忽暗地闪着光,绕着叶鸿生飞舞。

  阮君烈的房里有响动,卫兵们跑上去,又跑下来烧水,找东西。

  叶鸿生扔掉纸烟,问:“长官要什么?”

  卫兵说:“长官要洗澡,还要人罩窗纱。嗨!乡下虫子太多,咬死人。”

  园丁的女人给阮君烈洗衣服,没洗gān净,阮君烈浑身不舒服。夏天蚊虫多,这房子还没拾掇gān净。

  叶鸿生急忙去找艾叶,冰片,让人给他做糙药沐,又亲自跑上去,给阮君烈铺蚊帐,收拾房间。

  卫兵们已经习惯参谋长事无巨细地“拍长官马屁”,乐得撒手。

  卫兵抬水去浴室,给阮君烈添洗澡水,加药糙。

  叶鸿生在阮君烈的卧室,帮他检查窗纱,拿扇子赶走蚊虫,关上没纱的窗子。

  叶鸿生点上蚊香,将蚊帐仔仔细细铺好,正忙活着,阮君烈搭着一条毛巾,带着湿气走进房间。

  叶鸿生忙放下东西,说:“长官,已经打扫好了,我马上就走。”

  阮君烈恩了一声。

  阮君烈拿毛巾擦gān头发,抓了抓后颈。

  叶鸿生见他桌上放着一些日用品,其中有止痒的药膏,就拿起来,问:“长官,我替你擦一下?”

  阮君烈点头。

  叶鸿生到他背后,用手指沾了些半透明的药膏,抹上去,擦过他的脖子,肩膀,手臂。

  阮君烈套了件白色背心,穿着宽松的裤子,坐在榻上,散发出一阵暖烘烘的气息。

  阮君烈露出的皮肤上有些深浅不一的红痕,叶鸿生不确定哪些是被蚊虫咬的,哪些是被自己亲的。叶鸿生嗅着他的气息,一阵绮思萌动,下腹发烫。

  叶鸿生qiáng忍着亲上去的冲动,只把阮君烈拢在臂膀之间,用手指充满爱意地摩擦他,给他上药。

  阮君烈的身体变得僵硬,忽然开腔说:“行了!”

  阮君烈说:“你出去。”

  叶鸿生尴尬地停下手,放下东西,对他鞠了一躬,关门出去。叶鸿生掩上门后,顺着楼梯走下去。

  神使鬼差地,叶鸿生心里萌发了一个念头,又轻手轻脚地爬上楼去。叶鸿生贴在阮君烈门口,听他的动静。阮君烈在屋里发出一阵若有若无的低喘。

  叶鸿生心里好像炸开了一个火种,再也忍不住,将门打开,闯进去。

  阮君烈惊得抓起军服,披着身上,回头叫道:“你出去!”

  叶鸿生一言不发,将门cha上。

  叶鸿生几步上去,qiáng行动手,剥阮君烈的衣服。

  阮君烈穿得少,来不及掩饰,一下被叶鸿生扯开裤腰,露出身体。阮君烈勃起了,他有了反应。

  叶鸿生欣喜若狂,扑上去狂吻他。

  叶鸿生激动得嗓子变哑,哑声说:“子然,你也不算很烦我,是不是?”

  阮君烈尴尬得想死,面红耳赤,剧烈地抗拒着,咆哮道:“宾卿!你出去!”

  叶鸿生哪里肯听,扭住阮君烈的手,把他按在榻上,急不可耐地去吻他。叶鸿生摸到他勃起的硬处,搓揉着。

  阮君烈一阵哆嗦,挣扎道:“我叫你出去!听不见吗?不出去就枪毙!”

  阮君烈已经完全硬起来,身上带着荷尔蒙的香气。他面目狰狞,在qíngyù的漩涡里奋力挣扎着。

  叶鸿生勉qiáng停下来,离开几厘米,看着他,哀求道:“子然,我喜欢你,喜欢得要命。你行行好,可怜可怜我。让我亲亲你,好不好?”

  阮君烈窘迫得不行,脸上烧得通红,恨道:“还不住嘴!”

  叶鸿生的嘴唇已经凑上去,漫山遍野地亲起来。

  阮君烈急促地喘息着。

  叶鸿生先是与阮君烈接吻,百转千回地纠缠他,追逐他。

  阮君烈与叶鸿生唇舌jiāo缠,神qíng绝望又烦恼,自bào自弃地与他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