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铮会继续工作,其他人也会一如既往。
他们可能已经被军统盯上了。
叶鸿生一下着急起来,决定冒着危险出门,去通风报信。
叶鸿生找一点钱,准备出门去,结果卫兵不放。
阮君烈有令,不准他出门。
叶鸿生正和卫兵说qíng,阮君烈得到回报,出来说:“宾卿,你做什么?天这么冷,你要去哪里?”
叶鸿生忙说:“有点事qíng,我出去一下就好。”
阮君烈不许,说:“什么事qíng?”
温度很低,细雪纷纷飘零。
他们呵出来的气是白色的。
阮君烈捉住叶鸿生的肩膀,将他推进门厅里,说:“你还没有好,要办什么事?”
经过一段时间静养,叶鸿生差不多已经痊愈,急切道:“我好了,没事。我明天就搬出去。”
叶鸿生连珠pào一样,恨不得马上搬出去。
阮君烈心中不快,沉下脸,说:“你家里很冷,不是养伤的地方。等天气暖一点,我送你回去。”
叶鸿生哪里等得了,尽量掩饰着焦急。
阮君烈说:“你要办什么事?”
叶鸿生按捺下来,想一想,说:“我妹子的忌日要到了。我一直没有供养她,昨天梦见她,说我让她受苦。我要给她做水陆法会,超度她。”
阮君烈听了,脸色缓和下来,说:“你想怎么做?”
叶鸿生一一告诉他。
阮君烈说:“你不必去,我会让人替你做。”
叶鸿生知道自己出不去,答应下来,请他务必派人上山。
阮君烈穿上皮大衣,应下来,准备出门。
叶鸿生想想又不放心,叮嘱说:“你不用亲自去,找个人办就好。”
阮君烈看他一眼,表示听见。
车子开出门去,卫兵又关上铁门。
叶鸿生姑且回去,坐在温暖的房间里,继续着急。
叶鸿生安慰自己:阮君烈答应的事qíng肯定会办,不会有差池。
只要陈铮他们得到警报,会立刻停止工作,隐蔽起来。
这样一来,同志们不会有危险,躲过缉拿。
自己和阮君烈也不会被牵连。
叶鸿生这样想着,祈祷事qíng顺利。
细雪慢慢变大,变得像一片片洁白的羽毛,纷纷扬扬落在地上,将地表覆盖住。
阮君烈踏着雪,来到郊外的山上。
山上的树木已经裹上银装。
阮君烈公事顺利,时间还早,他亲自到了山上。
叶鸿生只有一个妹妹,看来是很重要的事qíng。
阮君烈决定亲自去办。
阮君烈走到寺庙里,找到主持,按照叶鸿生的要求,一丝不苟地说了一遍,又将女孩的闺名与八字写上。
主持收下,表示择日办法事。
阮君烈满意地走了。
没过几天,林斐惊讶地发现:刚刚发现一个地下电台,电波消失了。
这很可能是中共的qíng报组。
林斐快速反应,抓住几个嫌疑人,但是这些人的家里、身上,都没有可疑的物证。
林斐拘留他们几日,无法确认,只好把人放掉。
职业敏感告诉他,一群鱼暗中挣破了网,溜掉了。
林斐百思不得其解,拿着一堆qíng报,互相对比。
最后,他用笔把阮君烈的名字圈出来,聚jīng会神地整理qíng报。
阮君烈一开始就说谎,倒也合qíng理。
但是后来,他给刺客的账户打过一笔钱,开始变得奇怪。
现在,他变得更奇怪了。
林斐本来是在监视叶鸿生,但是叶鸿生什么都没做。
林斐将qíng报记录举起来,上下左右看,终于笑起来,感慨道:“阮兄,你可真让人想不透。”
第29章
那一天,林斐从阮君烈家里出来,心中疑窦未消。
林斐与阮君烈有jiāoqíng,是换帖兄弟,此番调查也是为了他的人生安全着想。林斐想不通,为什么阮君烈要遮遮掩掩的。
阮君烈撒谎后,立即jiāo代身边的人,让他们统一口径。
林斐派人调查,没有得到相反的qíng报,但是他还是发觉,阮君烈在撒谎,并做了jīng心布置。
目击叶鸿生形迹的人是军统自己的特务,不是线人。
林斐不相信自己的部下会看错,傻到认不出警察局长官。两方面qíng报互相冲突,只能是阮君烈在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