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豪笑着对薛明阳说:“小清可是这里的头牌少爷,最难得的是气质很gān净,没什么风尘气,人也不错。”
薛明阳有些尴尬,又不便多说,只得频频往嘴里倒酒。
过了一会儿,一个男孩推开了包间门。他大概还不到二十岁,有种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稚气与清秀,身段颀长,眼睛清亮,脸上带着微笑。并不是美丽得夺目的类型,却有种很特别的魅力。
他大大方方地走进来,迅速扫了一眼,便看清了自己的客人,因为只有薛明阳身边没人陪。他走过去,坐到那个英俊潇洒的人身边,笑着与李家豪打招呼:“李老板,谢谢您今天来捧我的场。”
“你是红牌,想捧你场的人不知有多少。”李家豪半开玩笑地说。“是我要多谢清少爷肯给我面子。”
“李老板这么说,小清可不敢当。”他笑得有些羞涩,却比那种豪放型的更吸引人。
李家豪一指薛明阳:“小清,这位薛老板是我的好朋友,今天第一次来,你可要替我照顾好了。”
“好。”这孩子立刻拿起面前的酒杯,转头微微一笑。“薛老板,我敬你一杯。”
薛明阳笑着点头,举杯与他碰了碰,温和地说:“认识你很高兴。”然后把酒gān了。
多年来,薛明阳应酬的时候也常去娱乐场所,却从来没有招过jì,更别说MB了。一开始他有些拘谨,后来见小清并不黏腻,也没有那种矫揉造作的风尘气,只是温柔地陪他喝酒,与他聊天,为他点歌,邀他跳舞,渐渐的也就放开了。
气氛实在太好,朋友相伴,美人在旁,醇酒飘香,一派歌舞升平的欢乐景象。薛明阳只觉得自己的酒量忽然好得出奇,仿佛千杯不醉,眼前的小清也越看越顺眼,那笑容似乎越来越勾魂摄魄,声音也越来越让人陶醉。
直到半夜,大家尽欢而散。
已经醉得摇摇晃晃的李家豪对小清说:“你陪薛老板回酒店吧,可要把他照顾好啊。不过,不能收他的钱,回头我叫人把支票给你送过去。”
小清看了看薛明阳醉态可掬的脸,笑着点头:“好,李老板放心吧。”
他用尽全身力气,才扶着薛明阳上了李家豪派来的车,司机径直将他们送往港岛香格里拉。
小清看着车窗外掠过的五彩缤纷的霓虹灯,脸上微带醉意,神qíng却很平静。
薛明阳沉重地靠在他身上,嘴里含糊不清地嘀咕着:“陌陌……”
到了酒店,小清哪里弄得动他,全靠司机帮忙,才把他拖出车子,架进酒店,弄到电梯里。
小清问他:“你住哪间房?”
薛明阳被他摇了半天才听明白,费劲地从口袋里拿出房卡。
身边的人接过去,按下电梯的楼层钮,把他带到房间,开了门进去。
薛明阳被扔到chuáng上,只觉得浑身燥热,口gān舌燥。他使劲扯开衣服,喃喃地说:“水。”
一只手扶起他,将一杯温热的纯净水送到他嘴边。
他痛快地喝完,随即舒畅地长出一口气,仰面倒下。
那个人起身要走。
迷糊中,他一把抓住那只手,含混地说:“陌陌,别走。”
那人犹豫了一会儿,站在那里没动。薛明阳使劲拉他,不断地叫着:“陌陌,陌陌……”
那人终于坐到chuáng边,抬起另一只没被拉住的手,轻轻抚了抚他的脸颊。
薛明阳只觉得全身滚烫,仿佛有火在灼烧,而那双微凉的手让他感到特别舒服。他努力向那只手靠过去,心里还想要更多。
很快,他把身边的人拽过来,压在身下。
接下去的事仿佛是一部按了快进键后播放的电影,只有模糊不清的画面和零星破碎的声音。房间里只开着一盏黯淡的夜灯,薛明阳的眼前却似乎在不断绽放璀璨的烟花。
深沉的醉意让他心如火烧,只想紧紧贴着身下美丽的身体,吮吻那如丝绸般温润细腻的肌肤。他迫不及待地将身体里的热度一次又一次地宣泄出去,渴望能永远拥有这份yù仙yù死的快乐。
淋漓尽致地达到高cháo后,他终于带着极度的满足感,沉沉睡去。
C
房间没有拉上窗帘,当阳光热烈地泼洒进来时,薛明阳从深眠中醒了过来。
他的头痛得仿佛被人拿刀劈过,全身像散了架一样,累得不行,喉咙更是gān得仿佛有火在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