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遮了,又不是没见过,哈。”扑上去就是一顿láng啃。气温急剧回升,yù念腾腾燃起,被单不知何时蹭到chuáng下。深蓝色chuáng单上,只见两俱年轻漂亮的身躯在纠缠不断,室内只有喘息和单音节,外加亲吻的暧昧声响。
“四个月好长啊三儿。”骆玥叹息。身子沉沉没入他体内,舒解郁结盘缠的yù望。幽暗的眼睛紧盯着他每一个表qíng每一个反应,看他光洁的身体随他动作起伏,看他漂亮的脸上染满红润……这么诱人犯罪!附身吞掉他口中溢出的高音节,体内高cháo平息后,骆玥问:“三儿,困吗?”
“嗯。”
“听我说句话。我出差的这段时间,你要老老实实呆在学校里知道吗?”
“嗯。”
“不可以单独跟陌生男人出去,不管是谁,都不行。记住了?”
“嗯。”
“去冲一下,满头大汗的。我看看有没有伤着。”骆玥拉开他双腿检查后庭,喃喃:“还好。”
“拉我一下,起不来了。”三更有气无力。
骆玥整个将他抱起,迅速清理gān净后上chuáng睡觉。
第五十九章 落木萧萧
一天,三天,一周,半个月,一个月……
心里总会不自觉地默数着骆玥离开的日子。
不管每天时间安排得多么紧,都不影响我想念他,这股qiáng烈的想念无孔不入,如何都赶不走。
秋宵月色胜chūn宵,万里天涯静寂寥。
从不知道自己如此多愁善感。
老爹和艾晨都笑话我了:三儿老粗的神经终于变细了。
我只知道我从没有像现在这般想念他。
——三更。
人烟寒橘柚,秋色老梧桐。
转眼间,秋风萧瑟的季节准备过去了。这个秋天不知为何如此寂寞,经过落叶覆盖的小径时,再没有了欣赏狂风席卷huáng叶时那种狂乱的美感。心底反而被这萧瑟景象激起若即若离的惆怅,唉,悲哉,秋之为气也!萧瑟兮,糙木摇落而变衰,心绪似乎被秋风越chuī越远,飘到千里外的海边城市。不知那里的秋天是否也同这里一样,怅然若失。
“碧云天,huáng花地,西风紧,北雁南飞,晓来谁染霜林醉?总是离人泪。”小松徐徐念道,清朗的嗓音减少了词里浓浓的悲秋qíng绪。三更飘散的思绪稍稍回笼,视线从窗外的景色中收回,转身笑道:“小松变诗人了。”
“嘁!我是在为你感叹呢。”
“为我感叹什么?”三更回到座位上,拿起刀重新雕作品。
“你和骆玥这算什么?劳燕分飞?”小松打趣道。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那应该叫什么?两地分离?”
“就没指望你能说句中听的话。”
“嘿,三儿,骆玥出差两个月了,我怕你想他嘛,是不是阿奇?”小松问。阿奇鸟都不鸟他。倒是李子说话了:“小松,你别说话了行不?都影响到咱们工作了。”
“都雕了大半天了,休息娱乐一下行不行?”
“你想拿我娱乐呀?”三更挥着大号刀在他面前晃悠。惊了小松神经都绷紧了,哀嚎:“三儿,有话好好说,先把刀放下。”
“哼。”三更摘下围裙转身就走。小松大叫:“你去哪儿!”
“打电话!”三更上楼底,蹲在yīn凉外给骆玥打电话。响了两声那头便接通了:“三儿,我在开会,晚点回电话给你。”
“唔。”
回雕刻室。小松惊讶:“怎么这么快?”
“他在开会。”
“怎么这么忙呀?”时常听三儿说他在开会。“听说广东那边很流行养小的……看,看我gān嘛?我脸上又没开花。”
“再说就把你嘴巴打开花。”阿奇挥拳恐吓。
“呃,三儿,咱们去打饭吧。”
“好啊。真有点饿了。”
晚上十点钟时,骆玥才打电话过来。三更听见那头很吵,问他是在哪儿?那头说在包厢里。三更蹙眉道:“少喝点酒。早点回去休息。”“知道,明天再打电话给你。晚安。”
周五晚,四人到凌迎欢家吃饭。席间,凌迎欢说:“我发现最近有不少画廊和工作室找上大四生,你们有没有碰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