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更看了他几秒,点头。“很西huáng很喜欢。”一会儿又道:“为什么过了这么久你才问?”
骆桑笑了笑,认真对三更说:“因为我努力想观察,心里认定你喜欢她,所以就没特别想着要问。刚才,嘿,纯属巧合,三儿,我会站你这边的。”
“嗯?”
三更不解,骆桑也没解释,只是笑道:“三儿,你把东西捡一下,去那边雕吧,这儿到处漏风,冻得不行。”
“好啊。”三更灿笑,立即收拾工具装进包里,抱起木头时突然想到——”我拿这么多东西怎么翻墙过去呀?”
“笨蛋,我的车子停在巷子口啊。这么冷的天,你真以为我是翻墙过来的?”
“嘿嘿,忘了。”三更gān笑,灭了火盆里的火,又留字说自己去骆家雕东西去了。弄好后,三更套上围巾和骆桑一道出门。
果然是天堂!一进骆家,满室的温暖气息萦绕全身。三更脱下外套围巾,自己找了个空地把工具放下,拿起手套又放下,哭着脸对骆桑说:“我忘了拿围裙了。”
“你去拿厨房里炒菜的围裙不就得了?”骆桑在沙发上转头扫了他一眼。突然眼睛亮亮的贼笑:“三儿,你们班的女同学有没有迷死你呀?”
三更一边戴上围裙一边摇头。“我们班只有三个女同学,她们都不太像女孩子。”
“yīn阳失调这么严重啊!三儿,你以后可得小心了,哪天那些个大男人憋急了,朝你下手就完蛋了。”
“扯谈啊你。”三更乐得眼泪都快bī出来了。骆桑看他那张漂亮脸蛋,笑叹:“三儿,我说的可是真的呢。”
“行了你,你爱gān嘛gān嘛,不许再跟我说话。”眯了他一眼,三更坐下来开始gān活。沉静的气氛,除了电视上偶尔的对话声和刀子吃进木头里的声音。三更仔仔细细的一刀刀片去废料,凿出大概的粗体外模型,端详了几番,感觉还行,虽然还没有形体出来,不过,以这种方法雕,很保险。
“三儿~”骆桑可怜兮兮的声音传来。“饿了。”
三更看看表,都五个多小时过去了!还挺能耐的嘛。“你不会去吃呀?”
“看过了,什么都没有。”
“应该有面条什么的。”三更拉开冰箱,从底层抽箱里拿出一颗菜心,瘦ròu和面条。在厨房忙活一会儿,端出两盘炒面,一盘放到早早坐在桌前等候的骆桑面前。“吃吧。”
骆桑拿起叉子就是láng吞虎咽。相对的,三更的吃相可谓是细嚼慢咽,斯文多了。
填饱了肚皮,两人继续之前相处模式,各不相gān。三更雕了一会儿,放下刀,脱下围裙走过来,统骆桑一起看电视。
“不雕了?”
“嗯,不急,心里有个底了。一天雕一点,免得自己眼花心盲。”
“看碟吗?”
“随便。”三更枕着沙发扶手,懒洋洋道。骆桑挑了张碟播放——全金属外壳。影片一开始,里面的哈曼中士问新进士兵:你多高?二等兵。
士兵:长官,五尺九寸,长官。
哈曼:我不知道粪便也能堆如此高。你企图增高一寸吗?
士兵:长官,不,长官。
哈曼:(换下一个胖子)你父母儿女仍活着吗?
胖子:长官,是,长官。
哈曼:打赌你双亲后悔,你丑陋得像现在艺术杰作,你叫什么名字?
胖子:长官,莱纳·劳伦斯,长官。
哈曼:阿拉伯的劳伦斯。
哈曼带队时领唱:爸和妈躺在chuáng上,妈翻身过去说道,给我些,给我些体能训练,体能训练对你我都有裨益,跟随太阳东升早起……(这段纯属娱乐)
三更和骆桑两人趴在沙发上笑得面色通红,脸皮僵硬,浑身乏力。三更问:“谁弄来的这些碟子啊?好黑色幽默。”
“骆玥集的一部分,我带的小部分,还有些是阿其和子维等人拿来的。以前我们常聚在这儿一块喝酒看碟。”
“哎,骆玥去哪儿了?”三更问。刚来时以为他在楼上睡觉,但都过这么久了,还没见人,估计是不在家。
骆桑看看手表。“他有事回家了。应该快回来了。”
影片快放完是,骆玥回来了。不是一个人,而是带着一票人。有阿其,子维,还有几个美女。见三更和骆桑两人都躺在沙发上,一个个好奇问:“gān嘛呢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