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喀”门开了,一道人影冲进来搂住凌迎欢。“欢,好久不见。”
“向阳,放开我。”凌迎欢被他勒得红脸脖子粗。向阳笑嘻嘻放开他,转向三更时,两眼放绿光,蹬蹬两步跨过来,这摸摸那捏捏的。“新生代?”
“呃?”
“不是,雕塑系的学生。”凌迎欢解释。向阳笑得像朵太阳花,朝三更伸手:“我是向阳。”
“艾三更。叫我三儿就行了。”
“你就是艾三更啊?”向阳吃惊。三更更吃惊:“你认识我?”
“认识你的作品。现在算认识你了,哈,三儿,就你这模样,以后准是偶像加实力派。”
三更脸微红,问:“今天有展你的画吗?”
“有三幅。”
“呀!嘉定方塔是你画的吧?我刚看过!”那签名挺有意思,是朵向日葵。
凌迎欢笑道:“头三幅是他的画,向阳的画从没特定形式,随xing到极,但却总让人眼前一亮。”
“是很不错。哈,你知道吗?我朋友说嘉定方塔’看上去象法轮G宣扬的仙境‘。”
“确实像啊。”向阳挑眉道。三更乐了:“亏我还一个劲解释说那是画家采用了一种特殊的画法呢,没想到却是我想得太深入了。”
“嘿!你这是在变相损我肤浅吗?”向阳瞪。
“三儿说的是事实,你之前把那幅画命名成什么了?太虚!什么叫太虚啊?!”凌迎欢想起来就恼,“好好的一幅画被你那些不伦不类的命名和题解弄得跟垃圾似的。”
“这不是有你审批嘛,我放心着呢,你也知道我最烦想那些命名和题解了,哆里巴嗦咬文嚼字的,不是我的长项。”向阳笑。
“你当我是保姆了?”
“欢,我好歹也跟了你几十年,你对我就这么点qíng分呀?真让人伤心。三儿,你说是吧?”
“呃?”三更看得云里雾里。
“别听他扯,我们俩从小一块长大的。”
向阳瞄了他一眼,再看看三更,笑:“紧张什么,随便说说而已,三儿,你今天有时间吧?晚点我们一起吃饭。”
“唔,不行,我有朋友在楼下,呆会儿我就得下去了。”三更看表,最好快点下去,不然……
“叫你朋友一起也行啊。”
“四个人呢。不要了,晚点他们可能还要去其他地方。”
“可惜。”
“三儿,明天吧,明天去我家,向阳这些日子都住我那儿。”凌迎欢道。三更想了一会儿:“说不准明天有什么事,如果没事我就过去。”
“就这么说定了,明天我打电话给你。”凌迎欢快速结论。转对向阳:“其他人怎么还没来?”
“嘿嘿,可能还窝在某个温柔乡里吧。昨晚上喝得过火了。”
三更再次看表,对两人道:“我先下去了,他们估计等得不耐烦了。”
“三儿,改天有机会再见其他几个吧。”
“好啊。”三更笑。在走廊上往底下搜索,看准了目标点后匆匆跑下楼,往骆桑肩膀上一拍:“我来了。”
“小样你欠抽!”骆桑手臂勒他脖子。“竟然把咱们丢在这儿,说!gān嘛去了?”
“咳,放手,我跟骆玥说过啦。”
“就为了看那什么鬼画家,你就把咱们抛弃了?”
三更gān笑。走到骆玥身旁,问他们:“还要不要再看看?”
几人摇头。阿其说:“去吃午饭吧,饿了。早餐还没来得及吃呢。”
“为什么不吃?”
“是没来得及吃,懂不?难得的好眠让你一早给破坏了。”
“我是为了帮你们陶冶艺术qíngcao……哈,是真的呀。”
“别闹了,走吧。”骆玥发令。几人离开展厅找饭馆填食去。吃饱了jīng神也颓糜了,各自回家继续睡觉。看几人离去后,三更说:“我去画廊看看要不要帮忙。”
骆玥不语,直接拖他上车,一路呼啸回到家,上楼,换上罩衣,上chuáng。三更慢腾腾也换上衣服,上chuá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