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方晨失控地尖叫起来,觉得腰身里那最销魂的一点正被一根羽毛骚动着,拨弄着,无穷无尽的快感急速向四肢百骸漫涌,连他的发根,足尖似乎都无助地战栗起来。
苏醒的唇舌已滑向方晨的颈侧,一路舔吮,最后吸裹住他的耳垂,耳廓,激喘中的热气一丝丝地钻入耳孔,方晨的身子禁不起这种刺激,无意识地扭动着,苏醒却一下子抽出正在蜜xué中扩张的手指,不容方晨退缩,粗硬的ròu刃从上面倏地cha了进去,
“……唔唔……嗯……嗯……”方晨闷哼一声,背脊猛地弓起,娇弱敏感的耳朵还被苏醒含在嘴里,他觉得自己腰下的身体正被一只火热的粗管充塞贯穿,那粗硬的管道不断抽动着,还在继续膨胀,yù念源源不断地从管子里涌入肠道,
“……啊啊……苏……苏……不行了……要死了……啊……”
方晨紊乱地呻吟着,身子抖个不停,耳朵被吮吻引起的快感使他的半边身体麻痹,而后xué中不断抽送着的巨物又使他的身体极度亢奋,两种极致激辣的感觉同时袭来,终于将他顶入仙境,他浑身汗湿,手指死死抓住苏醒的肩膀,
“……唔唔……”方晨高声哼着,一股白浆破堤而出,喷溅在苏醒的胸腹上。
苏醒粗重地喘息着,肿胀的yù望在方晨柔韧的肠道里越来越坚挺,贪馋的巨物终于餍足,剧烈抖动着释放了,
“……啊啊……啊……”苏醒拥紧方晨,浑身震颤,迷乱地陷入狂欢。
套房里的空气被qíngyù热làng搅动着,久久不能平息。
想起这些,方晨的鼻端仿佛还能嗅到雄麝yín靡的气息,不觉两腿发软,脸颊滚烫,正心衿摇dàng,内部对讲机的红灯却一闪一闪地亮起来,他一愣,qiáng压下躁动的心思,按动按键,
“——主席,俄国斯恩科集团的代表律师伊凡先生来了,他说亲自和您预约过了。”琳达的声音响起来。
方晨心里一颤,眉头微皱,——俄国斯恩科集团?——亲自预约过?
“请他进来——”方晨扬声说,眼睛注视着大门的方向。
门,应声而开,那个面容憔悴的中年人稳步走了进来,方晨一看,不禁呆住,两束眸光牢牢锁住来人,只一瞬,方晨皱紧的眉头就舒展开了,他快步迎上去,一把将中年人扯进怀里,狠狠抱住,
“——你这家伙,回来了,也不通知我,现在又搞什么花样?”
方晨不由分说地揽住中年人的脖颈,侧头迎上去,一下子就贴上他的嘴唇,吻住了他,——嗯,果然是苏醒,熟悉的清新味道,方晨提起来的心放下了,被吻着的人也不再犹豫,舌头立刻追上去嬉戏,这么多天没见,早已相思入骨,现在他已经不敢回想那空白的七年,只觉备受煎熬,
“……晨……晨……停……有正事……”
苏醒一边劝阻方晨,一边依然贪恋不已地吮吻着他的小舌,手也急切地在方晨背脊上按揉游走,直把方晨摸得气喘吁吁,
“……什么……什么正事……”方晨凌乱地喘息着,一边哀叹,——正事?——现在他的脑子里想的就只有qíng事。
苏醒勉力克制住自己的qíng绪,松开方晨的唇舌,轻轻将他拉开,
“小晨,你看着我,——面对这么个老家伙,你还有兴趣吗?”
听着苏醒迟疑的问话,方晨心有所感,他的手抚摸着苏醒带着面膜的脸,“……原来那天在希思罗机场……我看到的就是你……”他答非所问地说着,“……可我们当时还是错过了……白白耽误了多少时间……”他的手放下,圈住苏醒的肩膀,想起苏醒问他的话,脸上绽开了笑容,“……嗯……我很有xing趣……要不要我们……现在就试试……”说着另一只手已经不老实地摸了下去,苏醒一下子错身躲开,
“——好好,算我怕了你了,”
他远远地走到屋角的沙发坐下,其实,他怕的是他自己,怕自己控制不住,误了正事,——方晨,真是世上唯一能令他失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