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完,一双长着茧子的手握住了露在外面的xing器不断揉捏,因为憋着尿,让这么一刺激更难受了,只能不住的扭动躲避。
“啧啧啧,看看你这yín贱样,这么着就站起来了,老子我还没开始呢。”那人说着,换了个姿势,将整个身子压了上来,手仍旧握在几近崩溃的分身上。
被掳的时候他故意大声说的那些话,也不知道翁先生听到没有。
听到的话,约理会不会已经知道,他就是青帮安cha的眼线。
知道了,是不是就不肯再见他了,所以放任他在这些人手里,自生自灭。
钟来寿心里一片酸楚,当时被压在老妈的肥身子底下的时候也没这么绝望,眼泪止不住的涌出来。无奈绳子绑得紧,挣也没用,索xing闭了眼,任由那人摆弄。
那人摸着摸着,握着的手忽然一紧,钟来寿呜的一声呻吟从喉咙滑出,身体终于还是揭止不住的溃堤,溺尿在那湿冷的粗手里。
自知这样会惹怒那人,眼闭的更紧等着拳脚落下来,等了许久却没有动静。
又过得一会儿,有什么温热腥稠的液体落在侧脸和嘴角上,越来越多越滴越快。他睁开眼,看见一张惊恐的脸垂在面前,嘴巴大大的张着,想说什么似乎又说不出,血顺着唇不住的往下流。
第33章 酱ròugān
又过得一会儿,有什么温热腥稠的液体落在侧脸和嘴角上,越来越多越滴越快。他睁开眼,看见一张惊恐的脸垂在面前,嘴巴和眼睛大大的张着,想说什么似乎又说不出,血和着唾液不住的往下流。
直接将匕首从后面刺进肺部,若是手法纯熟位置jīng准的话,不但能够一点声响不出,还能索命于瞬间。
钟来寿只是听武馆的师父们说过,没想到今天有人就这种死法倒在自己面前。
尸体被拨开,没有声响的扔到糙堆上,一双狠戾的眼从黑暗里飘忽到近前,头发和衣服全是湿的,那一瞬间就像嗜血的修罗,冰冷的看着那尸体,擦着死人的衣服,把匕首猛的抽出来,让钟来寿禁不住原地打了个寒战。
那人挑开绳子,拔出破布,从衣袋里掏出个gān慡的棉布帕子,轻轻拭着他脸上的血迹。被绑的太久了,钟来寿四肢麻木,绳子一松就像个断了线的木偶一样摊在地上,哑声问道:“周大哥?”
周闻不答,扶着他原地坐起来,仔细的将沾了血的帕子反折过来,从后面揽着他,用gān净的一面探向羞处。钟来寿身子一抖,脸烧起来,本能的想夹紧双腿,却苦于手脚无力,由着帕子在大腿根仔细的擦拭,温和的声音从旁灌进耳朵里。
“傻瓜,他们绑你一天,难道你要憋一天么?”一双温暖的手将尿渍都擦的gān慡了,替他把裤子提到腰上。“憋久了会生病的。”
钟来寿侧目,平和的面庞上尽是心疼的表qíng,仿佛刚刚杀人的是另外一个人。
“可是,尿在裤子里……多丢人……”
“但凡这种时候,能保住命就不错了,还顾得上丢不丢人?”
周闻苦笑道,一转脸正看到钟来寿眼里柔软的怜悯。“周大哥,你也……”
不待把话说完,周闻猛的把人拉起来,扶着站直。
“晋子还在外面望风呢,咱们得动作快点了。你跑不动,我背你。”话音未落,都没来得及惊呼,钟来寿已被一拉一扯一颠稳稳的落在那背上。一系列动作做利落迅速,周闻平时看起来羸弱斯文,摆弄一个人却轻松的象翻书一样。
雨仍旧蒙蒙的下着,悄无声息的,更像是空气中飘散的水汽。
晋子穿了一身黑,站在暗影里,脚边模糊有个趴倒的人,见两个人从柴房里出来,咧嘴露出一嘴白牙。
“我以往低看了周先生,原先还不放心你跟着少爷,现在看来倒是我小气了。来寿,这阵子苦了你,他们没对你怎样吧?”
钟来寿趴在周闻的背上,手脚还酸麻酸麻的,连拳都握不住,连连摇头,小声问道:“晋子哥,你们都不生我气么?”
晋子笑道:“gān嘛生气,被青帮的人认出来,又不是你的错。”好像完全不知道他为青帮报信的事。
钟来寿一愣,周闻cha话道:“现在不是寒暄的时候,屋里还剩四个人,被发现了咱们可招架不住。”
还没跑两步,就听院子里骂骂咧咧推门的声音,想是起夜的人出来太久了,惹了其他人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