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郭的高中同学感觉口有些发gān,看张大川的眼神明显就有些不一样了,心里想著待会儿就找小郭问问,这大川老师到底什麽来历?
吃完中饭,又是下午的课,很快就到了晚上。小郭的高中同学借口要洗洗,让小郭去附近最近的小河里提些水来,小郭高高兴兴地就去了。
这个流动帐篷学校虽然有四个老师,但除张大川外都是本地牧民,每天下午一下课,就按就近的原则,三个老师分送三批学生回家後,然後自己也回了自家的帐篷或牧民定居点。小郭一走,这座充当宿舍的小帐篷里顿时就只剩下了张大川跟小郭的高中同学两个人。
张大川去把帐内的油灯给点上,却发现小郭的高中同学似乎一直在拿眼看自己,然後又说好热呀,敞开衣襟,露出里面月白色的单薄的胸膛,并随著他不停扇风的动作,时隐时现,显得分外的诱人。
张大川忽然就想起来:似乎那时候,他就从没认真看过那个人的身体,那个人的身体,是不是也像这样是单薄的月牙白呢?
小郭的高中同学大喜,想不到还没怎麽著呢,只不过一个简单的挑逗,张大川就呆站在那儿,不眨眼地望著他敞开的胸。看来,他猜对了,这大川老师还真是个Gay!虽然人长得寒碜点,但张大川有一副在牧区长期吃牛羊ròu造就的好身板,结实的肌ròu一块一块凸起来,想必那方面的能力不错!
小郭的高中同学急不可耐,蛇般地缠上来,细长的手指划过张大川黑红的脸庞。
张大川没有拒绝。虽说这样子对不起小郭,但,这多年了,他一直没再做过这方面的事,不跟女人做是他自己不愿意,不跟男人做却是因为他的身份所限,他不想再来一次小柳村事件了。
qíngyù之事,如果不识滋味就罢了,但偏偏他识了,偶尔yù望上涌时的感觉,著实不好受。而且也二十六岁了,较之当年的少不更事,张大川不再把qíngyù当成可耻之事,反正是对方主动,过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他也实在顾不得了。吻上小郭的高中同学嫣红的唇,双手也笨拙而急切地四处摸捏著。
虽说张大川是生疏了些,但小郭的高中同学明显是老手,两人一切进展顺利,如果能一直这麽下去的话,虽然有点无耻,倒也不失为一桩偷qíng成功的乐事。
但,快进行到最後的实战阶段时,小郭的高中同学就一脸活见鬼的样子:“你说什麽?让我cha你!你疯了,我可是0号!而且看你长这麽壮的样子,居然不做攻,做受,你犯贱呀?”
张大川却是一脸的茫然不解。他虽然隐隐地知道自己可能不太正常了,但糙原上,信息传播不便,更别谈什麽互联网了,唯一有的是广播和电视,但广播和电视上怎麽会讲这些呢?张大川哪里知道什麽是0号,什麽是攻,什麽又是受?他只是按照生命记忆里他唯一获得过极乐的那一次做爱来,那一次,他是被cha的一方!
但是,小郭的高中同学说他什麽都好,却不该说他犯贱。当年那桩事,有多少乡亲们就说他张大川犯贱,自甘下贱。张大川的好脾气立时就不见了,剩下的只有满心的愤怒:“你才犯贱呢,是你先勾引俺的!俺想怎麽玩,你管得著吗?”
两人就光著身子,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地大吵起来。
“!铛!”小郭站在门口,手一松,一只装满水的铁桶就滚落在地,把他的裤腿和鞋子,浇成了透湿。
第28章
小郭的高中同学挨了小郭狠狠的一巴掌,连夜就走了。张大川倒是去送了一下,刚好让他搭上了由牛奶公司派来的每天定点上聚居点收购鲜奶的货运卡车。
张大川有些後悔、有些窘迫,他以为小郭是要找他拼命的,谁曾想小郭反而赶走了自己的qíng人!小柳村的男人们,倒楣遇上了自己女人偷汉子,第一个想到的,往往是找那野男人拼命。
张大川就问小郭,gān吗不把这件事问清楚再说?小郭怒气冲冲地瞪他一眼:“你是想我的笑话吗?我告诉你,那贱人在城里时就这副德行,一天没男人都活不下,你也就是他看中的其中一个目标而已,一到城里,他连你长什麽样都不会记得了!哼,对那样的贱货,还以为我会在一棵树上吊死吗?”
张大川是真的不懂。他不明白城里人骨子里都是怕麻烦的,对城里人来说一段感qíng破裂了,重找个qíng人是更省事和省心的处理方法。城里人,是最懂得不要在一棵树上吊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