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如雪腾出另一只手,去为他解开了腰带,裤子半退下去,他看到了雪白皮肤上的一条条鲜红伤痕——没有破皮,就只是微微的肿了起来,再过几十分钟,看起来会更为可怕一些,不过隔着衣服,只要不断了骨头,皮ròu上是不会受重伤的。
再向下看去,就是微微昂扬起来的xing器了。
桂如雪从金世陵的嘴里抽出手指,然后拉过金世陵的手覆到下身处,指导着他轻轻的揉搓抚弄,待到他晓得自己动作了,便起身站到一边,心qíng极为愉悦的观赏着金世陵躺在地上,神志不清的自慰。
眼前的这幅qíng景实在是太令他兴奋了:遍体鳞伤的金世陵侧身躺在地上,身体微微蜷起来,握住下体的手上也满是血渍。在这样的状况下,他居然还能达到高cháo。
白色的jīng液she到他的手里,同半gān涸的鲜血混在了一起。桂如雪弯下腰,把他的手拉起来,把那秽物全抹在了赤luǒ的大腿上。
“世陵。”他自得其乐的说道:“你又硬起来了,这回怎么办?你来,还是我来?”
金世陵当然不会给他回答,所以他把金世陵的身体仰面翻过来,又把裤子向下拉到膝盖,然后站起来,抬起一只脚,向他那双腿之间踩了下去,先是很轻的,后来就慢慢的加了力气。金世陵哭泣似的哼了一声,身体猛然一扭,试图侧过身去。桂如雪的动作被gān扰了,就很不高兴的一脚踢到他的肚子上,见他缩成一团了,便又双手搂住他的腰大力拉起,迫使他跪趴在地板上。
就在桂如雪解开裤子,马上就要进入正题之时,耳中忽然传来了几声敲门响。
他的火“腾”的一下就烧了起来:“谁?”
外面响起一个小心翼翼的回答:“二爷,大爷来了,要见您呢。”
桂如雪将自己的xing器抵住金世陵的后庭,缓缓的顶入,发出的回应却是bào躁之极的:“让他滚!滚——”
他没有说下去,因为进入金世陵的感觉是非常美妙的,紧绷,柔软,温暖,让他激动的简直难以自制。
既然有了如此qiáng大的快乐,那就可以先把那些可恶的骚扰放到一边了。
门外的听差有些骇然了,不是因为房内的二爷凶如疯狗——二爷在家里,永远都是凶如疯狗的。他怕的是身后那位大爷。
桂如冰打发走了听差,径自走到门前,忽然就一脚踢过去,只听“咣”的一声,门板险些倒下。
“出来!我有事问你!”
房内传出桂如雪的答复:“×你妈!滚!”
桂如冰退后一步,拔出手枪对着门锁便扣动了扳机,只听一声清脆的枪响,顿时,整幢桂二公馆寂静下来。
桂如冰满不在乎的又是一脚,这回,他很轻易的踹开了房门。
房内的桂如雪正在手忙脚乱的提裤子,这倒没有什么,吸引了桂如冰目光的,是趴在地上的金世陵。
“这、这不是金三吗?”他大惊失色的问道。
桂如雪抬眼盯着他:“你又不瞎,何必问我!”
桂如冰的脸上,从惊讶到厌恶到愤然,瞬间就连换了几种神qíng。只见他恨恨的望着桂如雪,口中咬牙切齿的说道:“听人说你把他带走时,我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原来你为的竟是这个!你就缺这么个人陪你上chuáng吗?金世泽肯定是活不了几天了,只要同创一破产,这个金三也会随之立刻完蛋!我们的计划已经进行的很完美了,你怎么又捣起乱来?你想怎么样?你不要收购同创了吗?”
桂如雪靠在墙上,脸色沉下来,显出一份很不好惹的刻薄样子:“留着他与我收购同创有什么冲突吗?就算到时多花几个钱,也没关系,我不缺钱,权当输了两把牌好了!”
桂如冰皱起两道浓眉:“你想要gān什么?他是金元璧的儿子你知不知道?你敢留下他?”
桂如雪很无所谓的走到金世陵身边,抬脚踢了他一下,见他闭着眼睛伏在地上,微微的喘息着,裤子退下了,雪白的屁股就这样bào露着。
“他是个废物!你还怕他报仇?”
“斩糙不除根——”
桂如雪很不耐烦的摆摆手:“好了好了,我想你也说不出什么新鲜的来。我告诉你,金世陵是我的人,我不让动,你不许动。至于其它的,我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