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也就你这么能吃,才能存出这么些棒子蛋壳沤肥。”我无奈的叹口气:“您为了吃,那真叫殚jīng竭虑,不辞辛苦,真是‘只要功夫深,铁柱磨成针’呐。”
“那念‘杵’!”小鸭子鄙夷的看了我一眼,“平疆剑怎么教的你?没文化!”
“嘿嘿,杵就杵吧,上小学时我把书都撕了折成飞机了,基本功没学好,到现在字儿都没认全。这可不能赖我大哥,他可有文化着呢!八年!人家学了八年导弹!”
“哼,你还上了这么多年学呢,还都是在不同的国家,也没看你有什么文化!平疆剑学八年导弹就算有文化了?”小鸭子语气不善,一口一个平疆剑越发尖刻。
“叫大哥!没规矩!”我绷着脸吓唬一句,马上讨好的又说,“要不叫英文名Cissol,或者日文名Hisoka,反正别直接喊平疆剑成不成?”
“不成。”小鸭子冷哼。
我叹口气,小心的问:“小菜,你是不是还对我大哥不拿钱赎你的事儿耿耿于怀呢?”小鸭子不说话,我跳下秋千走到他身边,忍着臭气揽住他的肩膀嬉笑,“这都快半年了,差不多就甭气了,气坏了自己我可心疼。”
小鸭子摸摸架子上的西红柿,皱着眉头只不说话。
“不生气了,好不好?别这么小心眼嘛,亲亲……”我摇晃着小鸭子调笑。
小鸭子推开我,低头说道:“我不是生气他不救我,我是……”
“什么呀?”我奇怪。
小鸭子抬头看看我,又低下头去,小声说:“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不去找简易给你报仇?”
“报仇?”我一愣,恍然大悟,“你是说简易jian我那事儿?”
小鸭子身上一僵,脑袋低得更厉害了,都快扎进裤裆了,蚊子叫一样又说:“你不想提这件事就不说了……”
“你误会了,这可不怪我大哥,我压根儿没告诉他这事儿。”我笑笑。
小鸭子猛然抬起头:“为什么?”
我拉着小鸭子站起来,把他抱到秋千上坐好,看着地上两个亲密的人影轻声说:“我大哥为我cao心半辈子了,我不想再因为自己给他惹事儿,更不想再有任何波折了,我只想和你安安心心过日子,你说好不好?”
其实就算我不跟我大哥说,我大哥也能知道那些天发生的一切,至于他为什么没有追究报复我不知道也不想打听,我倒是真的希望就此尘埃落地,幸福得来不易从来禁不住折腾。而且我觉得二郎那句话说得在理,谁说挨cao的定然就是个弱的?我平疆刀就是被一百个jian了也还是平二少爷,为这种事想不开那是“平疆倒”不是“平疆刀”。
“你心里真的一点儿都不在乎吗?”小鸭子却是满脸黯然。
我抓住小鸭子眼中那一细丝丝的心疼,赶紧哀怨低语:“怎么不在乎?我总做噩梦呢,有时看见秃子还哆嗦……可是为了你,被人jian就被人jian吧,只要你没事就好!真的,我只在乎你!当年我对你……”
“别说了。”小鸭子捂住我的嘴,长叹一声,“算了吧,都这么多年了,我也快忘了。”
我在小鸭子手心里舔了舔,把手探进他的衣服轻轻摩挲:“好呀,那咱们不说那些扫兴的事了,咱们gān点儿别的吧?”
“gān什么?”小鸭子警惕的看看我。
“秋千慵困解罗衣……”我扯开小鸭子的上衣。
“放开我……”
“萋萋芳糙迷人目……”我扒掉小鸭子的裤子。
“我的肥……”
“花jīng堪窄蕊难开……”我动了动手指。
“你流氓……”
“唉,我只能……”我笑着凑到小鸭子耳边,chuī口气,“手提老二磨ròufèng。”
“啊……不行……不要推……”
“没事,我教你dàng秋千……”
“啊……快停下……”
“就不停……”
“会cha不准的……”
“不会,我刚才装的时候量了高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