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口气,贺大博毕竟不是巴菲特,看来也没法空手套白láng啊。
“感qíng你丫和姐姐办事儿去了,我说怎么晾我们一钟头呢。”卫东见我和张睿沉重了,龌龊的冲我下身使了个眼色缓解气氛,转过头去一脸陶醉的看着墙上的等离子,贺铮正跟那拽英文歌抒qíng呢,发音那叫一个标准。
“少不纯洁啊,下流你。”我啧了一声,“我今天让人办了。”
张瑞一听有点急:“没事吧?”说着就在我身上一通打量。
“哼,没嘛大事,赶上一碰瓷的小子。”我把事qíng绘声绘色的说了一遍,尤其是那一地血染的jī毛。
正说着就看有人送酒进来,低着头跪在旁边倒酒。
一屋子人听完大笑,连那边唱歌的贺铮都窜到了印度口音,边唱边从嗓子眼里打嘟噜。
“这小子要是跟我混,也是个人才了。”张睿眼带惋惜,也不沉重了。
“我cao,你不想给你谁还能从你口袋里掏出钱来,你丫又做善事呢吧。”卫东推了我一把,“算算,算算,今年这是第几回了,第六回了吧。”
“本命年,破财免灾呗。”我叹气,“东子你是没看见,今天那小子真叫一个骠悍,那头撞的,当当的,能不捧个钱场嘛。花点钱看人玩死签儿,好比花一块钱看十个女的洗澡。”
“什么意思?”贺铮唱完歌,走过来好奇的问。
“谜语,打一数学符号。”我看着贺铮,“贺大博士猜猜?”
贺铮真就从加号一路猜到百分号,我咧嘴一笑:“都不对,是‘绝对值’。”
“你真调皮。”贺铮无奈的笑笑,其他人也哄笑。
我听了这话浑身发冷,赶紧打岔,冲着小姐嚷嚷:“屋里的都算上啊,猜猜,我到底给了那小子什么数?谁猜对了,我原数再给一遍,每人就一次机会啊。”
小姐们顿时兴奋了,叽叽喳喳一通报数,从三位数到五位数不等,可惜没一个猜着的。
我正要说话,就听突然有人斩钉截铁的说:“两千六百七十四块。”旁边跪着的服务生抬起头来,一双招子还是那么滴明亮,一把声音还是那么滴销魂。
我又一次震撼了,我cao,这碰瓷的长得可真他妈好看!
第2章
这小子的五官长得实在jīng致好看,唇红齿白,眉目如画的,就可惜头上绷了块纱布,不过没关系,就冲这长相,碰瓷的在我心中立马就升上到了街头艺术家的地位。
这小子也就十几岁,擦着未成年的边儿,头发软软的,皮肤白白的,手指长长的,个子高高的,小腰细细的,如果是掐着他的小腰站着做爱一定很慡,我咸湿的目光终结在他腰上。
“哈哈哈哈!”我翘着二郎腿狂笑,“我cao!早知道你长这么俊(zun四声),哥哥我肯定主动往你身上撞,还用你碰瓷?”
另几个一听就明白了,都不怀好意的看着这小孩坏笑,卫东更是蹭蹭我,一脸yín笑:“一起来?”
“成啊,你出钱呐。”我第一次玩男的就是卫东这小子带的我,他给我找的自然是最顶级的货色,那次与男人间激烈而野蛮的xing爱让我感觉十分刺激,至少我对着一张比女人还漂亮的脸,cha着比女人还紧的屁股时没有丁点儿反感,只觉得很慡,从那次之后我就有点迷上gān男人的感觉了,当然一定得gān漂亮男人,眼前这男孩正是我最哈的那一型,岂能白白放过?
卫东也兴奋了,冲那男孩就问:“多少,说个数?”Seven是B市最顶级的娱乐场所,最顶级的当然是人,娱乐到最后当然玩的就是人。喜欢活儿好的就找小姐鸭子,这是gān全职的。喜欢尝新鲜的就找服务生,这是做兼职的。您要是抽不冷子非要玩个个别的,清洁卫生的大嫂也能给您客串一把。在这里只要你有钱,甭管你想玩谁,想怎么玩,都能玩得尽兴,决不会出现坚贞不屈,誓死反抗的主儿,我有时都佩服Seven老板的本事,bī良为娼已经到了一定境界了。其实好多人压根也不用bī,现在这世道谁嫌钱烫手?因此我一直玩得理所当然,谁叫我出得起钱。
那小子看着我马上就说:“两千六百七十四。”说完脸上有点红,稍稍低了头看着自己那只破鞋。
cao!跟我这玩清纯!我还就真吃这一套!我上下打量这小子,心想:难怪你碰瓷时这么敢张口,原来是跟这儿要钱要惯了,漂亮的小鸭子!yù望当前,我也没心思多想别的了,站起来大步走到他身边:“给你凑个整儿,三千。”拽着他就上了三楼,直接进了我包的那间房,按在chuáng上就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