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再逗他,捏住了用力压捻揉扯起来,小小的rǔ头硬得好似一颗红豆,我喜得在他腮上嘬了一口:“你倒是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啊……来,让哥哥摸摸,哪边更硬……”
“哥哥~~~慢些,啊~~~停下,停下~~~可~~~可要cao死二郎了~~~”电视里那个应得倒快,揪着糙皮仰天làng叫。
“二郎,二郎,好弟弟,你这骚xué实在是个好去处,哥哥却舍不得离了它。你且忍上一忍,让哥哥再抽送一阵……啊,松些,松些,莫夹断了大diǎo。”这哥哥欢叫一声,大掌在那雪白的臀ròu上啪啪乱拍。
二郎浑身一阵乱抖,再不向前挪半分,反摆腰送臀相迎,ròu贴ròu撞得实在:“哥哥莫停,莫停,啊呀……顶到我慡利的地方了,哥哥cao狠些,再cao狠些!”
“二郎好生别扭,一会儿要死,一会儿要慡,到底又要如何?”这两人边cao边逗闷子,我从没看过这种调调的huáng片,心中一动,在小鸭子耳边chuī气:“叫我哥哥。”
“滚!”
我手上用力动了几把,不怒反笑:“呵呵,你和电视里那个二郎一样别扭,一会儿让动一会儿让滚,哥哥我还是让你先慡了再滚吧,好不好?”话虽说的下流,手上却伺候的jīng心,我看不见小鸭子的表qíng,却感觉他的双腿越绷越紧,估计正是又气又慡,只想快点释放。
我不再戏弄小鸭子,专心手上的律动,小鸭子抓着桌子开始大口喘气,身上渗出一层细汗,qíngyù的味道一丝丝钻进我的七窍,顺着血液在我全身攀爬,所到之处一股股针扎般的麻痒,又是舒服又是难耐,我忍不住低头扎在小鸭子颈窝狠狠舔咬那一片细ròu。
电视里那两人yín声làng语不断,水声ròu声大震,小鸭子全身紧绷着急喘,我知道他快she了,把人搂进怀里命道:“叫,快点儿!”
小鸭子仰着头闷哼一声,死闭着嘴不喊不叫。我很是有些失望,感觉手上一湿,却不按住顶端,反而微微向上摆弄,小鸭子年轻力状,劲猛jīng足,竟然she花了天花板,看得我心驰神移。
电视里那一对此时也奔向了高cháo,更是she皱了一池chūn水。两人抱住了瘫在一起,那哥哥餮足的感慨:“二郎啊二郎,你这名字却应改改。”
二郎翻个身滚进哥哥怀里,涎澄澄双眼笑问:“庆哥说改个什么名儿好?”
“你那xué开合自如却又紧窒非常,乃是世间一等一的好xué。你这名字却不吉利,不如哥哥给你在中间添‘不’字可好?”
“那便是武不松了?”二郎翻翻眼皮嬉笑,“这个甚好。”
那哥哥见二郎笑得妍媚,搂住了好一阵亲嘴儿,放开了又问:“二郎,众人都道你英雄非常,我却万万不信,你这等模样如何能赤手打死大虫?”
“哼,你道挨cao的便定然是个弱的?我且实话对你讲,那大虫确是死在我一双空手之上!”二郎目光一寒,“只不过并非我醉酒而为,而是那大虫不通人xing,只知qiángcha硬cao,弄的我委实难受,丝毫不得趣处,我一怒之下便把它打死罢了。”
那哥哥听了不禁叹息:“唉,怎就làng成这样,连只畜牲都不饶了去?”
“我喜欢的便是你们这等畜牲。”二郎闻言痴痴的笑,“我的大官人,若是有一日你弄不好了,我便也打死你了事!”
“二郎,若真有那一日,你也要让我弄完再死。”
画面一黑,“吾不松”三个大字突然蹦出来,跟着又打出一行小字“导演——全日cao野子”,最后一个大大的“完”字出现,RAP欢快的响起,一人跟着节奏饶舌“嘿,闲言碎语不要讲,ohyeahohyeah……表一表好汉武二郎,ohyeahohyeah……那一天武松洗澡没热水,ohyeahohyeah……浑身浇了个透心凉,ohyeahohyeah……”
我和小鸭子顿时从余韵中清醒,互相对望一眼,震在原地。
第40章
Rap以一声沙哑的baby戛然而止,小鸭子拽着裤头猛跳起来,我手疾眼快把他抄回怀中,侧头找见桌上放着的纸抽,从中抽出几张,双手绕到小鸭子身下仔细擦拭:“别动,我给你擦擦,啧啧,别乱动,听话!”
小鸭子梗着脖子不再乱动,我把他打横抱转过来,托着腰让他侧坐在我腿上,又在他脸上亲了亲,柔qíng蜜意一声轻唤:“小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