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寻埋在他体内的yīnjīng勃发跳动,竟又大了一圈。顾寻玩的疯时,那些chuáng上人花样百出,什么yín词làng语都能说出口。可此时林渝遥神志不清的喊着“顾寻”时,却让他把控不住,只想把这人揉进身体,锁在chuáng上cao坏cao熟,cao到只能喊着自己的名字失声尖叫、哭泣求饶。
“是不是只有我进入过这里?只有我能让你这么舒服?”顾寻握着林渝遥的手,引着他摸上两人的jiāo合处,触感一片黏腻湿滑,巨大yīnjīng进进出出,每次都将那窄小紧致的xué撑到最大,撑的满胀。
林渝遥眼角沁出了生理泪水,销魂蚀骨的快感令他神智飘然。
原来xing爱是这么的美妙,他想。
从出生起就被否定存在的意义,所以他沉迷进虚幻的电影里。迷恋演戏,是因为只有那时他才可以摆脱自己的存在,进入角色虚无饱满的人生。
而现在顾寻带领着他体会了另一种极乐。不只是ròu体的欢愉,灵魂似乎也在这震颤的快感里变了样。大脑放空,身体轻盈,在这一刻他似乎无所顾忌,只需沉浸在这场激烈的、炽热的、像要将他整个人烧成灰烬的xing爱里。
他抱紧顾寻,扭腰摆臀主动迎合,对方的yīnjīng更深的捅入了他的体内,慡的他绷紧脚背,失声尖叫。身前挺立的硬物淅淅沥沥的躺着液体,在激烈的快感堆积下竟真的she了出来。
“啊……”林渝遥舒慡不已,高cháo后身体疲累,ròuxué急剧收缩。
顾寻差点被他夹she,拍了下他的屁股,“啪”的一声响。
“别夹那么紧。”
又抽cha了几十下,顾寻也跟着she了,他带了套子,但林渝遥却觉得自己能感受到内壁被jīng液浇灌的错觉。
顾寻从林渝遥体内抽出自己的东西,分离时“啵”的一声,林渝遥不自觉夹紧xué口,顾寻被他激的差点又硬了。
云收雨散,房间恢复寂静,只余粗重的喘息声,两个人大汗淋漓的并排躺在被单上。
林渝遥盯着头顶虚空的一点,眼神没有焦距,大脑一片空白,xing爱残存的快感依然停留在体内,让他久久不能平复。
“我们像处在梦中一样。”好一会儿,林渝遥忽然开口,声音没有着力点,飘在空中。
“但天亮我们就会变回南瓜,现在你该拿出你的玻璃鞋,看看合不合适。”顾寻回应道。
林渝遥偏头看他,对方也正做着同样的动作。
“会合适的。”林渝遥轻缓而坚定的说道。[1]
他们在彼此眼中看见了对方的身影。
满室qíngcháo涌动。
作者有话要说:
[1].做完以后的对话是电影台词,出自《爱在黎明破晓前》。
本意是想通过这段话,来表达攻受此时此刻对两人关系的想法,但似乎……用的很尴尬。
第20章
胸口发闷,眼皮打颤,挣扎着醒来时,发现自己埋在被子里的身体全是热汗,头发被汗水浸的湿透,呼吸间都是滚烫热气。
繁杂多变的梦境使他头脑发懵,浑身难受,好在chuáng前壁灯开着,这点光亮给了他一点安慰。
竟然梦到了过去——母亲、音像店老板和顾寻,这三个始终盘旋在他生命里的人,一晚上齐聚了。
林渝遥坐起身,抬手抹了把额前的汗水,那天在音像店拍完戏后,他回来便病了,天气恰逢换季,拍戏时穿的少了点,感冒咳嗽一并侵袭而来。晚上喝了药早早睡下,没想到会做这样不可控的梦。
他下chuáng准备洗澡,脚一沾地便踉跄了下,仿佛方才在梦里和顾寻胡闹着翻云覆雨的人是现在的他,身体完全使不上力气,软绵绵的又靠回chuáng上,许久后才缓过来。
下午去《镜之影》片场开工,意外见到了消失一周多的徐保牧。对方正在休息室的椅子上带着耳机打游戏,他那个面色严肃的女助理坐在旁边行程表,听到脚步声抬头看了一眼,然后拍了下徐保牧。
徐保牧见林渝遥来了,立马拽下耳机。
“坐。”他拍了拍旁边的椅子坐垫。
“终于回来了啊。”林渝遥坐到他旁边。
“唉,别提了。老江拿不给唱摇滚威胁我,要不我才不愿意来。”徐保牧摇头晃脑,一副不qíng愿的神色。
“既来之则安之,你下午还有戏?”林渝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