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已经准备了吗?”林渝遥敛了神色,语气变得凉薄。
顾寻:“……”
真是说多错多。
然而林渝遥不知道的是,其实这个角色是顾寻帮他拿到的。
顾寻母亲是个舞蹈演员,和苏鸿私jiāo甚笃,苏鸿筹备新剧时想找顾寻来主演,就私下吃了顿饭。但顾寻近来档期调不开,只好婉拒。吃到一半,顾寻又想起林渝遥自从杀青《无辜者的罪行》后似乎一直没有新工作,就顺口提了一句。
苏鸿没听说过林渝遥这号人物,但一听陈学民都找他拍戏,就上了心,将人划进了考虑名单里。
但顾寻这会儿无意说出事实,以他这段时间对林渝遥的了解,这种事一说出来,或许会被对方当成jiāo易。
林渝遥绝对不想从他这里得到什么便宜。
顾寻看着他行云流水的切菜过程,忽然笑了起来。
热气窜进耳孔里,林渝遥缩了下脖子,jī皮疙瘩都起来了。
“笑什么?”
“你这刀工太厉害了,砍人时是不是也这么轻松?”
“庖丁解牛懂不懂,找对方法和技巧,把你切成几千片也就是随手的事儿。”林渝遥扬了扬手上的刀。
“那你想从哪儿开始砍?找个最喜欢的地方下手”顾寻笑问。
林渝遥认真思考起来,忽然臀部被顶了一下。
“gān什么?!”
顾寻用下半身撞击了他一下,寓意明显,然后在他耳边流里流气道:“不如从这里先开始。”
“顾寻!”林渝遥恼羞成怒,耳根霎时红了。
这厮实在太烦了,林渝遥忍无可忍的用手捻了块白粿塞进顾寻口里,想借此堵住他那张吐不出象牙的嘴。
这么一闹,气氛显然不再僵硬,顾寻放开他,靠着门框看林渝遥忙进忙出,一会儿剪蟹腿,一会儿拔虾线。
顾寻盯着他娴熟的动作,好奇道:“你怎么会做饭的?”
“我妈比较忙,以前我经常一个人在家,久而久之就会了。”林渝遥敷衍道。
“你是天津人,对吧?”顾寻看过他的百科介绍。
“嗯,大学才来的北京。”
“听说你们那儿每个人都会讲相声,真的假的?”
“听还差不多,都会讲也太夸张了,让人家专业的怎么赚钱吃饭。”林渝遥回答,“相声讲究的技巧很多,不是长了嘴就能说。要说门槛,可能比演戏还高。”
顾寻没打算和他进行深层的艺术探讨,转而问道:“你会讲吗?讲一段来听听。”
“不会,以前倒是经常去小剧场看。”
“有意思吗?”
“还行吧,比如白日依山尽之类的。”林渝遥说。[1]
顾寻没理解:“什么白日依山尽?”
林渝遥偏头冲他弯起了眼睛:“依山尽,人名。”
顾寻看着他狡黠灵动的笑脸,立刻明白了这个三俗梗。
“看不出来啊,你竟然是这样的人。”顾寻失笑,抬脚踢了下他的小腿。
林渝遥戴着手套去开烤箱,但笑不语。
饭后娱乐自然是那档子事。太阳收进地平线,盛夏的天黑的晚,七点多依然存着光亮。卧室却窗帘紧闭,一片昏暗里只见正中央的大chuáng上chuáng单凌乱,两个赤luǒ的身体紧紧纠缠在一起,被翻红làng。
地板上、被单上都可见水迹斑斑。他们先去洗的澡,在浴室里胡来一通,又转战chuáng上。
顾寻抬起林渝遥的一条腿,方便gān弄的更深。做到一半,他突然停下了抽cha的动作。林渝遥正在yù生yù死的快感里挣扎浮沉,感到体内那硬物不再动后,不满的睁开了眼睛。
“怎么……”
“换个姿势,你自己动。”顾寻抱起他的身体,两人位置调转,变成顾寻躺着,林渝遥坐在他身上。而那埋在体内的yīnjīng顺着甬道转了一圈,林渝遥被刺激的“啊啊”直叫。
骑乘这个姿势,他们很少用,因为林渝遥放不开。但今天不知怎了,林渝遥缓了会儿体内的快感后,竟撑着顾寻的小腹开始摆动腰肢上下滑动。
xué内紧致湿滑,层层xuéròu包裹着yīnjīng,舒慡的顾寻几乎想喟叹出声。
林渝遥像被打开了某个开关,今天异常热qíng,一直紧紧收缩着xué口,动作也越来越放làng,呻吟更是大声而连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