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有人说话,趴在地上的萧墨韵艰难的抬起头,就见一个男人站在自己面前。想到自己现在一丝不挂,有些窘迫的看着来人说道:“郑……郑先生……这是怎么回事……”他记得昨天自己下班后就碰到这人,他说要请自己喝酒,说是要谢谢他这段时间对刚出院的商承俊的照顾。
推脱不下,自己只好跟着这人去了附近一家比较有命的酒吧。他们一边喝酒一边聊天,然后他就感到有些头晕,再然后……就没了印象……难道他身上的吻痕是……想到这,萧墨韵吃惊的看着对面西装笔挺的人。
好似没有看见地上人有些惊恐的表qíng,郑赫弯下腰把人抱回到chuáng上。“郑先生?你昨晚可不是这么生疏的叫我……”收手抹抹萧墨韵的脸,调笑道:“你可知你昨晚有多热qíng,一直‘赫’叫个不停,还缠着我不放,更……”
“不要再说了!”萧墨韵涨红着脸打断郑赫,也拍掉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的手,拉过被子把自己的下身盖住。“郑先生请你把我的衣服给我,我要回家了。”把贴着自己的人用力推开,认真的说:“郑先生,我必须向你说明我对男人没有‘xing趣’,我是很正常的异xing恋。如果昨晚我们之间真的发生了什么,那一定是我醉酒的原因。再说你也没有吃亏,我们就当作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定定的看着对面的郑赫。
虽然萧墨韵打死也不愿意相信自己竟然和一个男人发生了一夜qíng,但身上的异常让身为医生的自己不得不面对事实。在确定发生过什么之后,他现在只想马上穿上衣服回家,洗个澡睡一觉,然后当做什么没有发生过,接着过他的正常日子。
郑赫看着一脸认真严肃的人,摇摇头站起身。看来他想的没错,这个人真的一睁开眼睛就要和自己划清界限。可是如果自己现在真的让他离开,那自己这几个月来准备又算什么。想到这,郑赫下定决心,不管用什么方法,都要把这人qiáng留下来。
看了chuáng上人一眼,转身离开房间。
见郑赫出去,萧墨韵才放下心来,坐在chuáng上打量了一下房间。却见这宽敞的房间内只有一张大chuáng,然后角落里有几个蒙着黑布的东西,但从形状上可以推断出那是几面有一人高的镜子。
有手边是有四米宽的落地窗,白色的镂空纱帘从窗顶垂在地上,半掩住窗外的景色。而最令萧墨韵疑惑的就是chuáng顶的这一块天花板,不知道为什么上面竟倒吊着一块黑纱,好像是要遮挡什么。
听见开门声,萧墨韵以为是郑赫帮他把衣服拿过来了,赶忙转过头,却见郑赫手中没有衣服,却拎着一个手提箱。
“郑先生,我的衣服……啊……你要gān什么!放手……嗯……不要……嗯……”萧墨韵想要问自己的衣服在哪里,就被郑赫给死死吻住压倒在chuáng上。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见自己被压趴在chuáng上,双手被套上皮环,chuáng头上的铁链扣在皮环上,他嘴里也被口塞堵上,说不出话来。
“我本不想这样对你,可是你太不听话了。”郑赫笑着咬住萧墨韵的耳朵,见这人浑身一抖,坏心的沿着背脊一路吻下,最后舌尖在尾椎处流连。直起身子,让萧墨韵跪趴在chuáng上,臀部高高跷起。
“嗯嗯……阿讷讷……”屈rǔ的姿势让萧墨韵气红了脸,嘴巴被堵住,只能拼命的晃着身子。现在他心里害怕的不得了,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碰见这样的事qíng。
身为外科医生,有些事qíng他是知道。他也被有钱人请回家处理过一些身上有‘xingnüè’伤害的人,也知道有一些人喜欢通过施nüè来得到解脱和快感。但令萧墨韵百思不得其解的是,除非是有仇,大部分的人都喜欢押玩一些美少年和俊美的青年。可他算什么,先不说自己还有几年就奔三十了,单是自己这副毫无特色的脸孔就不应该有发生这种事qíng的概率。
把消肿的药膏抹在手指上,郑赫一手托着萧墨韵的腰,把另一只手的手指伸进萧墨韵还有些红肿的dòng口,细致并有耐心的涂抹起来。
“嗯……嗯……”异物的侵入让萧墨韵难受的挣扎,却发现自己的腰身被人固定住,他越是挣扎,那身后的手指就探的越深,最后萧墨韵只好放弃了挣扎。把脸深深地埋在枕头上,不停的告诉自己把这当做身体检查就好,没有什么大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