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夜山诚司双腿之间,小早川俊二努力的舔着、吞着,竭尽所能的伺候着高高在上的那个男人。
属于男人的那一部份作恶的痛恨着,夜山诚司凭什么这么对待他?他早已不是当年那个无力抵抗的娈童了;属于夜山家成员的那一部份,却不断咒骂着自己罪有应得,还为了夜山诚司施予惩罚而感到高兴,因为有责难才有原谅,小早川俊二最害怕的是被丢弃,离开了夜山家,他便什么都不是。
「够了!别以为这么轻松就能结束。」呼吸逐渐浓重,夜山诚司在最后关头推开小早川俊二,比起莲华口舌简直可笑的技法,小早川俊二算是个中高手了。
认命的爬起,褪下了衣裤,小早川俊二自我挣扎了半晌,终于还是乖乖趴伏在桌上,伸手掰开臀瓣,等待着责罚。
夜山诚司yīn冷的笑了笑,眼神蒙上一抹残忍,没有任何扩张、没有任何润滑,挺立的yù望中心凶狠的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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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还是阿樱那小姑娘幸运,服侍过夜山诚司就能抬头挺胸的离开这里。」
樱之川畔,两名年轻女子放làng形骸的敞开衣襟,撩开裙摆的坐在石砖上戏水,路过的人贪婪的紧盯着。
樱之川馆是长崎城里最有名寻欢作乐的地方,除了大官、武士及有钱的商家之外,其余人很难有机会一窥究竟,像今日这样,两名年轻貌美的女子一点也不知羞耻的坦胸露臂,又是嘻笑、又是媚眼的坐在樱之川畔玩乐,简直便宜了那些往来的船家及工人。
「谁叫阿樱是花魁,如果我有那身白肤还有那张脸,我也要把握机会离开啊……不趁着年轻貌美时找个有钱人帮自己赎身,难道要老死在这里吗?」其中一名女子语带轻蔑的笑着。
她当然不会好心的为阿樱感到高兴,她在意的是阿樱离开后,谁才是下一个花魁?另一名女子正想接话时,瞧见了不远处,有个穿着绘着桃花衣衫的女子,拎了壶酒缓缓的朝樱之川馆走来。
随意挽起的长发簪了根金钗,几许不听话的发丝垂落在颊边、颈边,细白的颈子上有点赤红色的小痣,大约是喝了点小酒,脚踩的步伐有些不稳,眼神迷蒙、微微摇晃的更添几分姿色。
看着那名略有年纪,却风韵犹存甚至更颠倒众生的女子走入樱之川馆,外头的两位年轻女子才敢呼出口大气,和那女人相比,她们青嫩得简直像是笑话。
「那就是在阿樱之前的花魁桃芝,她……不需要什么装扮就那么美,我不敢想象她年轻时究竟美成什么模样?」
「那她为何还留在这里,硬是待到年华老去?我听说当初只要桃芝笑一笑,整个长崎城内的贵族、武士们会疯狂洒钱,她喜欢金子,就有人送来成堆的金子,照理说应该有一堆人等着为她赎身,她为何还留在樱之川馆?」
「她在等人,等一个她爱的武士来接她……」
「真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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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抵着拉门,桃芝闭着眼听着屋外那两名年轻jì女叙说她的故事,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自嘲的苦笑,她确实很傻,傻到现在仍不愿清醒,她的男人不会回来了,有哪个武士会为了一个jì女放弃一切?
燃起烟杆叼进嘴里,桃芝再一次嘲讽似的笑了起来,傻又如何?她偏偏就是要这样一直、一直等下去。
「桃芝,帮个忙!」
樱之川馆的老板神秘兮兮的将这名年华老去的女子拖进暗处,桃芝挑了挑眉,她还算感激这个痴肥的老男人,若不是他的纵容,桃芝不可能过得如此写意,失去价值的女人是不会留在樱之川馆里。
「阿樱不知道跑哪去了,如果她不回来,至少跟我说一声嘛!花魁不是随便捡一个人就行啊!」说话有些装模作样,樱之川馆的老板焦急得一头汗。
「好了!我知道了!等我见到诚司,会帮你问一声。」挥了挥手打发那个男人,以桃芝的身份,竟然意外的和夜山诚司jiāo上朋友,正是因为她能随意出入夜山家,所以才能继续留在樱之川馆里傻等着。
这个年华老去、依然风韵犹存的女人,叼着烟杆、踩着不稳的步伐,慢慢的走回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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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晤……」
好看的眉毛纠结,莲华的身上透着一层薄汗,双颊泛起一抹不自然的红霞,他的双手、双脚让药师及邪丸两人吊高,身体却坐在那把摇椅上跟着晃动,粗大的假yáng句正在他后xué中用力的捣弄着,qíngyù高涨的一再扭动,自己折磨着自己。